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睿有些納悶,不由得往前走了一步。
沈梓安一把抓住了他問道:“你幹嘛去?”
葉睿這才緩過神來。
“沒什麼。”
他笑了笑,並沒有把看到葉南方的事兒說出來,但是心裏卻多了疑惑。
爹地這個時間點出門了,晚上他們的計劃會不會被發現?還是說爹地今天晚上不回來了?
葉睿心裏搞不清楚,多少有些擔心。
沈梓安和沈落落鬧了一會,三個人這纔回了家。
葉南弦和沈蔓歌陪着葉老太太在聊天,氣氛比較融洽。
三個孩子回來的時候,沈落落直接撲進了葉南弦的懷裏。
“爹地,哥哥欺負我。”
沈梓安的嘴角抽了一下。
“沈落落,說話要講良心,到底誰欺負誰啊?”
“就是你欺負我!”
沈落落在葉南弦的懷裏朝着沈梓安吐舌頭,那調皮的樣子讓所有人笑了起來。
葉睿卻低聲問道:“奶奶,我爹地出門了嗎?”
“嗯,對,說是公司有點事情要處理,今天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所以一會你要是自己一個人害怕的話,可以去找梓安擠一擠。你們兄弟倆也很久沒在一起了,可以多說說話。”
葉老太太的話讓沈梓安頓時高興起來。
“哇哦!還是奶奶好。”
“這臭小子!”
葉老太太被他捧得那叫一個開心。
沈蔓歌和葉南弦也笑了起來。
沈梓安對誰都沒有甜言蜜語,唯獨對葉老太太比較特殊。
“那奶奶,我和葉睿先上去了,你們慢慢玩。”
說着,沈梓安拽着葉睿就走。
沈落落有些寂寞了。
“哥哥,我們跟你們一起玩會。”
沈落落這話頓時讓沈梓安的臉有些垮了。
“你自己回臥室玩吧。”
“不要,我就要和你們玩,我還要讓葉睿哥哥給我講故事呢。”
沈落落絲毫不知道沈梓安和葉睿晚上的大計,現在就是非要纏着他們。
沈梓安還在想有什麼理由可以讓沈落落不跟過來,就聽到沈蔓歌說:“帶你妹妹玩會吧,她一個人也怪寂寞的。”
這句話直接讓沈梓安沒辦法反駁了。
他瞪了沈落落一眼,說道:“跟屁精。”
“我又不跟你,我跟葉睿哥哥,是吧?”
沈落落說着就挽住了葉睿的胳膊。
葉睿笑了笑,他是真的喜歡沈落落的。
“好吧,我們一起玩會。”
葉睿的話讓沈梓安有些鬱悶了。
這小子是不是忘記了他們還有事兒沒做完呢。
不過現在這個情況也沒辦法把沈落落給扔下了。
三個人就這樣打打鬧鬧的上了二樓的臥室。
葉老太太看着他們都去了,對葉南弦說:“你也帶着蔓歌回去休息吧,蔓歌身體不太好,別熬時間太晚了。”
這話說的,直接讓沈蔓歌的臉有些發燒。
“我不累,我在這裏陪着媽說說話。”
“陪着我一個老太太乾嘛?這麼多天沒看到你男人了,現在陪着我?那我多不識趣啊!是不是?”
葉老太太淡笑着,沈蔓歌的臉更紅了。
葉南弦卻沒臉沒皮的說:“是,還是媽是過來人,什麼都懂。”
“臭小子,趕緊滾!”
葉老太太懶得和他鬧,直接趕人了。
葉南弦笑着對沈蔓歌說:“媽都趕人了,你還不走啊?”
“你閉嘴!”
沈蔓歌覺得葉南弦越來越不知羞了。
她連忙站起來朝二樓走去。
葉南絃樂呵呵的跟了上去。
“你說一會咱倆玩點什麼?”
葉南弦從身後抱住了沈蔓歌,弄得沈蔓歌渾身燥熱。
“玩什麼?我要看電視,最近追劇呢。”
沈蔓歌胡亂的說了一嘴,然後快速的回了房間。
葉南弦卻直接將她抱到了牀上,惹得沈蔓歌一聲尖叫。
“你幹嘛?你明知道什麼都做不了。”
她又是羞澀,又是有些難過。
現在這幅身子真的沒辦法和葉南弦做什麼。
葉南弦看着她眼底一閃而過的難過,低聲說:“不是非要做那種事情纔可以的。難道你腦子裏就想做那些事兒?”
“你纔想!我一點都不想。”
沈蔓歌連忙反駁,那羞紅的臉看得葉南弦蠢蠢欲動的。
“咱倆聊聊天?”
葉南弦努力壓制住自己的感覺,和沈蔓歌平躺在牀上。
聞着沈蔓歌的髮香,葉南弦那顆心慢慢的沉靜下來,多了一份歲月靜好的感覺。
沈蔓歌枕着葉南弦的胳膊,低聲問道:“你是不是有什麼想說的?”
“嗯。”
葉南弦沉默了一下說道:“知道我在皇冠會所存了紅酒的人,除了蘇南就只有南方和宋濤知道。當初救下小微,讓她做我紅酒的管理人,還是因爲南方。”
“什麼意思?”
沈蔓歌好像聽出了什麼,但是又不幹確定。
會是她想的那個意思麼?
葉南弦低聲說:“當初是南方和他的朋友在皇冠會所玩耍,遇到了被人欺負的小微。那個時候的皇冠會所十分亂,裏面什麼都有。看小微的樣子好像是被人下了藥了。當時南方就打電話給我,希望我把小微送到醫院去,他和朋友有事走不開。所以我才救了小微。“
說起以前的事兒,葉南弦的目光有些深遠。
“再後來呢?”
“再後來南方覺得皇冠會所太亂了,他有比較喜歡那個地方,就和家裏要了點錢,把皇冠會所給賣了下來。”
聽到葉南弦這麼說的時候,沈蔓歌微微一愣。
“所以皇冠會所是南方的?”
“是!”
葉南弦點了點頭。
“這件事兒很少人知道,甚至我都是後來才知道的,南方一直都只是掛名的,具體管事的是大堂經理,這麼多年來也沒出過什麼岔子。救了小微之後,小微覺得有我們罩着,在皇冠會所半工半讀會很安全,所以就留下來了,我也在裏面不定時的存點酒,偶爾和朋友們過去聚聚,小微就成了看護我存酒的服務員了。”
聽葉南弦把這些關係說清楚了,沈蔓歌總算是瞭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