梁純真只是臉色微紅,沒有說話,就這樣靜靜的陪伴着韓長命。
又走了一段路,這時前方忽然傳來了熱鬧的聲音。
韓長命與梁純真二人同時擡頭望去,只是兩人的臉色變得有些奇怪。
只見一位儒生打扮的元嬰後期修士,此人青年相貌,油頭粉面,模樣頗爲英俊。
而令人喫驚的是此人身後站着七名妙齡女修士,全都是結丹期女修,容貌皆是上乘。
“言文方廣在四一,高頭一捺誰人去。”
這青年儒生一邊吟詩,一邊題寫在街邊的一面白牆之上。
“夫君吟得好詩,真乃千古絕句。”
一名身材高挑的女修拍手叫好。
這時其她女修亦不甘示弱:“從全詩看來,夫君這詩對人的形象描寫是非常匠心獨運,真實深刻地寫出了他內心的複雜感情和心理活動,真是難能可貴。”
這下子,站在不遠處的韓長命與梁純真二人互望了一眼,有些面面相覷。
看樣子這七名女修都是這儒生的妻妾了。
只不過這儒生寫詩不知道是什麼鬼東西,這七名妻妾的溜鬚拍馬功夫果然厲害。
這時儒生筆鋒一轉,再次在牆上題寫:“金勺缺點無尾魚,犬旁留叉兒一點夕,氏無七。”
這時他的這七個妻妾又開始品評了。
“想不到夫君的詩已經是一絕,這詞也是曠古爍今。”
“天下有才一石,我們的夫君獨佔八斗。”
“這詞寫得比詩還妙,充滿了靈氣,讓我們讀來愛不釋手,如此飽滿的詩歌,讓我們的神魂都跟着跳動起來了。”
“這一詩一詞可謂是筆落驚風雨,詩成泣鬼神。妾身讀之,可謂是思之無窮,若有神助。”
韓長命與梁純真這回真的是看得是目瞪口呆,他們二人看了看半天,只有覺得此人寫的詩詞狗屁不通之外,並沒有覺得寫得多好。
可見這儒生還真是會自娛自樂,居然對自己枕邊人的溜鬚拍馬信以爲然的樣子。
“不知這位道友貴姓?在下朱栓好。”
這位油頭粉面的朱栓好發現了韓長命的到來,於是他離開幾名妻妾,走到了韓長命面前,拱手一拜,但他的目光卻在梁純真的臉上停留了幾息才挪開。
這讓韓長命目光一眯,有些不悅,冷冷的開口:“韓。”
“你的妻子很好,不僅修爲與我同爲元嬰後期,而且她見到像我這麼英俊帥氣的男人,她居然都不正眼的瞧我一眼。要知道,我這人可是五官清秀中帶着一抹俊俏,帥氣中又帶着一抹溫柔,但在溫柔與帥氣中,我又有着自己獨特的空靈與俊秀,沒有女修能抵擋住我的帥氣,可是你的妻子居然無視我。”
“關你屁事!”
韓長命冷冷的盯着朱栓好,他想不到在這尋木山還能遇到這種登徒浪子般的人,這裏可是梁家的地盤,豈能容許這種人放肆。
“咳咳,韓兄莫要誤會,我輩修士志同道合便是朋友,既然是朋友,那朋友妻便不可欺,朱某爲人堂堂正正,你看我這些妻妾全都是自願跟着我的。”
眼見韓長命的態度仍然有些冷淡,而梁純真更是無視他,這讓朱栓好有些尷尬,他當即一指自己的幾位妻妾:“你們幾位都過來拜見一下韓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