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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八章淼淼,你最好看!
雖說財團的大權回到薄寒庭和老頭子手中。
可財團裏那麼多豺狼虎豹盯着,就等着老頭子一死,再弄死薄寒庭那個殘廢,吞了財團。
沒了他這些年在財團,“當狗”一般咬死那麼多人,薄氏能穩坐金融巨頭的地位?
所以,老頭子不敢輕易對他動手。
“嗯。”
姜夕低低應了一聲,靠在他懷裏不再動,“只要你沒事就好。”
薄寒沉捏了捏她的下巴,視線落在她頭髮上,鑽石髮卡在燈光的渲染下,散發着耀眼的光芒。
“什麼時候買的?”
“一個學珠寶設計的粉絲送的,好看嗎?”
薄寒沉仔細端詳幾秒,彎了脣角,毫不吝嗇誇讚:“好看,不過......”
姜夕擡起頭,靈動的眼睛咕嚕轉,“不過什麼?”
款式設計,用材工藝都是頂尖的。
沒什麼問題。
薄寒沉微微低頭,清雋而俊美的臉湊到姜夕眼前,鼻尖蹭了蹭她的,低啞的笑聲傳出:“沒你好看,你最好看。”
雖然薄寒沉經常對她親暱,也愛說些令人臉紅心跳的情話,可每次聽見他性感低沉的嗓音,心臟仍會因他瘋狂跳動。
“啵。”
姜夕勾着脖子,在他臉上吻了一下,眯着眼笑,“那我戴着?”
“你喜歡就好。”
薄寒沉掀開被子,讓姜夕躺在他身邊。
沒一會兒,女孩兒便睡着了。
薄寒沉的視線再次落在她頭頂的髮卡上,眸色漸漸變得幽深難測,冷得可怕。
——
第二天。
姜夕接到顧司承的電話,通知她去警局簽字。
趙春華的故意殺人的罪行,基本是定下了。
大概率與姜正國一樣,無期。
姜夕吃了早餐,給薄寒沉換了藥,被她拉着親了好一會兒,才得以離開。
處理完警局的事,臨近中午。
爲了感謝顧司承,姜夕主動請他在附近的商場喫飯。
順便,有些事想向他了解。
十分鐘後,兩人落座。
“薄太太,有事問我?”
顧司承轉着水杯,笑着問道。
果然是做律師的,眼睛毒得跟什麼似的。
“嗯。”姜夕點頭,“我想知道,薄寒沉那位未婚妻,是怎麼回事?”
沒想到她會問這個,顧司承怔了怔,很快恢復正常。
“沒什麼,他父親給他安排的。寒沉別說喜歡了,就是正眼也沒瞧一下。”
這話薄寒沉倒是說過。
“我聽說,她救過薄寒沉......”
還是故意設計的!
按照她對薄寒沉的瞭解,如果討厭一個人,最直接的辦法就是處理掉,讓對方永遠消失。
可那個未婚妻,待在他身邊那麼多年。
薄寒沉雖然不喜歡她,可也沒有動她......
如此算計,薄寒沉也能容忍?
“你是想問我,爲什麼薄寒沉能容忍她盯着未婚妻的名頭,活這麼多年,是嗎?”顧司承低聲道。
姜夕輕笑出聲,用笑容掩蓋緊張,“和顧律師說話,很有壓力。”
想什麼,他都知道。
顧司承一手搭在木質餐桌上,指腹不輕不重的敲動。
另一手則捏着湯匙,漫不經心攪動身前的咖啡,靜默許久才低啞出聲,“因爲那女孩兒,長得很像他母親。”
什麼?
精緻驚詫的放大雙眸,腦子裏嗡嗡作響。
他父親給他定的未婚妻,長得像薄寒沉的母親?
這是什麼情況?
正當姜夕疑惑時,手機鈴聲忽然響起,將她神遊的思緒拽了回來。
是輕晚。
“顧律師,不好意思,我接個電話。”
“請便。”
顧司承微微一笑,矜貴溫潤,周身都透露着良好的素養。
想起她父親那件事,姜夕沒有猶豫,立刻起身走到一旁,接通電話。
“輕晚。”
“夕夕,錢我收到了,謝謝你。”
“伯父那邊需要我幫忙嗎?”
聽說輕晚父親當年開車肇事,三死一傷。
想要保外就醫,很困難。
她剛回國,什麼都不知道,沒人幫忙怎麼行?
說話間,瞥見不遠處的顧司承,姜夕靈機一動,驚喜出聲:“輕晚,我這邊有個律師朋友,或許可能幫上你的忙。他是......”
“不用了,夕夕。”
輕晚慌亂打斷姜夕的話,握着手機的手劇烈顫抖,“這件事,別告訴任何人,不然......事情會變得棘手。”
她知道她口中的人是誰。
誰都能知道,唯獨顧司承不行。
輕晚如此哀求,姜夕沒有強求,只說有需要時一定告訴她。
兩人聊了幾句,姜夕才掛斷電話回到餐桌,此時菜已經上好。
“有事?”
看見姜夕異樣的表情,顧司承輕聲問道。
“沒什麼,一個朋友。”
朋友?
顧司承微微一怔,他可不記得她有什麼朋友。
不對......
隱約聽薄寒沉提過一嘴,姜夕拜託他幫忙找多年前一位好友。
聽說家裏出了變故,人出國後就沒了蹤影。
這經歷......倒是和那個女人很像!
回想起一些往事,顧司承沒了問題,拿起手機起身,“薄太太,有點事可能要先離開。”
看他神色不對,姜夕沒有多問。
......
坐進車裏。
顧司承靠着座椅,指腹捏着鼻樑放鬆,英俊不凡的臉上佈滿愁容。
副駕駛座上的助理,忍不住瞄了眼,無奈搖頭,嘆氣。
自從當年那件事後,少爺就像變了個人。
白天利用工作麻醉自己,晚上就坐在書房發呆。
一連幾年如此,玩命一般。
就在此時。
刺耳的鈴聲打破車廂的安靜,沉思中的顧司承眉心一皺,眼底氤氳着怒火。
“什麼?”
助理接通電話,頓時拔高音量,視線小心翼翼落在顧司承身上,慌亂組織語言,想想該怎麼將這件事告訴自家總裁。
“有事?”
察覺異常,顧司承幽幽擡開眼皮,眼底的冷意隨處肆虐,聲音更是寒得令人心悸。
助理舉着手機,用力點頭。
顧司承眉頭一擰,嗓音多了幾分不悅,“啞巴了?”
助理倏然回神,結結巴巴開口:“剛纔監獄來電話說,有人出五百萬做保證金,申請寧成功保外就醫。”
“但對方,並不是......”助理哽了哽,“並不是寧輕晚小姐。”
話音落,車廂裏一片死寂,靜得可怕。
除了她,誰會爲寧成功出五百萬?
寧輕晚!
顧先生找了兩年的人,彷彿回到京都了。
可先生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
顧司承不說話,助理也不敢作聲,舉着手機的手僵硬在半空,酸澀難耐。
“查!”
聽不出任何情緒,甚至面上也沒任何表情,壓根看不出一絲的激動或慍怒。
就好像,從不在乎,毫無所謂一般。
可助理沒看到的是,男人垂在身側的手,早已在第一句話時,緊緊握成拳頭。
指腹發白,青筋暴出,怒火忍耐到極致的表情。
終於捨得回來了!
男人緊繃的身體漸漸放鬆,嘴角升起森冷的弧度,攝人魂魄。
他想想,該怎麼弄死她纔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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