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青煙冷哼了一聲說道:“正是因爲我忠心於天劍,纔不能讓天劍組織,落在你這種人的手裏!你根本沒有那個資格,你也不配。”
陳青煙話音落下的一瞬間,已經抓緊了繩子。
而後,將桌上唯一剩的那碗酒,擺到了蕭辰的面前。
陳青煙在那碗酒水當中又撒了一些藥粉,說道:“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
“第一,你可以喝下這碗被我加了藥的酒,從此以後你會修爲盡失做一個普通人,然後說出天劍令的所在。”
“第二個,我強行把這碗藥酒灌入到你的嘴裏,然後我會讓你知道極致的痛苦......”
蕭辰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
“聽上去這兩個選擇題都差不多。”
“不一樣。”
陳青煙獰笑一聲說道:“一個是你自己選擇的,一個是我逼你選擇,要知道天劍組織之前的執劍人歷練的時候,可是有過死亡記錄的。”
“執劍人......不是那麼好當的,沒有實力,沒有名望,想當執劍人,只會給自己招來災禍,怨不得我,誰讓你鬥不過我。”
陳青煙抵在蕭辰死續上的刀刃又向前了一分。
“沒錯,按你所說,想當執劍人,肯定會給自己招來災禍,陳青煙我勸你之後還是放棄尋找天劍令的這種想法。”
一道聲音驟然在門口處出現。
“什麼?”
這一瞬間,陳青煙和他的那個手下馬上朝着門口看去。
嘩啦!
氈房的門被人挑開,然後臉上帶着慵懶笑容的蕭辰出現在陳青煙的面前。
“你!!”
陳青煙自感覺到自己的頭皮發麻。
“怎麼可能?!你們!”
陳青煙震驚的並不是蕭辰的易容術,畢竟易容術對於他們這些人來說是小兒科的東西。
而是門口的蕭辰,蕭辰似乎早就洞悉了陳青煙的計劃。
被陳青煙控制住的蕭辰呵呵一笑道:“我們殿主對你早有防範!”
“你真的以爲我狂虎會蠢到去追擊不知名的黑影嗎?”
狂虎不顧陳青煙抵在自己死穴上的劍刃,在自己的臉上狠狠的一抹,露出了自己的本貌。
而在蕭辰身後的王子倫,則是嘆了口氣說道:“陳青煙你已經輸了。”
“你的那幾個手下現在很好,只是被我們打暈了而已。”
陳青煙無比震撼的看着,蕭辰喃喃自語說道:“絕對不可能!”
“怎麼可能?明明都在我的預料之內,明明我已經下了好幾步好棋......怎麼可能......”
狂虎哂笑道:“你的那幾個躲在櫃子裏的手下,根本不敢露出自己的氣機,所以我們和殿主在氈房裏究竟做了什麼,你們都不知道。”
“你真以爲,我狂虎在這喫香的喝辣的,會讓我家殿主在那裏看着嗎?”
“告訴你一直在看着的是我啊!”
狂虎說到這裏之後怨念頗深。
蕭辰是又喝酒又喫肉之後假借尿遁,又出去收拾了一波敵人。
“不不!不可能!”
下一秒鐘,陳青煙直接一把推開了狂虎便要跳出氈房。
氈房的牆壁都是厚厚的毛氈,一撞就能撞出一個缺口。
狂虎虎吼了一聲,直接朝着陳青煙的後背輪拳。
“還想逃?!”
這一拳如果砸實了,陳青煙即便是不死也得脫層皮。
然而下一秒,狂虎赫然發現自己的拳頭,竟然擦着陳青煙的衣服滑到了一邊。
“我去?”
“這麼滑溜?”
下一瞬間,陳青煙已經躍出了氈房。
他的那名手下也是第一時間朝着氈房的另一側突圍。
狂虎一步間便朝着陳青煙的方向追了過去。
而這時,王子倫則是追向陳青煙的那名手下。
蕭辰淡淡一笑:“回來吧王子倫,小心中了埋伏。”
話音落下的一瞬間,蕭辰的身影,在原地一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