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並未下雨,遠處的人卻撐着傘,他的背影很瘦弱,瞧着大概五六十歲的模樣。> 譚智南笑道:“沒關係的,我和時總又不是很熟,時總不必有壓力,就是傅溪那……”
他欲言又止,我問他傅溪怎麼。
譚智南嘆了口氣,似乎發生了什麼很悲慘的事,隨即他又幸災樂禍道:“傅溪他爸逼他結婚呢,因爲這個事還將傅溪給囚禁在傅家了,傅溪爲了獲得自由答應他爸去相親,最近這段時間他因爲相親忙的腳不沾地。”
我好笑的問:“怎麼感覺你很開心?”
譚智南否認道:“我和傅溪是好兄弟,他現在遇到這麼悲慘的事情我自然爲他感到難過,不過葉挽你認識嗎?衰敗的那個葉家。”
我望着二樓的譚智南問:“怎麼?”
“葉家雖然衰敗,但葉家和顧家是沾親帶故的,傅溪他爸爲了同顧霆琛能有合作便答應過兩天讓葉挽和葉錦到桐城與傅溪相親。”
竟然讓葉家兩姐妹一起和傅溪相親。
傅溪他爸……
“傅溪天天相親也不差葉家兩姐妹。”
傅溪一向奉行不婚主義。
想讓他結婚怕是很難。
譚智南笑道:“是啊,傅溪他爸也是這樣想的,算是給顧家一個面子,而且傅溪他爸覺得傅溪和誰結婚都一樣,只要他能結婚。”
“他爸對他要求還是蠻低的。”
我和譚智南聊了一會兒傅溪。
我和他之間也只有傅溪可以聊。
大概兩分鐘之後有一箇中年婦女出門批評着樓上的譚智南道:“你都多大年齡了還說人閒話?家裏來客人了怎麼不邀請人進門?”
“媽,時總等央兒換衣服呢。”
中年婦女收回視線道:“要不你進門等央兒?那丫頭換衣服磨蹭,得還要幾分鐘呢。”
這就是譚央的母親。
顧瀾之的岳母娘。
聽說她極不贊同老少戀。
顧瀾之對付她定花費了些精力。
我笑着說:“沒關係的。”
“那我去催催央兒。”
中年婦女進了門。
她定清楚我的身份,但是她不會拿我當家族的總裁,她只拿我當譚央的朋友,這樣的態度讓人舒服,倒是個隨和的家族太太。
幾分鐘後譚央纔出了別墅。
她過來摟着我抱怨道:“我幾個月都沒有放過假了,同顧瀾之也沒有見過幾面,即使見面也是匆匆分別,搞得我過得很有壓力。”
譚智南在樓上說道:“你現在腦子裏除了顧瀾之就是顧瀾之,一點兒都不記掛你哥。”
譚央同他翻了個白眼便嚷嚷離開。
我上車笑問:“有那麼絕望嗎?”
譚央苦兮兮的說道:“是,我很久都見不到你們和顧瀾之一面,研究室壓力又大,我總覺得我最近掉了很多頭髮,老了好幾歲!”
“哈哈哈,那我讓席湛給你加工資。”
聞言譚央眼眸泛光,“真的?”
隨即她又道:“算了吧,席湛除了給我高工資還讓我保留自己的科研成功,讓我自己申請專利,他待我們少年班已經夠寬容了。”
席湛對金錢以及這些從不吝嗇。
我悄悄道:“我會在閒聊的時候無意間向席湛提起的,他那人細心定會給你漲薪的。”
譚央也小聲道:“那我坐等漲薪。”
她仍舊是那個小財迷。
我笑開問:“我們去哪兒玩啊?”
“我剛在網上搜了搜,桐城沒什麼好玩的地方,不過我聽姐妹們說有個遊輪遊戲。”
我特好奇的問:“什麼遊輪遊戲?”
“具體的我不太清楚,是我之前的朋友在羣裏發的,她們說是遊輪遊戲,聽說很好玩的,我們要不去瞧瞧?不過它需要入場券。”
我詢問譚央,“在哪兒弄入場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