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事墨元漣都清楚。
“我想要和平。”我道。
“小姐想一家獨大壓着我們所有人?”
“你說壓着就太過了,我並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希望梧城能夠和平,裏面所有的人都能和平,我不希望任何一方起爭執。”
我不希望席湛對付墨元漣。
我更不希望墨元漣對付席湛。
“我明白,小姐心底善良,對我這個算得上陌生人的……”他頓住,輕嘆道:“梧城的人物有很多,小姐這樣壓着或許會物極必反的,但無礙,小姐的心願我定會促成,我清楚你不會相信我的,但我答應過你,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這是真的,我不會欺騙小姐。”
他總是給我各種承諾。
我信他,我是真心信他。
但人心是最容易變的。
哪怕前段時間陳深和席湛是朋友,但後面席湛也會因爲別的事和藍公子合作對付陳深,我曾說過,在他們這個位置的人從不相信天長地久的朋友,大家只不過利益趨勢。
一旦利益出了問題就會爭鋒相對。
哪怕藍公子的妻子是我的閨蜜。
哪怕席湛的妻子是他妻子的閨蜜。
所以關係是最不靠譜的。
想要維持和平還是要靠自己。
“我信你,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希望所有人都別受到傷害,我也清楚我壓制不了他們太長的時間,但在短時間內我不想再有任何波瀾!墨元漣,這兩年我奔波的已經夠累了。”
我和席湛也常常聚少離多。
墨元漣喝了口茶,堅定道:“嗯。”
那個嗯字表明他答應了我。
他不會刻意破壞這種和平。
說實在的我是利用了他。
我是仗着他喜歡我才提的這種要求。
他聰明,自然也清楚這點。
所以我也不算是利用吧。
我閉眼道:“抱歉,墨元漣。”
“小姐,你該離開了。”
他突然說的這句話,我有些發懵的神色望着他,他偏頭看向窗外淡淡道:“你朋友們都過來了,別讓她們看見你和我在一起。”
我看向窗外瞧見季暖和譚央。
她們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季暖的手裏還拿着蛋糕。
她們沒有見着鬱落落?
“嗯,謝謝你的理解。”
我起身走到門口,剛好譚央推開門進茶館,她看見我開口解釋道:“落落沒在家。”
我好奇問:“她在哪兒?”
季暖將蛋糕放在前臺道:“我剛給她打電話,她說她和顧霆琛他們在鄉下,過段時間纔會回市裏,好像是祭拜什麼親人,我不太清楚,沒有具體問,但落落的語氣不太好。”
我追問:“怎麼個不好法?”
“她的語氣特別難過,說着說着都哽咽了,我關心的問過她祭拜誰,她說是一個哥哥,跟她關係很好,也是顧霆琛的好兄弟。”
我怎麼不知道顧霆琛還有好兄弟?!
我對他的瞭解還真是少之又少。
“那應該很年輕,怎麼死的?”
季暖情緒低壓的回我道:“我剛剛問了,是被人當年刺殺身亡的,聽說他還救了顧霆琛,我順嘴問落落抓到兇手沒,落落說至今都沒有找到兇手,但顧霆琛知情,她說哥哥早就知道了兇手是誰,但是一直隱瞞着她。”
顧霆琛既然知道兇手是誰,但是依照他的有仇必報的性格他怎麼一直都沒有將兇手繩之以法?!
“顧霆琛爲什麼要瞞着落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