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清楚,但你剛剛說了,他親口說的不會再糾纏季暖,他心底肯定做了什麼打算!”
“我不知道該如何看待他。”
陳深人不差,但對季暖差。
這其中的恩恩怨怨我不願再參合。
“嗯,不必再爲他們操心。”
“好的,我就管着季暖。”
席湛收起手機過來蹲下身將允兒抱在了懷裏,道:“這孩子懂事,一直喊着我爸爸。”
我笑問:“喊你爸爸就是懂事?”
“潤兒很少喊我。”他道。
我抱着潤兒問:“潤兒,你喜歡媽媽嗎?”
潤兒乖巧的答道:“媽媽,喜歡。”
我嘚瑟的對席湛說:“你瞧,他喊我媽媽!所以潤兒也很懂事,只是你格外偏心允兒。”
“席太太胡說,我不會偏心。”
我正想列舉他偏心的事時商微突然給我打了電話,他約我道:“笙兒,我們見一面吧。”
我看向席湛,後者點點頭。
我答應他道:“嗯,地址給我。”
掛斷電話後席湛瞭然的說道:“陳深應該沒有心情再圍攻我和藍殤,而商微一個人翻不起風浪,他想見你估計是要打算離開芬蘭了。”
我點點頭說:“我去見見他。”
“嗯,我在家陪孩子。”
我微微一笑,“二哥真賢惠。”
席湛擡眼問:“不想去了?”
這赤裸裸的威脅!
我趕緊帶着荊曳離開了別墅。
商微在艾斯堡最繁華的酒吧,繁華是荊曳說的,他曾經來過這裏,我們進去就看見坐在卡座裏的商微,他一如既往的精緻,戴着一對黑色的耳機,瞧見我來他起身過來迎接我。
他像什麼事沒發生過道:“好久不見。”
我白他一眼,忍不住的用手去打他的胳膊,“成天就惹是生非,你讓我怎麼辦啊?”
他不在意問:“什麼怎麼辦?”
“你和席湛對立我該怎麼辦?”
“呵,我和他這輩子都成不了一線。”
我問:“你還打算做什麼?”
“沒什麼,今天我們不聊他。”
商微似乎很厭煩提起席湛。
我換個問題,“你什麼時候離開芬蘭?”
他無奈問:“我這剛過來沒幾天呢你就催我離開,聽說潤兒他們也在芬蘭?我想見他們。”
我沒理他,進去竟然瞧見了藍公子。
他正趴在吧檯那兒的,似乎喝醉了。
商微順着我的視線瞧過去解釋道:“我剛過來就看見他了,一直在這兒買醉,現在喝醉了正趴着休息的,估計待會醒了還要繼續喝。”
藍殤心裏很難受這是真的。
但現在誰都沒有辦法安慰他!
只能他自己消化。
我問商微,“陳深呢?”
“我怎麼清楚?他莫名其妙的就消失了,留下這麼一個爛攤子給我,看着就煩人。”他頓了頓,忽而嘆息道:“其實陳深的內心很絕望。”
陳深,季暖,藍公子這三人沒有誰不絕望,只是陳深的絕望在求而不得這裏!
我懇求他道:“商微,別鬧了好嗎?”
“笙兒,母親的死……”
“甘霜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