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皓當然高興了,房地產公司是他自已的,他要怎麼搞,拿多少資金出來,誰都不知道。
自行車踩到出租屋巷子口,唐皓停車,跟路邊幾位小喫攤主打招呼。
“一盤炒麪。”唐皓大聲道。
老闆才點頭,立馬笑,看着唐皓的後面。
“噼”唐皓的後面,被打了一巴掌,轉頭一瞧笑着招呼“梅姐。”
“你這傢伙,跟我一起喫飯。”梅姐不爽道。
幾位攤主還有客人們,立馬大聲笑。
“唐皓,可憐梅姐太孤單,喫她的吧。”攤主說完,響起一陣笑聲。
“行呀,喫飯又不是喫人。”唐皓笑着道。
“我就想喫人。”梅姐說完,手捂着嘴巴笑,往出租屋走。
梅姐走出幾步,回頭又衝唐皓嗔一下,然後“咯”地又笑。
這傢伙,一雙眼睛,目光很不良,盯着她的後面。
唐皓又是笑一個,梅姐這麼美的身材,穿着背心和牛仔短褲,走路的模樣怎麼美她知道嘛。這形態,這韻味。
走進出租屋,梅姐微笑站住,等他放好自行車唄。
“嘿嘿,你怎麼不去跳廣場舞。”唐皓放好自行車,往樓梯走問道。
“還沒喫飯,跳什麼舞。”梅姐微笑道,才走上樓梯,手朝着唐皓的後面又打一下,然後低聲笑。
她敢玩,唐皓不敢呀,手也往她後面移。走路這樣美,確實也美。
“啊”柳姐低聲叫,叫完卻又笑。
“喝啤酒,哎呀,跟你在一起的日子,恐怕不多了。”梅姐打開門,拿起空調遙控器開空調。
唐皓張大眼睛問道“你生病了。”
“啐”梅姐不爽出聲,翻個白眼。
“怎麼說,跟我在一起的日子不多了呢”唐皓又問道,往桌子邊坐。
柳姐坐在唐皓旁邊,手往他肩膀靠,很美的身子也靠上去。
“喂喂,身子別靠,太溫柔了,我擋不住。”唐皓笑着道。
柳姐又是一個嬌嗔“擋不住就別擋。”說完了低聲笑,手往下移。
“哇你幹嘛,想怎樣,最少喫完飯再說吧。”唐皓說完倒吸一口氣。
這個梅姐,真的毫無顧忌。
梅姐抿着嘴巴微笑沒出聲,目光卻是太溫柔。
“你就是擋不住的嘛。”梅姐說完,終於大聲笑。
“啊”梅姐笑聲變成驚叫,這傢伙,比她還更加不客氣。
唐皓也不想喫飯,梅姐的身材,真的好美。笑着問道“你剛纔怎麼說話的呢,爲什麼呀”
梅姐拿開唐皓的手,給他倒上啤酒才道“這個區域,聽說要拆遷了。”
“那恭喜你,拆遷戶就是暴發戶,你發大財了,這麼多房子。”唐皓點頭道,喝一口啤酒,喫一塊滷肥腸。
“我纔不要呢,不能跟你在一起了。”梅姐搖頭道。
唐皓看着梅姐,說話好像是真的,對他真有感情的樣子。
“對了,要拆遷,你是聽說還是有人上門,跟你們戶主協商。”唐皓又問道。
柳姐放下酒杯道“是那個柳豔的老公,跟幾位工作人員到這裏,觀看了一個多小時。聽他們說話,就是要拆遷。”
唐皓兩眼一亮,突然掏出手機,打花紫鵑的電話。
“喂請我喫飯呀。”花紫鵑的口氣,好像挺高興。
“我已經在喫飯了,問你一件事。”唐皓道。
“切又有什麼事呀。”花紫鵑立馬口氣變成不爽。
“是這樣”唐皓將這邊可能要拆遷的事說一下。
一小會,花紫鵑纔開口“那地方是要拆遷,但還沒招標呢。”
“知道了,拜拜”唐皓說完掛斷手機。
梅姐小聲問道“你怎麼對拆遷,這樣感興趣。”
唐皓點頭“你確定,是柳豔的老公來看的。”
“沒錯,我聽一位鄰居說,那傢伙是李家上市公司總經理。”梅姐又道。
“很好。”唐皓微笑點頭,現在他要針對李家了。
梅姐輕輕打了他的腦袋一下,嬌嗔着道“你自言自語什麼呀”
唐皓端起啤酒杯,跟梅姐碰一下杯子道“我想開發這裏。”
“噗”梅姐剛剛喝一口啤酒,趕緊轉臉,啤酒噴一地。
“哈哈哈”梅姐大笑。
唐皓搖頭,瞧梅姐,笑得背心太美了,擔心這面料會承受不住被聳崩了。手一伸,固定住。天真的好溫柔。
梅姐笑聲停止,衝着唐皓嬌嗔,打了他的手一下。
“小老弟呀,你還是我的房客呀,想開發這裏”梅姐說完,手捂着嘴巴,進入狂笑模式。
唐皓攤一下手,她不相信,他也沒辦法。
“喫吧,今晚”唐皓還說沒完,立馬得到一個白眼的獎勵。
“今晚你還要跑那裏”梅姐不爽道。
“怕你想跟我睡覺,我得準備溜。”唐皓開起玩笑。
梅姐又是大聲笑,邊笑邊打。
唐皓當然有事,他要趕緊修煉靈脩。昨晚那兩位雪女,武功是真的強也怪異,還有魔鬼島的櫻夫人和那七位美女,突然間都挺安靜。
越是安靜,唐皓越發感覺危機,就得趕緊修煉。
終於喫完飯,唐皓走進自已的房間,洗個澡,準備到八仙山修煉靈脩。
突然,“砰”地,浴室門被拍響,立馬門被拍開。
“喂”唐皓大聲喊,梅姐怎麼搞的,他的浴室門只是關而已。
梅姐張大眼睛,好像是咽一下口水的樣子,接着道“柳總找你了。”說完關上門。
唐皓又是張大眼睛,丫的,柳豔又來呀。這女人上午鬧了一下,還不過癮呀。
突然,浴室門又被推開,柳豔出現。
唐皓眼睛張得更大,這女人臉有點紅,好像是現出巴掌印,不進來,站在門邊看着他。
“搞什麼,關門。”唐皓大聲道,伸手將門關上。
“怕我看呀。”柳豔也道,一隻腳伸進門裏,關呀。
唐皓搖頭,她想觀光呀,行,這邊風景很漂亮是不是,這不叫漂亮,叫
我的天唐皓傻眼,柳豔怎麼搞的,目不轉睛啊。
“你來幹嘛”唐皓問道,很自如很瀟灑,還怕她什麼。
“找你。”柳豔道。
唐皓搖頭,這女人,回答得這樣簡單,目光突然透出刻骨般的仇恨,想怎樣就怎樣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