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駒,收到請回復。”
五分鐘後,關德卿一遍又一遍的在無線電裏呼叫陳家駒他們,然而卻始終沒有收到對方的任何答覆。
“不行,還是聯繫不上”嘗試了很多次之後,關德卿只能無奈放棄。
“多半是出事了,把手套箱裏的追蹤器拿出來吧”
好在蘇樂輝早有準備,在離開之前給所有車子都裝了追蹤器。
“好”
關德卿拿出追蹤器,在蘇樂輝的指導下,將中控臺裏的一個隱形插槽給露裏出來。
把追蹤器插進插槽之後,蘇樂輝啓動了它。
“在我們西北方向,不過是停止不動的。看來,他們真的出事了。”關德卿表情有些凝重。
看了一眼追蹤器,發現陳家駒的車子距離他們還有一公里,蘇樂輝便加快了速度。
五分鐘後,蘇樂輝在陳家駒的車子邊上停了下來。
靠近一看,蘇樂輝陳家駒的車子車頭被另外一輛汽車把車頭都給撞沒了。
再加上車內的斑駁血跡,預示着陳家駒他們也受到襲擊。
好在裏面空空如也,蘇樂輝並沒有看到陳家駒他們的屍體。
沒看見屍體,就說明他們還活着。
“他們在那”還是關德卿眼尖,一眼就發現在不遠處和三個殺手打鬥的陳家駒一行人。
陳家駒,馬軍各自對上了一個持刀的殺手,而金大嘴則和阿蘭攜手,對付另外一個殺手。
“那些人是...”
等蘇樂輝看清楚那幾個殺手,他發現這些人他都認識。
渣哥,託尼還有阿虎。
既然他們三個在,那麼這次襲擊蘇樂輝他們的殺手殺手身份也就呼之欲出了。
現在知道了殺手的身份以及背後的勢力,蘇樂輝準備秋後好好的跟他們算一算賬。
當然了,那是之後的事情,現在當務之急是把陳家駒他們救下來。
於是蘇樂輝大手一揮,吩咐道:“給我把他們拿下”
聽到蘇樂輝的吩咐,他身後的警察衝向了陳家駒他們。
渣哥他們看到這麼多警察跑過來,第一時間陳家駒他們的糾纏,然後跑路了。
“家駒,阿軍,別追了先處理傷口”
見陳家駒和馬軍還想去追,蘇樂輝當即出聲阻止了兩人:“別追了,我知道他們的身份。等這事結束了,我們再去抓人也不遲。”
“好了,先把傷口處理一下,正事要緊。”
看兩人還有些氣憤難平,蘇樂輝勸慰道。
“tmd,這羣傢伙就是羣瘋子。還好美美不在我們這裏,不然她肯定死定了。”陳家駒吐了一口血沫道。
“好了,人以後在抓,現在我們趕緊去找浩雲他們。”
袁浩雲他們一直沒有與他們匯合,很顯然也遇到了襲擊。
“知道了。”
不過陳家駒他們的車子已經報廢,所以他們找了兩輛警車載他們去目的地。
一行三輛車,很快就來到了法庭門口。
“阿輝,阿卿,聽說你們被殺手襲擊,怎麼樣你們沒事吧”法庭門口,彪叔看到蘇樂輝的越野車,一臉着急的上前問道。
蘇樂輝笑了笑:“沒事,沒事彪叔你怎麼來了”
“署長讓我看一下庭審結果,所以我就過來了。”
“對了,證人呢”左看右看沒看到證人,彪叔問道。
“還沒到。”蘇樂輝答道。
“沒看到浩雲他們的車,看來他們也遇到事情了。”關德卿這個時候插嘴道。
“老鷹沒給信息,看來有事但是沒有大危險。”
爲了保證安全,蘇樂輝特別讓老鷹和宋子傑在暗地裏保護袁浩雲那隊的安全。
“怎麼美美在袁浩雲身邊”彪叔詢問道。
蘇樂輝神祕一笑:“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過了一會兒,兩輛被打的面目全非的汽車,停在了蘇樂輝等人的面前。
緊接着,袁浩雲李鷹金麥基幾人,護送着一個女孩來到了蘇樂輝等人的面前。
“怎麼樣,大家都沒事吧”
看到袁浩雲等人來到身邊,蘇樂輝問道。
袁浩雲笑了笑:“人沒事,就是車子廢了阿頭,維修費報銷嗎”
“都這樣了還修個屁直接讓阿頭申請,然後換新的吧我想警署一定不會不同意的吧”李鷹在一邊笑着開口道。
“行了,別在這裏唱雙簧。等回警署,讓阿輝給你們申請經費換車,我找署長簽字。”彪叔笑罵道。
“那就多謝彪叔了。”袁浩雲和李鷹異口同聲道。
彪叔看了一眼手錶道:“好了,馬上要開庭了,快進去吧”
“好”
雖然到了法庭,但是蘇樂輝他們依舊不敢鬆懈。
一行人裏一圈外一圈的,將中間的女孩團團圍住。
“李康在1號法庭,快進去吧”彪叔指着不遠處的壹號法庭道。
“好”
蘇樂輝剛準備帶人進去,十來個等在法庭外面聊天的男男女女,忽然動手了。
只見這夥人一個飛撲,將猝不及防的蘇樂輝一行人給撲倒在地上。
頓時間,場上就只剩下因爲驚嚇,低着腦袋被蘇樂輝等人保護的羅美美突兀的站在中間,非常顯眼。
趁着蘇樂輝等人被糾纏之際,一個殺手從懷裏掏出砍刀衝向了羅美美。
“小心”蘇樂輝一邊對付糾纏自己的殺手,一邊大聲提醒道。
眼看着殺手就要砍刀羅美美的時候,羅美美擡起了頭。
“哈”
一個原地飛踢,這個殺手就被一腳踢飛裏出去。
這個時候,其他人也解決了各自的對手,將這些殺手一一逮捕。
“箐箐爲什麼是箐箐羅美美呢”
等彪叔解決襲擊自己的殺手,他赫然發現之前被蘇樂輝他們團團保護的羅美美,居然變成了楊箐箐。
“阿輝,這到底怎麼回事”彪叔知道,這肯定是蘇樂輝搞的鬼。
將手上的殺手交給聞訊趕來的警察,蘇樂輝道:“要開庭了彪叔,我們進去再說吧”
“神神祕祕的你小子現在連我都敢賣關子。”彪叔笑着道。
“哈哈,我怎麼敢。彪叔,請。”蘇樂輝和關德卿打開法庭的大門,做了一個邀請的手勢。
彪叔整了整衣服,當仁不讓的走進了法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