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放心,一切都在計劃中。”
此去芬蘭凶多吉少,我至少要有充分的準備,至少要保證在芬蘭那邊有席家的人接應我們,不然以我們二十人的能力也是杯水車薪。
因爲時差的問題,到達芬蘭赫爾辛基不過九點鐘,距離新年結束還有三個小時的時間。
看來還能在新年這天趕着見上席湛。
直升機停在約定的地點,我下直升機後看見眼前黑壓壓的一片,全都是武裝過的保鏢!
荊曳在我耳邊解釋說:“道路都清過,沒有發生任何異常,家主只管放心的去赫家醫院。”
荊曳說沒有任何異常,但我心裏就是擔憂,因爲我覺得赫爾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我!
剛想到這前面就有車輛發生了爆炸。
荊曳趕緊將我護在身後,“撤退。”
荊曳以及其他幾個保鏢帶着我上了車,我從後視鏡裏看見後面跟着不少的武裝車。
見我望着後面,荊曳解釋道:“是自己人,家主看見車標下面有x標誌的都是席家的人。”
我仔細的瞧了瞧發現車標下面真有x。
後面的爆炸聲沒幾下就停了,我清楚赫爾是在故意嚇我,我心裏的確也惶恐不安,不過面上鎮定自若不敢露出一絲恐懼。
我是家主,顧瀾之說過席家現在在我的手中,我必須要學會如何管理它,可前提是我配得上它,我必須要像席湛那樣遇事臨危不亂!
車子一路向赫冥給我的地址駛去。
是的,我不信赫爾,所以在直升機上讓赫冥給我發了地址。
事實證明赫爾沒有騙我。
赫爾辛基的冬天幾乎天天下雪,我吐了口氣在窗戶上,霧濛濛的,我抱着歡喜的心情寫下了席湛的名字對荊曳道:“我想了解他。”
雖然荊曳他們有明確規定不能言論席湛,但他們伴他左右是最熟悉他的人。
“抱歉家主,這是席家的規矩。”
我偏頭問他,“這條規矩誰定的?”
“是家主的父親。”
“那我沒有破除的權利?”
“能的,但家主必須得到上任家主的同意,因爲這涉及到很多祕密,原諒我無可奉告。”
上任家主不就是席湛嘛!!
我記得荊曳說過禁止言論的是上一任家主而已,我反應過來聰明的問他,“也就是說你們可以言論我的父親但就是無法言論席湛?”
“是,僅上一任家主。”
我想起席魏的話好奇的問:“那我的三位兄長是如何死的?席魏爲什麼要說是主母和席湛算計而死的?”
荊曳如實相告道:“七年前有人給老家主了一份文件,裏面是兩份親子鑑定,上面明確的表示家主的三位兄長有兩位非席家血脈。”
我記得席魏說過我的那位親生父親原本是想要做個善人,打算將三個兒子一視同仁給一致的席家股份,沒想到後面還是給沉湖了!
“那爲什麼沉湖的是三個?”
“因爲其中兩位少爺都是一個姨太太生的,老家主生性多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
“他就這樣信了那份親子鑑定?”
荊曳答道:“他派人查過,但被人做過手腳,直到老家主去世前都以爲是席先生做的。”
“那席先生知道這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