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和倖幸一出去就看見君峯還在煎着雞蛋,旁邊的臘肉香味也是不可忽視的
楚天湊上去也是有點不好意思的開口“那個君峯阿,我也想”
話還沒說完君峯就直接開口說着“旁邊的籃子裏有,自己拿吧,一會自己煎”
“嗯過幾天你家雞還沒蛋我在給你送些過來”說完就側身過去籃子裏拿出來三個雞蛋就往水罐那走去,而且又借了一個碗一會裝雞蛋用
剛剛喊他們過來喫飯也就一人帶了一個喫飯的傢伙,多的一個沒有,也完全沒考慮到加菜這個問題,所以也就只能靠借的了
倖幸也是去拿了五個雞蛋出來,手多差點拿不過來了,特別是被君峯看了一眼之後就更加感覺拿不穩了
拿了之後就蹭蹭蹭小跑跟上楚天
內心咆哮着,家裏人多沒辦法,這也不是我想的啊
君峯淡淡的且幽怨的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繼續小火的煎着瓦片的雞蛋,心裏還記得清楚他的雙兒要喫嫩的,可不能煎老了
君峯也知道送雞蛋這話是楚天好意,同時也在看着自家不爭氣的雞,眯着眼看着雞窩裏面的雞悠閒的在大圍欄裏面溜達着
公雞母雞都一個樣光喫不下蛋日子過的那叫一個滋潤君峯看着就有點想殺雞的衝動了
深吐氣的壓下這個想法,心裏安慰着,這幾天好好喂喂,在過半個月不下蛋就不需要好好餵了也不需要好好伺候了
只需要餵飽不瘦,不耽誤雪季宰殺就行了,誰讓它們不給勁
心裏好一頓安慰,看了看過來着的楚天就慢慢的釋然了實在沒有大不了去他家換就好了,反正家裏不能沒雞蛋喫
雞肉卻可以天天喫
楚天過來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絲毫不管要不要弄髒衣服什麼的
君峯蹲着嫌棄的看了一眼,楚天也翻了個白眼“說得好像你不是坐地上的一樣”
“換作平時我纔不會坐呢還不是你家凳子少的可憐,不然我至於這樣子嗎”
君峯給雞蛋翻了個面勾起嘴角淡淡的迴應着“也是,我家凳子少,那要不你家凳子多就給幾張我們”
楚天呆了,都不確定這是君峯了,難得問別人討要東西啊不過還是輕輕咳了兩聲
“我家也不多你還是自己搬你家的吧我家人也少忙不過來呢”
倖幸端着一碗的雞蛋一過來就聽到了他們說什麼家裏人多人少的,還以爲要幫忙呢直接就問道
還一臉天真“我家人多啊,怎麼了是不是要幫忙啊”
楚天忍不住的就笑了出來“就是君峯家裏凳子少,你就多不多給他弄兩個回來”
倖幸當場去世“我我家也沒有多的而且最近也沒有什麼空,不能去弄凳子了”
說完就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說幫忙也是自己說的,現在也幫不了,真的是尷尬極了
不過弄凳子確實是一個大難題要先找到不大不小的樹然後砍了,又要挖樹根起來,修理之後拿回來用
那個樹比較難找,是好多人找了許多樹才找到的現在最適合弄凳子的樹
不會發芽也不會乾枯空心更不會招惹蟲子,而且眼色及其的好看,是紅色的,坐久了就會慢慢的變色變黑,不過只要洗洗擦擦就重新變紅了
雖然是最合適用來弄凳子的,但是弄的過程也是十分困難的,但是好看很討雌性喜歡,哪怕困難也在所不惜了
不僅僅是要先挖回來,還要曬乾,當然曬乾在炎熱的天氣下自然不是問題
重要的是修理打磨先把樹根全部砍好,還要在地上能站穩不會倒
之後就是打磨了,這個樹很奇怪的一點就是砍樹會流出汁液,汁液粘手
沾上之後就很難洗掉,要用沙子磨手才能一點一點的磨掉,如果不洗第二天手就會變黑
之後要把樹給去皮,皮還格外的粗糙,不像平時的樹一樣光滑,這個樹上的皮就像魚鱗一樣,又大又粗糙的
去了皮還要用沙子把去了皮的凳子上面的汁液全部磨掉,之後在曬乾
仔細確認沒有粘液之後就可以使用了,打磨之後凳子就是紅紅的格外的好看
就是過程十分的困難複雜,之前也是十分興這個凳子的,所以家家戶戶都去弄
現在也基本上不缺凳子,而且搬回來實在是太重了,現在也就除了之前弄的就不在去弄了
家裏等凳子有雌性坐的就好了,男人嘛,有凳子就坐,沒有就站着蹲着都行,更何況還有牀呢
不過也有簡單一點的,就是直接拿大樹截幾段下來修理一下就可以用了
就是沒那麼好看,可也奈何不了它簡單啊,現在也基本上隨便找一個木頭截下來坐坐就行了
反正家裏原本的凳子給雌性坐就行了他們隨意
君峯把煎蛋夾出又打了一顆進去,也是最後一顆留給秦小雙喫的,所以他格外的注意
楚天看着君峯佔着火堆的一半的位置,去拿了個瓦片洗乾淨就搭在了另一半
看了看倖幸那一大碗也嘆了一口氣“倖幸你雞蛋多你先煎,我等君峯那的”
倖幸也不推遲,直接就過去煎上了臘肉“行”
君峯專注與雞蛋,之後也順帶接上了剛剛凳子的話題“沒事到時候我去林子隨便砍個樹段回來就行了,家裏還有幾張樹根凳呢不打緊”
“對了,最近我家雌性要找一種樹,我平時沒怎麼注意,你們要是遇到就告訴我一下”
楚天在旁邊坐着義不容辭道“說這個你就說吧,林子裏的樹我都記得大概的,雖然不記得具體在哪,但是有沒有我還是知道的”
倖幸煎着雞蛋也是表示着“我也是我也是,還有那些植物我也在注意着呢”
又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不過暫時還沒找到”
君峯就淡淡的轉述着秦小雙所描述的樹“長的很粗糙一片一片的樹皮,然後葉子就跟頭髮一樣的細,就跟特別特別小的樹枝一樣”
“然後劃傷它就會出白色的汁液,汁液粘手,沒了”
楚天和倖幸聽到這個奇怪的特徵也是均皺起眉頭回想着,但是就是覺得又熟悉又想不起來
特別是倖幸,一邊先一邊歪頭的
結果兩煎蛋的人太過於投入,瓦片上齊齊傳來了一股焦糊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