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爾倒不是個脾氣暴躁的女人,她聽見我的諷刺以及赫冥的警告都沒有放在心上,只是不屑的目光看了我一眼,嘲諷道:“垃圾。”
我不太清楚她這句垃圾是懟的赫冥還是指的我,我壓下心裏的煩躁隨意的找了個位置坐下,剛坐下幾杯紅酒就潑在了我的裙角上。
我怔了怔,身側的女人笑着道歉說:“抱歉,我不小心弄倒了酒杯。”
酒桌上堆着很多酒杯,她方纔從桌上拿酒杯的時候不小心倒在了我身上。
雖然只是裙角的位置,但我的臉色不由自主的沉下,不過伸手不打笑臉人。
我即使心裏不舒服我還是微笑着說:“沒事,不礙事。”
我放下手機抽過紙巾擦拭裙角,這時譚央給我發了消息。
她問我,“時笙你在哪兒?”
我拿起沙發上的手機回覆,“怎麼?”
她固執的問:“你在哪兒我來找你。”
顧瀾之抱着譚央剛離開沒幾分鐘,現在估計還在會所外面,她估計是不願意跟着顧瀾之在一起,這纔想要過來找我。
我回復她說:“顧瀾之說你發燒要去醫院。”
譚央快速回我,“我不想與顧瀾之待在一起,我和他待一起像什麼回事?要是被我認識的人瞧見會以爲我找了個大叔做男朋友呢!”
我:“……”
譚央的言語裏透着濃濃的排斥。
“三樓,出電梯左拐第一個房間。”
我放下手機瞧見旁邊倒了我一身紅酒的女人正優雅的喝着酒,似乎剛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似的,滿臉的高冷疏離。
我收回視線還一直想着她是不是故意倒我一身紅酒的,如果是故意的我肯定不能就這麼算了,而且我瞧她的模樣好像就是故意戲弄我的。
就在我把握不住的時候席湛進了房間,那男人瞬間吸引全場的目光。
他動作熟稔的坐在了我身邊,這是我今晚目前爲止唯一得到的安慰,至少他心裏清楚他的女人在哪兒,他知道該往哪兒去。
房間裏的燈光敞亮,赫冥起身提議道:“打麻將吧,易徵一直在說這事,我們好不容易湊在一起就玩大點吧,最低百萬起,今晚輸的最多的人外加一輛最新款的科尼賽克跑車給贏得最多的人當彩頭。”
打麻將最低百萬起,一局下來輸贏幾千萬都有可能,輸的最慘的人還要賠上一輛最新款的科尼賽克,我對跑車不陌生,科尼賽克最貴的起碼上億元,而且這種跑車全球限量,有錢都不一定買得起。
我心裏驚訝,有錢人都是這麼玩的嗎?
我倒並不是輸不起這些錢,只是曾經的我很自閉,社交圈子很小,從來沒有像赫冥說的這樣玩過,也沒有這些會玩的狐朋狗友。
他們似乎並不操心買不買得到的問題,紛紛同意赫冥的提議,其中一個男人糾結的問道:“我們九個人可以湊兩桌,多個人怎麼辦?”
我趕緊笑說:“你們玩,我不玩。”
這時赫爾諷刺的目光望着我說道:“也是,一看你就輸不起。”
我輸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