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一側的姜忱趕緊出聲爲墨元漣解釋道:“時總,墨總從不認爲江承中是自己人,不過是他一直巴着墨總,算起來是他在利用墨總,墨總只是不願意和他計較這些而已。”
姜忱究竟是墨元漣的人還是我的人?
我冷冷的目光提醒他,“別忘了你是誰的人,姜忱,你和尹助理到蓉城是有什麼事?”
姜忱恭敬的態度解釋說:“是席先生臨時吩咐尹助理到蓉城的,而我與尹助理想熟,他昨天晚上打電話讓我隨他一起到蓉城。”
我皺着眉,“到蓉城做什麼?”
“替……”
姜忱猶豫了。
我追問:“替什麼?”
“替席諾安排住處。”
既然讓尹助理替席諾安排住處那席湛爲何送她到酒店,而且兩個小時之後才離開。
甚至還被拍了擁抱的照片。
“那酒店又是怎麼回事?”
姜忱驚訝,“時總知道?”
我徹底的沉下臉,“你究竟是誰的人?墨元漣還是席湛?你有沒有將我放在眼裏?”
見我脾氣暴躁,一直沉默的墨元漣替姜忱解釋道:“小姐,姜助理一直沒有外心,他與我在一起是念着曾經的情分,他沒有告訴你席湛的這些事,只是怕你心底多想難過。”
我瞧着墨元漣,他一直溫溫柔柔的,我深吸了一口氣道:“姜忱,你自己好好反省。”
隨即我帶着荊曳離開。
走了兩步我轉過身看見荊曳在對姜助理比着手勢,我奇怪問他,“你在幹什麼?”
荊曳尷尬笑說:“家主,我安慰他。”
“你怎麼不安慰你可憐的家主?”
荊曳更加尷尬道:“家主,前面就是鐵索橋。”
走了三四分鐘拐過一個彎我看見了傳聞中的山谷鐵索橋,非常長的一段鐵鏈橋,連着兩邊的山峯,鐵鏈橋之下是一個空曠的大山谷。
橋上很多遊客,我心底疑惑,不知道江承中讓我來這兒的目的,難不成是墨元漣?
可我和墨元漣又沒什麼交集。
我站在這裏想了許久,不久姜忱推着墨元漣上了休息區這裏,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墨元漣告知我道:“席湛在對面。”
“你說什麼?!”
“小姐,席湛在對面山谷。”
……
荊曳給我搬了一張凳子,我坐在凳子上等着,等着席湛返航,自然不僅只有席湛。
五分鐘後荊曳問:“家主在生氣嗎?”
“你看我像生氣的樣子嗎?”
“家主雖然否認,但我覺得你已經氣上頭了,畢竟和席先生在一起的是席諾小姐。”
我:“……”
我養了一羣專門氣我的人。
我看向旁邊的墨元漣,突然反應過來問他,“你剛剛不是不知道江承中讓我們來的目的嗎?”
“我的確不知情,但知道席湛在這裏,我以爲會有什麼有趣的事發生,沒想到江承中他……他太幼稚,想讓小姐心底膈應喫醋。”
連墨元漣都覺得我喫醋了。
我否認道:“我沒喫醋。”
墨元漣的一雙眼眸特別漂亮,就我認識的人當中,顧瀾之和席湛能有一比,都是非常清澈見底卻又格外令人看不透的一雙眼。
墨元漣問我,“小姐信他嗎?”
我咬牙蹦出一個字,“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