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總,防人之心不可無。”
說完江承中就掛斷了我的電話。
隨後我收到了一張照片。
照片裏的有一男一女。
一男一女正擁抱着。
我剛好認識這一男一女。
穿着黑色西裝的席湛。
穿着黑色旗袍的席諾。
她總是一身旗袍。
復古又瞧着嬌弱。
席湛眼神微冷的望着她。
她緊緊的抱着席湛。
我心裏感覺到自己被人侵犯了。
而且席湛在蓉城這事提都沒提。
我心底生氣,將手機擱置在一邊。
我想立即去蓉城!
想待在席湛的身側。
讓某些女人沒機會接近他。
可是自己找什麼理由去蓉城?
沒多久我收到了江承中的邀請。
商業宴會,他邀請我晚上參加。
現在趕過去下午就到了。
我裝作不知道席湛在蓉城的模樣給他發消息道:“江承中剛邀請我參加蓉城宴會。”
席湛問我,“你想去嗎?”
他沒告知他在蓉城的事。
我心情更加鬱悶了。
我編輯着短信回覆他,“我不知道他爲什麼突然邀請我,但席家和他的合同還沒有解約,我想過去同他聊聊,但又不太想跑。”
我故作糾結的模樣。
席湛回我說:“你自己考慮清楚,倘若決定要去蓉城讓荊曳陪着你,對談溫說一聲。”
席湛始終沒說他在蓉城。
我心底鬱悶到快喘不過氣。
我懶得再回復席湛的短信,自己一個人去蓉城又不開心,隨即給荊曳發了消息。
荊曳還沒有離開墨元漣的病房。
“是,我馬上趕到別墅。”
同時趕到別墅的還有易冷。
我奇怪的問她,“你怎麼和荊曳在一起?”
“我在羣裏說我要去蓉城,他說他待會要陪你去蓉城,我想着我跟着你一起搭順風車。”
他們私下還建了個羣。
“行的,我們坐高鐵。”
“高鐵?不是直升機?”
“我坐車頭暈,白天調直升機太惹人注目,坐高鐵快,兩個多小時就到蓉城了。”
易冷妥協道:“行吧。”
我問她,“你什麼時候回國的?”
“前幾天,隨庭子御一起的。”
“那你爲什麼要去蓉城?”
易冷攤手道:“他是明星,各大城市的飛,我又是個閒人,只有我去蓉城陪陪他。”
我嘆息,“得了,這一嘴的狗糧。”
他們兩人剛在一起,如膠似漆很正常,而且易冷有這個條件,因爲她從不缺錢。
她有大把大把的時間陪庭子御。
“庭子御在蓉城拍戲?”
她惆悵說:“嗯,拍電影呢。”
“怎麼看你挺苦惱的樣子?”
“文藝片,有吻戲。”
明星吻戲是職業素養。
易冷要和他在一起就得接受這個。
我隨口道:“那你也做明星吧,等大火以後就能和他拍吻戲,減少他和別人合作的機會。”
易冷眼眸一亮,“你說的有道理。”
我就是隨意說說。
我反問她,“你會拍戲嗎?”
“呃……我不會。”
荊曳安排了車,我坐上去聽見身後的易冷無所謂的說道:“不會沒關係啊,反正家裏有錢隨便砸,只要上鏡的時候不彆扭就成。”
她將家裏有錢說的理所當然。
“你這張臉瞧着像孩子,走什麼類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