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個痛痛快快!
可哭歸哭,我容不得席湛這樣打趣我!
特別是在尹助理和談溫的面前。
他們私下有多八卦我是再清楚不過的!
而且席湛怎麼突然就打趣了我呢?
曾經我無論做什麼他從不打趣我的!
席湛音色微高,“賣?”
我反問他,“難道不是嗎?我有點不真實感!二哥,我們真的成爲了真正意義上的夫妻了嗎?”
他直接淡漠的回我,“未曾。”
我震住,“難道我還不是席太太?”
見我一臉懵的模樣,席湛下意識的揉着我的腦袋,溫柔的解釋道:“國內的法律不承認我們直接結婚的,需要在大使館那裏登記,但愛爾蘭的法律又不承認大使館,所以我們還要回國登記,等回國登記完你便是我席湛的席太太。”
席湛說的有些複雜,我沒太聽明白,但這個不重要,而是隨他上了飛機直接決定回梧城。
甚至兩個孩子都沒有帶!
我讓他帶上,他同我解釋道:“潤兒他們過來需要三四個小時,舟車勞頓,我讓你的助理直接帶兩個孩子回老宅,待會我們便回老宅。”
席湛這麼一解釋也是有道理的。
回梧城的路途漫漫,我精神疲倦的一直軟在席湛的懷裏睡覺,到梧城已是十幾個小時之後。
當時回國正是下午三點鐘,席湛直接帶我到了民政局登記,登記完畢之後他從我的手中抽過了結婚證轉給尹助理,“鎖到保險櫃裏存着。”
我着急問:“你把我的留給我。”
席湛可沒理我,他從尹助理的手中拿過車鑰匙親自開車帶我回了席家老宅!
回到老宅後我第一時間去看望了孩子,而席湛去大廳守夜,第二天一大早就送他母親下葬!
席湛命人將甘霜掩埋立碑之後讓尹助理送我回梧城,而席湛回了芬蘭,再次見到他時已是一個星期之後,這段時間差點令我的心底感到恍惚,覺得我和他的登記結婚只是我做的夢!
而且這段時間他都沒有聯繫我。
這更讓我心裏覺得憋屈難受!
席湛回來的那天我正在二樓的陽臺上曬着梧城少有的太陽,而他的身後跟着一羣保鏢。
他進門之後那些保鏢都停在了門口。
他站在樓下輕輕的喊了我一句,“席太太。”
我斜他一眼終究沒有搭理。
他緩着眉目繼續喊着,“席太太。”
席湛現在不再喚我允兒。
而是熟稔的稱呼我爲席太太。
我仍舊未理,席湛嘆息的喊着,“寶寶。”
我終究心軟的問:“你喊我做什麼?”
席湛見我理他,嗓音溫柔道:“寶寶,我去了趟芬蘭處理了點事情,順道帶了份禮物給你。”
我哽咽道:“你別以爲一份禮物就能打發我!”
“哦?那你想要我怎麼辦?”
席湛顯得很耐心,也在哄着我!
我質問他,“這幾天你爲什麼不聯繫我?”
“忙呢。”他道。
我問:“忙什麼呢?”
“忙着做禮物。”他答。
一問一答的令人很難受!
我不再理他,席湛進了別墅。
隨後我房間的門被人推開,席湛的身體出現在門口,他溫潤的詢問我,“我可以進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