岡司笑道:“謝謝馬老闆的好意,我會給我的兄弟們打電話的,只是不知道這羣小子會不會在外面玩的野了,不願意來和我這個大哥喫飯。”
夜色襲來,將黃昏淹沒的徹底,街道上亮起了燈光,城市的夜生活在一片燈火璀璨中開始了,此時的南城區是一天最熱鬧的時候,比白天的時候更熱鬧,身爲中港市夜生活的品牌,並且已經是中港市對外宣傳的一張名片,不管是外來的遊客還是本地人,都喜歡來這湊個熱鬧。
四個裝束奇葩的男人走進了百鳳門舞廳的大門,服務員乃至周圍的顧客,全都用驚訝的目光看着他們,這四個男人長相猥瑣,腦袋上扎着個典型的島國小辮,嘴脣上又都留着一小撮‘鬼子’標誌的小鬍子,身上穿着笨重的和服,腳上踩着木屐,走起路來‘嗒嗒嗒’的,一看就是島國人。
這四個島國佬牛x哄哄的,一個個小脖子擡的都快上天了,眼神裏更是目空一切的感覺,殊不知周圍的華夏兒女們,都忍不住想要上去狂毆他們一頓,這和民族間的恩怨無關,完全是因爲這四個島國佬太招人恨了。
“美女,四杯你們這兒最貴的酒。”四個島國佬坐在了吧檯前,其中一個島國佬眼神色眯眯的看着吧檯後的女服務員點酒,另外的三個則目光猥瑣的打量着周圍,偶爾看到穿着暴露的女人,就湊在一起用聽不懂的島國話嘰裏哇啦的說一大堆,然後一起哈哈的猥瑣的大笑起來。
燈紅酒綠中,這四個島國佬格外的顯眼,一是他們的穿着打扮確實顯眼,二來整個舞廳裏最侵犯的恐怕就是他們,雖說來這舞廳裏消弭夜生活的,十個人裏有九個是奔着豔遇來的,但像他們這麼好不矜持、不知廉恥的,放眼整個熙熙攘攘的舞廳,絕對是獨此一家,沒有比他們更不要臉的。
吧檯後的服務員都是經過嚴格培訓的,自打林昆收了瘋皇集團之後,劉剛這個全能的夜場經營者,曾特殊的爲百鳳門的上上下下搞過培訓,把之前所有的不專業都屏蔽掉,除了基本的禮儀與相關的指導之外,培訓的宗旨只有一個——不管你是高管還是普通的服務員,時刻都要謹記,顧客就是上帝,微笑是最基本也是最必須的禮儀,笑的更甜美,纔會服務的更好!
自從培訓之後,百鳳門上下嚴格執行‘微笑禮儀’,短短不到半個月的時間,百鳳門的口碑就從一家服務平平的夜場,一下子飆升到了全中港市服務前十的夜場,生意也一下子比過去好了不少,漸漸有些恢復到昔日巔峯的意思了。
此時,吧檯後的這名女服務員是要多討厭眼前這四個島國佬,就有多討厭,她爺爺就是一名抗日的軍-人,從小她就耳濡目染的聽說過很多島國佬的惡事,雖然沒有親身經歷過那個年代,但對島國佬的討厭卻是根深蒂固的存在在骨子裏,再加上眼前這四個島國佬又是這麼的猥瑣,想不招人討厭都難。
儘管如此,吧檯後的女服務員還是秉着微笑是最基本服務的原則,把四杯酒端了出來,很有禮貌的推到四個島國佬的面前,微笑的她自己都要吐了,說:“先生請慢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