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兩天把傷口給折騰破了。
待會得找個機會離開去換藥。
我每次出行荊曳都會隨行帶着醫生。
我取出包裏的止痛片喝了兩片,躺在牀上緩了很久疼痛感才減輕,這時外面的門被人推開,我一着急就將止痛片順手藏在了被子裏,但因爲太着急,杯中的水全數倒在了牀上。
席湛推開門看見的就是這樣的場景。
我無措的抱歉道:“對不起。”
他擰眉,終究沒責怪我。
席湛轉身打開衣櫃拿了一套乾淨的被套打算換上,可那瓶止痛藥還在下面,我怕他發現趕緊阻止他說:“我犯的錯我來善後吧。”
席湛充耳不聞的吩咐道:“你去休息。”
我着急的語氣說:“我能換好的。”
“乖,去沙發上坐一會兒。”
席湛望着我的眼眸深邃,好似能看穿一切,我心裏有些窘迫,更多的是擔憂。
我怕他發現那瓶止痛藥…
我站在他的身側一副惶恐不安的樣子,席湛將被套放在牀上突然從我的手中順過杯子。
隨後離開了房間。
他這是給我接水去了?!
我趕緊從溼了的被褥下面拿起止痛藥藏在挎包裏,沒一會兒他端了一杯溫水進了房間。
我接過待在他的身邊,男人動作熟稔的換了被套,我順勢坐在牀邊,他擡手輕輕的捏了捏我的臉頰,叮囑道:“睡一會兒,待會醒了我們再去赫家,明天早上我再帶你回梧城。”
我乖順的點點頭,席湛從我的手中拿過杯子離開,我躺在牀上看了眼腹部上的傷口。
只是透血而已,沒太大的問題。
躺着身體舒服不少,樓下又傳來狗叫聲,我好像聽見赫爾的聲音,“席湛你得不得空?”
席湛冰冷的迴應,“無空。”
“你當真和我一刀兩斷?”
“你走吧。”席湛道。
“席湛,我不走你難不成還放狗咬我?”
席湛這次沒有迴應赫爾,下面一時間很安靜,我起牀走到陽臺上看見赫爾正站在別墅門口的,她面色有點忌憚的望着那兩條德牧。
赫冥送的這狗還是有用處的。
赫爾咬牙道:“席湛,我沒有錯。”
席湛和赫爾隔着一條十幾米的鵝卵石路,阻斷赫爾的是那兩條虎視眈眈盯着她的德牧。
席湛低呤叮囑道:“輕聲點。”
赫爾怔了怔問:“怎麼?”
席湛義正言辭道:“允兒在休息。”
聞言赫爾的臉色異常難看,“她怎麼在?”
席湛反問,“外面都是她的人你沒看見嗎?”
赫爾直接道:“沒看見。”
這個世界上能懟席湛的也只有赫爾。
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
見席湛沒有理他,赫爾識趣的說道:“我先回赫家,晚上再和你聊,你可別帶她到赫家!”
偏偏席湛晚上要帶我到赫家。
席湛沒有理會赫爾,後者倒也不介意,直接轉身離開了別墅,我回到牀上躺下心裏升起一絲甜蜜。
因爲剛剛席湛在另一個女人的面前提醒她輕點,免得打擾到我,他的寵溺無處不在!
赫爾的心底肯定氣死了!!
我勾脣閉上眼睛,沒多久房間的門被人推開,我沒有睜眼,因爲我知道來人是席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