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孝恭站在滑道塔上,不停的來來去去,因爲是喜歡速度,也是煩心。煩什麼是煩無所事事,煩的是吳歡的政體和大唐完全不一樣,更是煩兩支軍隊天差地別的軍事素養,不在一個層次的軍隊武器。
李孝恭不願意再想,所以就在渾河上來來去去樂此不疲。過河是要錢的,但李孝恭不缺錢,管理滑道的站長,知道這是富貴人癖好,不好詢問阻止。
他來回玩了6,7趟,也膩了,打算回到對岸就不玩了,卻遠遠的看到駱履元和兩個警衛過來。他慌忙下了吊籃,等待和駱履元一起過河。
李孝恭遠遠的喊道“駱祕書,駱祕書真巧啊要過河麼”
駱履元並不回答李孝恭,而是行禮道“見過趙郡王”
李孝恭哈哈笑道“你怎麼還這樣見外,叫我孝恭就好”
駱履元知道李孝恭有所圖,並不搭理李孝恭而是問道“王爺過河麼某有急事要過河”
李孝恭笑道“一起過一起過”
一行人進入吊籃,李孝恭問道“駱祕書你這樣急有什麼事情麼”
駱履元心中冷笑,真是窮居鬧事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自己沒有來瀋陽,誰認識自己,心中堂堂的趙郡王都巴結自己。不過自己一定要小心,不能犯錯,自己立刻吳歡,就什麼都不是。
他調整一下心緒說道“沒有什麼大事情,只是讓我回去做個計劃”
李孝恭知道駱履元在吳歡身邊的地位,他都要回去處理,這事情說明很大。
他知道吳歡陪客人蔘觀鋼鐵廠,這是他都沒有是待遇,他想不明白,誰有這樣大的面子大唐沒有人過來,難道是杜伏威又或者是突厥打死他也不去想是馮盎。
李孝恭“什麼計劃能說麼”
駱履元搖搖頭說道“對不起趙郡王,這事情,還是你親自去問燕郡王,您就不要爲難我了。”
李孝恭見駱履元不鬆口,開始利誘了“駱祕書,你的才能,我看到了。你如果在長安的話會有更大的前程,光宗耀祖是少不了的。”
駱履元苦笑一下說道“你是讓我背叛燕郡王麼”
李孝恭連忙搖手說道“怎麼可以如此說呢再怎麼說,這瀋陽也是大唐啊。”
這就是宗主國的特權,可以肆無忌憚的挖羈縻國的大臣。
駱履元不知道說什麼好,他知道說多錯多,所以直接閉嘴,不管李孝恭說什麼都不回答。
好在吊籃運行的快,這種尷尬的時間沒有持續多長,駱履元匆匆忙忙告辭走了。
李孝恭看着駱履元逃離的背影,冷笑一下自言自語說道“等朝廷徵辟的命令下來,看你去不去長安。”
李孝恭打定主意攔截吳歡,看看吳歡到底帶什麼人篡改鋼鐵廠。
駱履元脫離李孝恭的糾纏,知道李孝恭知道馮盎來瀋陽會出大事,於是派人通知吳歡,李孝恭在滑道上,好有個準備。
也順便把李孝恭挖自己的事情也報告了一遍,這種事情雖然感覺無關緊要,或者說不出口,但事情不捅出來什麼事情都沒有,但一旦發酵,那麼很難善了。不如讓這種事情,沒有發酵就說出來,不讓他發酵。
吳歡接到駱履元的通報,知道這回事,也沒有放在心上,就在瀋陽新城住下,在這裏談好,就送馮盎離開。
韓孝基等看4天,突厥人沒有來交易,知道突厥人打什麼主意,而這時候雪也紛紛揚揚下來了起來,不能在這裏耽擱了。
韓孝基的軍隊是一人雙馬,而楊鉞的自己也有1萬多匹戰馬,分派下去,幾乎可以人手一馬。韓孝基有心讓所有人都乘馬,但楊鉞堅決反對。理由很簡單,要保持馬力,抵禦突厥人的突然襲擊。
也不知道誰透露接應軍隊缺少的食物,物資。那些年紀大的老人脫下身上棉襖,成羣結隊的離開營地。韓孝基和王東耀發現的時候,已經好幾百人離開了。
外面大雪,溫度非常的底,這些老人不穿棉襖出去,用不了多久就會被凍死。
韓孝基和王東耀立刻派人尋找,出去的老人,一邊找楊鉞,瞭解情況。
楊鉞來到指揮部,看到韓孝基和王東耀的臉都陰沉的像外面的天,心中暗叫不好。
果不其然,王東耀看到他進來,立刻就責問“你這團長怎麼當的,讓你保護好百姓,你到好,讓老人出營去,這冰天雪地的,他們死了怎麼辦”
楊鉞流淚說道“他們聽說我們的糧食物資缺少,怕走不到瀋陽。70歲以上的老人商議之後,沒有告訴我,脫下棉衣,離開營地。”
王東耀火了,上去就給楊鉞一個巴掌“你爲什麼不阻攔爲什麼不誰告訴你,我們沒有糧食補給的。
難道我們不會劫掠麼就算劫掠不到,我們有3萬多匹馬麼我們可以喫回瀋陽去。你知道不知道,我們瀋陽看中的,就是人命人命你懂不懂懂不懂”
楊鉞聽到王東耀的話,知道瀋陽就是爲了人,爲了他們纔過來的,他想辯解幾句。還沒有出口,王東耀說道“百姓一定還有人要出走,你現在你回去勸說,不能再出去一個人,如果再有一個人自殺,我就崩了你快去安撫,不要讓他們幹傻事。”
楊鉞帶着5個手指頭印離開指揮部。一邊一直沒有說話的韓孝基突然說道“你打的這巴掌太狠了點”
王東耀無奈的說道“氣急了,才下手太狠,回頭向他道個歉。走我們也別閒着,去百姓的營地安撫百姓,不能讓他們再想不開了。”
韓孝基沮喪的說道“沒有想到他們居然用這樣的辦法這樣冷的天,那些老人估計回不來了。”
王東耀“一個不注意就出現事情,哎我都不知道怎麼向總司令交代。”
韓孝基“是啊他們這些老人太過剛烈了”
王東耀“他們把活下的希望給了孩子,哎少一句吩咐就成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