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毛巾擦了擦身體出浴室,席湛正躺在牀上翻閱書籍,睡前看書成了他養成的習慣!
我過去小心翼翼的爬上牀,再悄悄地將自己塞進了他的懷裏,他斜眼望過來問:“累嗎?”
我今天從梧城飛山頂別墅,又從山頂別墅飛a市,再從a市飛到芬蘭,早就精疲力盡!
不過好在沒有白跑一趟。
我搖搖腦袋說:“不累。”
我想與他說說知心話。
席湛勾脣,脣角帶着幾分我熟悉的輕薄,我伸着手指摸了摸說道:“二哥真俊郎。”
席湛:“……”
他脣角的微笑瞬間消失。
我輕問:“怎麼?”
他一本正經道:“不勾引你。”
話雖如此,可他這句話如此撩人……
我甚至感受到他身體下方的炙熱。
席湛這是對我動其他心思了?
在我還未來得及思考的時候席湛的胳膊就牢牢的摟住了我,手掌輕輕的摩擦着我的腰際,我以爲他會做點什麼的,結果他低低沉沉的嗓音從我的側耳傳來,“睡吧,我在這裏。”
我怔了怔,說:“嗯。”
我很久沒有擁着席湛入懷了,鼻尖聞着他的氣息沒有幾分鐘就沉沉的入睡,再次醒來時快到中午了,我起身看見外面積了厚厚的一層雪,這深度應該快淹沒過我的膝蓋了吧。
我下樓沒有瞧見席湛,轉身上樓去書房找他,仍舊沒有他的身影,他去哪兒了呢?
我在書房裏翻閱着他昨天寫的大字,末尾有兩個字——辭鏡。
難道這是他的字嗎?
席家是大家族,席湛肯定是有字的。
但我從不知曉。
辭鏡,怎麼取了個這樣的名字?
是有什麼特殊意義嗎?
我用手指輕輕地觸摸着,沒一會兒下面傳來狗叫聲,我趕緊起身推開窗戶看見赫冥費勁的牽着兩條德牧,而席湛正站在屋檐下眸光淡漠的盯着他,似乎不歡迎赫冥和他的兩條狗!
兩條德牧很壯且不怎麼聽話,赫冥費勁的拉着笑說:“沉着臉做什麼?我這是給你送看門狗呢,免得你家裏總是來些亂七八糟的人。”
亂七八糟的人……
赫冥這是指的誰?
席湛拒絕道:“你自己享用吧。”
“別啊,我大老遠拖過來的。”
赫冥將兩條德牧綁在了院裏的樹上,厚着臉皮說道:“我就綁這兒了,待會有人過來裝狗窩,放心,不用你喂,我安排了人每天過來準時給它們投食,定期帶它們去寵物店洗澡。”
席湛:“……”
他沒有搭理赫冥進了屋,後者急匆匆的追進去,我從書房裏出門到了樓梯口,赫冥看見我在沒有絲毫的驚訝,他挑眉笑說:“我就說別墅門口怎麼圍着那麼多席家的人,敢情是你在啊!下午有沒有時間?我們一起去聚一聚。”
赫冥怎麼突然邀請我聚會?
就在我奇怪時,他下一句說道:“譚央也在芬蘭,喊上她一起,晚上我親自送你回家。”
難怪,原來是爲了譚央。
我解釋說:“下午要回梧城。”
赫冥皺眉問:“這麼快?”
我追問:“怎麼了?”
“阿湛昨天不是答應了要去見我爺爺嗎?”
我看向席湛,後者神色漠然。
似乎不拿這當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