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沒等油頭粉面擺出囂張姿態,就愣住了。
房間內,鐵頭,阿杰,暴龍和烏賊等人一干兇人齊齊盯着他。
油頭粉面當即腿肚子打顫,臉上訕笑道:“不好意思,我好像走錯地方了”
油頭粉面正要出去,暴龍早已亮出一把匕首“啪”地一下插在桌子上,衝那男人說道:“要想出去也可以,剛纔哪隻腳踹的門,就把哪隻腳留下來”
油頭粉面一臉驚恐,膽怯道:“大家都是成年人,不要開玩笑了我只不過走錯了房間,沒必要血流成河”
外面一個女孩聲音道:“表哥,你看看你,怪不得你綽號叫大腳板,又闖禍了吧”
說話間就見一青春靚麗少女出現在包間門口。
女孩眨巴美眸朝着房間內看去,看到暴龍,鐵頭他們也是一驚,都長得太兇了,然後她就看見了端坐在上位的葉勁東,忍不住美眸一亮:“是你你怎麼也在這裏”
葉勁東也早認出二人,正是在飛機上認識的那兩位一個是猥瑣下賤的大腳板,另一個則是青春美少女惠香
“是啊,我們挺有緣分的,又在這裏見面了”葉勁東笑道。
大腳板一聽這話,再一看果然是那個見過一面的小白臉,當即板着臉道:“原來是你呀什麼叫緣分,依我看這叫孽緣表妹啊,咱們不搭理他他和這些人待在一起,一看就不是好人”
“臭小子,你說什麼”鐵頭他們怒了。
大腳板忙躲到惠香身後,“我就是說你們,怎麼着有種你們動手打女人啊打女人不是英雄好漢哼”
面對這樣無恥下賤的男人,鐵頭和暴龍他們還真就沒了辦法,何況貌似這兩位還和葉大佬認識,所以就只能先忍着,一起看向葉勁東,看他怎麼做。
葉勁東微微一笑,根本不理那個嘴賤的大腳板,朝惠香道:“中村小姐,難得我們再次見面這些都是我的朋友,如果剛纔有所得罪,還望見諒”
惠香不知道葉勁東具體是做什麼的,但言談舉止斯文有禮,對他很有好感,此刻見葉勁東旁邊的這些朋友貌似兇了點,但自己表哥有錯在先,所以惠香就很客氣地說:“應該我說對不起纔對剛纔我表哥行事有些魯莽,我代替他向你們道歉”說完很是鄭重地向鐵頭和暴龍等人鞠躬致歉。
鐵頭,暴龍雖然是粗人,卻也都懂得憐香惜玉,何況惠香還長得這麼青春靚麗,當即心中就舒服很多。
那個大腳板卻不樂意了,鼻子一哼:“表妹,你跟這些壞蛋道歉做什麼你看他們一個個凶神惡煞似的,一看就不是好人”
“還有啊,這個小白臉和他們搞在一起,不用說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我早說過他不是殺手就是殺人犯你看看,他長得多像,現在還在拿眼瞪我怎麼着,有本身殺了我呀我報警抓你”
葉勁東淡淡一笑:“惠香小姐,我建議你現在就把某人帶走,要不然他留下來的就不僅僅是一隻腳了”
“威脅我我不怕表妹,你別被他們嚇住,我英明神武,器宇不凡,絕不會對惡勢力妥協剛纔我認慫也不過是緩兵之計哎呦,表妹你幹什麼呀,表妹”大腳板話還沒說完,就被惠香揪着耳朵拉了出去。
葉勁東微微吐了一口氣,他覺得自己現在脾氣已經修煉的很好,放到以前,這個大腳板這樣賤嘴巴,最少也要被他打掉牙。
旁邊,鐵頭和暴龍等人一直都在關注着葉勁東的表情變化,見葉勁東似乎心情不好,鐵頭就道:“大佬,那個小子嘴很臭,要不要打爛他的嘴巴”
“是啊,這種賤人我也是第一次見,好想抽他”暴龍也發火道。
葉勁東端起茶几上的酒杯,輕輕抿了一口裏面的紅酒,淡淡道:“不用我們出手,已經有人盯上他們了”
“呃”鐵頭他們一愣。
包房外面
一名獐頭鼠目的日本混混把剛纔發生的一幕看在眼裏。
尤其當惠香說自己和葉勁東認識時,他的眼珠子立馬就轉動了幾圈,猥瑣的臉上露出一絲陰笑。
“嘎嘎,既然你這個小妞和那個姓葉的認識,那麼就不好意思了,算你倒黴”
獐頭鼠目說完,就直接跟在惠香他們身後,尾隨了上去
“表妹啊,不是我說你,以後千萬要遠離姓葉的那種小白臉小白臉都沒安好心的我就不同了,我是你表哥,咱們青梅竹馬,你知我,我知你,熟的不能再熟還有啊,我模樣也不賴啊,要樣貌有樣貌,要氣質有氣質,在咱們老家有很多年輕美麗的女孩子追求我,都被我拒絕了爲什麼因爲我心裏只有你”
大腳板說着話,就想要去握住惠香的手,惠香一把將他推開,“你和那個孟波一樣,都是花心鬼”
“我怎麼會是花心鬼孟波那個壞蛋才叫花心身邊美女無數,一年不知道換幾個,破一個案子就上一個妞,簡直人神共憤,天理不容他一直都是我們男人的公敵,你怎麼能拿他和我比”
原來惠香一直都在偵探社工作,而偵探社社長兼偵探孟波一直都是惠香暗戀的對象。
可惜,孟波一直都把惠香當做親妹妹看待。
這一次,惠香本想到孟波家後爲孟波舉辦生日舞會,不想推門發現早已有七個美女正望穿秋水。
一怒之下,惠香就跑去了香港,並且在香港遇到了表哥大腳板。
大腳板對惠香不懷好意,從香港回到日本這一路上絞盡腦汁要“睡”了表妹,卻都沒能得逞。
這還不算,半路貌似又冒出來一個“情敵”葉勁東,這讓大腳板無比鬱悶。
大腳板和惠香吵吵鬧鬧離開了酒吧。
遇到葉勁東,又得罪了那幫兇神惡煞,大腳板說不怕那都是假的,趁着那幫人還沒動手,先溜爲快
“表妹,說真的,我不是怕那幫人而是因爲我對這家酒吧已經不感興趣了不如這樣,我帶你去一個更好玩的地方,你一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