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歡的話讓參加過處理高開道那些馬匹的人鬨堂大笑。這記憶給他們太深刻了,山一樣的肉乾,幾天之內吃了半輩子喫掉的肉,還要多的多的肉。
雖然是馬肉,但那也是肉,肉是不會喫厭煩的,現在送來的肉怎麼會拒絕
吳歡爲實行魚元康的作戰計劃,城外的防禦根本就沒有弄。連砍伐下來的木材也是隨意的丟棄沒有運進城。
魚元康讓拿着苗刀和盔甲的一千人,分別站在四個城門,其他的軍人都在軍營裏。
頡利來了,十多萬騎兵鋪在西北方向的雪地上,像是黑色的洪水鋪天蓋地的過來。又像日全食的時候,陽光被遮蓋的影子,漫山遍野,無邊無際,比電腦特效還誇張。
吳歡站在城牆上,迎着大軍,他沒有恐懼,他想到的是想把自己見到的情形告訴別人,可惜,華爲平板電腦不能拿出來拍攝。也不能傳上上百年,上千年讓後世的人來鑑賞
頡利並沒有馬上進攻瀋陽,他一邊派出使者勸降吳歡,一邊在10裏外建立大營。
吳歡看着10裏外的大營心中大罵:“這樣多的軍隊,還這樣仔細大營放在10裏外,我們怎麼偷襲”
一隊上百個突厥人騎兵來到,用生澀的關中漢化對着吳歡喊話吳歡哪裏聽得懂邊上的魚元康倒是聽懂了,對吳歡說道:“頡利讓我們投降,否則把侯城夷爲平地還有你的頭蓋骨作爲”
吳歡見魚元康後面的不說了,問道:“做爲酒器麼”
魚元康遲疑着不敢說
吳歡問道:“他說什麼吞吞吐吐的,有什麼不好說的”
魚元康紅眼說道:“使者說,把你的頭做爲虎子”
吳歡並不知道虎子是什麼東西,還以爲是小子玩的那種的虎頭帽,於是說道:“把我頭蓋骨做成帽子給孩子帶,不瘮得慌嗎”
魚元康沒有想到吳歡不知道虎子是什麼東西,聽到吳歡說的是孩子的虎頭帽,於是連忙解釋道:“不是那個東西,是男人晚上小便的東西”
吳歡這才明白,原來是夜壺啊憤怒的對魚元康問道:“我們軍隊裏有弓麼射死他”
魚元康搖搖頭說道:“沒有弓,有弓也射不到”
吳歡:“射不到拿槍來我斃了他”
魚元康:“主公息怒我們的實力不能顯露出來,否則頡利跑了怎麼辦不要理他就好他會認爲我們軟弱好欺”
吳歡哪裏受的了這口氣,在網站疊樓疊多了,對罵人的話多的不得了,對魚元康說道:“不讓打槍,讓罵人不”
魚元康看看吳歡,他很少聽到吳歡罵人,於是說道:“你罵他們估計聽不懂你說,我幫你罵”
吳歡想想說道:“你和他說,他父母沒教他拉屎要用後面麼,一天到晚就用嘴巴噴屎讓他滾蛋,叫頡利派個會說人話的來。”
魚元康聽到吳歡的話,驚愕的不行,這樣惡毒罵人的話,怎麼從吳歡這讀書人嘴裏蹦出來砸吧一下說道:“這樣說是不是太狠了嗎”
吳歡說道:“狠麼他都把我的頭骨當夜壺了沒有轟爛他,還是看在你要轟死他們的份上。”
魚元康:“可是他們每攻打一個城市都這樣喊的啊”
吳歡:“我不管,你罵不罵你不想刺激一下他們,讓他們攻城狠一點”
魚元康想想也是點點頭說道:“那這樣的話,你的話還是溫柔的一點沒有更狠一點的”
吳歡笑道:“他們最恨什麼”
魚元康:“他們最恨的說他們不是男人”
吳歡想想說道:“你就罵,你從小缺屌,長大缺愛;姥姥不疼,舅舅不愛。左臉欠抽,右臉欠踹。驢見驢踢,豬見豬踩。女人裏你最牛,騎着板凳上戰場;天下屬你最能吹,喝酒用缸不用杯,你燦爛的一笑,狗都上吊;你溫柔的一叫,男人上躥下跳;你瀟灑的一站,臭味瀰漫;你興奮的出汗,蝨子遭難;你不打扮,比鬼難看;你一打扮,鬼都嚇癱。”
魚元康吞吞自己的口水:“這個還是你來,想來他應該聽的懂”
吳歡撇了一眼:“我會關中話,還要你來罵快”
魚元康搖搖頭說道:“實在太長了”
吳歡說道:“罵個人還這樣,我說一句,你罵一句”
魚元康點點頭。
吳歡小聲的說,魚元康大聲的罵
邊上的將士什麼時候聽到這樣的罵人什麼左臉欠抽,右臉欠踹。驢見驢踢,豬見豬踩。女人裏你最牛,騎着板凳上戰場罵的好奇怪,一下只全笑的扶着牆,或者乾脆趴在女牆大笑。
下面的使者滿心以爲,自己背後10多萬軍隊嚇都把這小城的人嚇死,誰知道對方根本就不買自己的賬,還罵他不是男人。
這口氣,實在咽不下,但又無可奈何,自己喊的再響,也沒有對方的聲音大,只有灰溜溜的走了。
吳歡見使者走了,繼續觀察對方的動作頡利停在10裏外紮營,但後續的人員繼續往硬盤兩邊行動。先是一個新月形,最後,把侯城封鎖的嚴嚴實實。
沒有圍城必闕,看來他們根本就不願意放走一個人吳歡見識過李世民的大陣,見過高雅賢的1萬人軍陣,高開道的2萬騎奔襲,10多萬人的騎兵陣,還是第一次。
頡利坐在中軍賬,對着燒的非常旺盛的火盆說道:“被漢人罵兩句,就成這樣了。沒有一點實質收穫”
頹廢的使者說道:“可汗我想他們的膽子被您的威名嚇破膽子了,你看城外橫七豎八的木頭,一定是他們知道大汗你的到來,讓他們失了方寸。”
頡利:“別說那些沒有用的你告訴我,城上有多少人都是什麼武器”
使者回想一下說道:“我只看到幾百人,他們都拿着細長的長刀。我沒有看到弓手,弩手。其他漢人城池很多的守城器,這裏都沒有看到太奇怪了”
頡利沉思一下對身後的義成公主問答:“可敦,以你看來,這吳歡是什麼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