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交部和李剛開始商談和親的事宜。明面上和親的事情簡單,實際上是非常繁瑣。從聘禮到求婚流程,到吳歡是否上京迎親,建造公主府,安保等等這樁樁件件都要商談。
其中這吳歡是否上京迎親成爲雙方的焦點。吳歡是絕對不想去長安的,歷史上太多教訓讓他對長安敬而遠之。
當然吳歡是不會說我怕死,我不去長安。他實在有太多的藉口不去,其中北扶余城的進攻滲透,和高句麗還在做戰,防禦突厥的襲擾。無論那一條都比吳歡去長安迎親重要。
李剛是倔強的人,他不會因爲吳歡魚有太多的事情而放過吳歡。上京迎親是一個臣子對上位者的必要的尊敬,不能因爲有些許小事,說不朝見就不朝見。
這結果可想而知,雙方都疆在哪裏,誰也不讓誰。最後還是平陽公主讓李剛讓不,無休無止的扯皮才高一段落。
傅奕看着手上的古本老子,然後又放下。他是一個非常小心的人,寫下的書籍或者文字都會被定期的清理掉,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因爲,他在做的事情就是就得罪人的事情。稍有一點的把柄,很可能就是粉身碎骨。
李剛看着本身樂天派的傅奕,一籌莫展。他好奇的問道:“仁均你怎麼了”
傅奕回神說道:“沒有什麼老哥你對瀋陽的感覺如何”
李剛搖搖頭說道:“很不好”
傅奕知道李剛這幾天到處碰壁,想想也好笑,在長安處處受人追捧的太子少保,卻在瀋陽處處碰壁,一個學校的看門人都對他不待見
傅奕:“老哥還爲學校的門口事情懊惱”
傅奕說的是昨天傅奕和李剛在街上行走,看到瀋陽第一小學,想進去看看,結果被守衛擋在外面。
聽着人之初,卻不能進去問詳細,那些心態自然崩了,李剛再也顧得的修養和守衛開始槓起來。
守衛見李剛年紀大,說了幾句就不說話了,就是不讓李剛進去。李剛沒有辦法,就去找吳歡,吳歡不在瀋陽城了,一口氣下不去,就成了今天這個樣子。
李剛:“不是那些守衛並沒有錯我只是想不明白。這人之初,性本善,是誰寫的,這是蒙學的好教材,朗朗上口,又易懂。我不過想借來看看,可是他們就是不讓我進。”
傅奕苦笑道:“不僅是你,虞世南他們也沒有進去。嗯孔穎達也一樣。”
李剛:“你知道“
傅奕點點頭說道:“知道一點,卻是不多”
李剛:“這樣說來,他們也碰釘子了”
傅奕點點頭。
李剛想起自己臨行前,拒絕魏徵的求見,現在想來實際太唐突了。
李剛:“也不知道學校裏學些什麼,哎如果我們有機會看看他們教授的東西就好了。”
傅奕:“我不明白你們要知道學生學什麼,爲什麼不去問問學生,一個勁的想進學校做什麼”
李剛聽到是傅奕的話,一排腦袋說道:“還真是,走,我們去看看學生回家,我們一個學生。”
兩人來到學校門口,在路邊的原木長櫈上坐了下來。等待從來都是最漫長的,也是無奈的。
傅奕興致勃勃的看着街道,街道鋪的是沙石,沒有其他的城市常聞的到屎尿味。
等了不多時,一個穿着麻布衣服,在胸前,背後鑲着黃色布條,手臂上套着紅袖套,寫着糾察,一手提畚箕,一手拿掃帚的60多歲老人,把地上的落葉和雜物掃掉。
這是傅奕沒有見過的,好奇的問道:“老弟,你們這是”
掃地的老人看到有人和自己說話,有點驚訝問道:“這是和我說麼”
傅奕點點笑道:“是啊老哥”
老人笑道:“有什麼事情麼”
傅奕:“你這是”
老人笑道:“我這是掃大街的”
傅奕:“掃大街大街還用掃啊”
老人:“當然要掃,燕國公和李神醫都說了,乾淨的街道,乾淨的城市,不會發生瘟疫。再說了,街道乾淨,纔是我們的城市。”
傅奕:“你們這掃地有工錢麼”
老人笑道:“有一貫一個月。”
傅奕:“這錢夠花麼”
老人:“夠足夠了,飯是養老院一起喫的你們知道麼我們一天三頓都是白麪饅頭,而且頓頓有肉。這是一輩子想都不敢想的生活啊”
傅奕:“養老院”
老人:“是啊養老院我的親人死的死,散的散隨他們移民過來,幹不了重活,燕國公就讓人把我們這些人養起來。
我們也不能白喫人家的,所以我們都出來掃地,燕國公他就讓人給我們發工資1貫一個月,一個月休息5天。
你們說,你們見過這樣好的官麼以前一年交不完的苛捐雜稅,服不完徭役現在呢”
老人說道這裏停了下來。
傅奕笑道:“這裏沒有稅,沒有徭役麼”
老人說道:“住城裏的,都沒有城外的也就3年後的十稅一。”
傅奕:“還真奇怪,他燕國公沒有稅,拿什麼錢武裝軍隊,給官員發工資啊”
老人笑道:“當初我們也是一樣問的誰知道秦老太爺怎麼說”
傅奕知道秦老太爺是誰,於是問道:“怎麼說”
老人說道:“秦老太爺讓我們安心,他說,鋼廠一年的出產的鋼鐵足夠養活我們整個瀋陽的人。更別說今年從什麼高句麗,倭國,4個國家弄來數不清楚的錢財。”
傅奕呵呵笑道:“可是那畢竟是快錢,以後那個4個國家,以後就沒有錢了,可是日子長着呢”
老人說:“我們也這樣說,秦老太爺說這個根本就不要我們操心,燕國公是財神,有他在就不用擔心沒有錢花。”
傅奕:“看來燕國公本事不小啊”
老人問道:“兩位是長安來的貴人吧”
傅奕笑道:“你怎麼看的出來”
老人說道:“呵呵在瀋陽可是沒有人穿紫衣的。除了前段時間,秦王李世民的臣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