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的我有多委屈可笑,現在的季暖就有多委屈可笑,我們都是有一樣經歷的人!
我將腦袋依偎在席湛的肩膀上,堅定不移的說着,“無論以後發生什麼事我都會第一時間選擇二哥,不會因爲任何人和困難而離開你。”
席湛嗯道:“望你記得。”
……
回到別墅不算晚,我問席湛要不要時家別墅看望孩子們,他拒絕了我,“早點休息,我明日要到s市處理點事情,等回來再探望他們。”
席湛是從不會說累的人。
我突然覺得他對兩個孩子不怎麼上心!
貌似他除了我對誰都不太上心!
他對孩子似乎有點薄涼。
我乖順的點點頭,但心裏仍舊有點不舒服,我去浴室洗漱簡單的看了眼腹部上的傷口,癒合的差不多了,不過抗癌藥還是得喫。
做過手術之後的我精神狀態好了不少,沒有再動不動的暈倒,不過我清楚我並沒有被根治,癌症這個東西應該沒有那麼輕易被根治。
現在這樣的狀態我已滿足。
我從浴室裏出來看見席湛正倚靠在牀頭看書,我過去依偎在他的懷裏,他伸着胳膊熟稔的擁上了我的肩膀,我摟着他的腰刻意的對他說道:“我想孩子們了,不知道他們睡了沒。”
席湛迴應我,“很晚了,睡了。”
我哦了一聲,席湛冰涼的掌心揉了揉我的臉頰,哄着我的語氣道:“明天我會盡快回梧城,到時跟你一起去看他們,怎麼樣?”
見他承諾我這才放下心。
我抱着他的腰閉着眼睛,鼻尖聞着他的氣息很快就睡着了,半夜身邊突然有了動靜。
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見席湛正在繫着黑色領帶,我睏覺的問他,“現在幾點了?”
“五點鐘,還早。”
席湛彎下腰親了親我的臉頰,嗓音裏略有些抱歉的問,“寶寶,我吵醒你了嗎?”
他的聲音溫柔似水。
我迷糊的回着說:“沒有。”
說完就偏過腦袋繼續睡了。
“呵,沒醒呢。”
席湛好似離開了房間,我再次清醒時已經很晚了,譚央那邊給我發了消息,“昨晚我向他認錯了,但我不知道該怎麼和他相處……”
我回譚央,“什麼意思?”
譚央發消息問我,“夫妻間該怎麼相處?”
我有過三年婚姻,但我和顧霆琛之間的那三年不提也罷,所以我不太懂夫妻之間是怎麼相處的,我回她說:“你可以問問落落。”
鬱落落結婚後再也沒給我發過消息,應該過的很幸福,遇見那個醫生是遇見了對的人。
譚央苦惱的問道:“夫妻之間必須要有性生活嗎?這種行爲是不是屬於必須履行的義務?”
這個問題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
她那麼聰明肯定知道答案!
我出臥室問:“你怎麼想的?”
我到廚房給自己倒了一杯牛奶,想了想又問她,“你和顧瀾之兩個發生過關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