灣仔警署
大門口處,一輛白色裝甲車在三輛警車的護送下,押解着涉嫌“禁錮”和“故意傷害”的灣仔大飛來到了警署。
等到裝甲車停下以後,那些跟着一起過來的那些媒體記者紛紛搶好位置,架起長槍短炮,對準了正準備從車上下來的灣仔大飛。
灣仔大飛感覺一輩子都沒這樣“威風”過,專車押送,還有記者歡迎,只不過下車的時候,他還是忍不住用手遮擋面部,免得被記者拍到自己的真面目。
噼裏啪啦
鎂光燈再次爆閃。
灣仔大飛被燈光刺的睜不開眼。
跟着那些記者一起過來的心腹手下師爺蘇見此,就跳着腳對灣仔大飛說:“大飛哥,不要怕,我已經請了大律師律師會救你的,你再忍一下”
那些記者則七嘴八舌追問灣仔大飛事情的發生經過,問大飛爲什麼要毆打禁錮無辜人士,是不是心理方面有毛病又問大飛作爲洪興社團堂主,對此會不會承擔刑事責任
灣仔大飛被這些記者問怒了,當即也不遮臉了,反倒凶神惡煞地用手指着那些記者鼻子吼道:“我禁錮你老母啊你們哪隻眼看到我禁錮了我有無心理疾病管你鳥事兒信不信你們再胡說八道我吐口水噴死你們”
不等那些記者反應,大飛已經開始對着那些記者狂吐口水,一時間警局門口亂成一團。
審訊室內
一名小警員把剛打好的咖啡放在了灣仔大飛面前。
灣仔大飛作爲嫌疑人翹着腿,坐在椅子上,端起咖啡,努力地積攢一口濃痰,啊呸,吐了進去,晃了晃說道:“你們警局的咖啡味道太淡,我幫忙加點料”
小警員噁心地皺了皺眉頭,覺得這個叫“大飛”的嫌疑犯太囂張不飲咖啡也就算了,還怎麼糟蹋,明顯是在挑釁他們這些警察。
大飛“嘿嘿”一笑:“怎麼,連這都扛不住,你還怎麼審問我換個像樣的過來”
說話間,房門嘎吱打開,楊雪莉帶着一名手下走了進來。
灣仔大飛一看見楊雪莉就指着她鼻子說:“我認得你,你叫那什麼來着原來你在這個警局做事,混得不錯嘛,肩上有花有槓”
楊雪莉直接抓起探燈照到灣仔大飛臉上,語氣嚴厲道:“你既然知道我是誰,那就知道我爲什麼要抓你過來”
灣仔大飛模樣很吊地攤攤手,翹着二郎腿道:“不就是毆打禁錮麼大不了關上一兩個月講真,我灣仔大飛出來混的時候,你們這些條子還都穿着開襠褲,憑什麼跟我鬥”
眼看大飛這麼拽,跟在楊雪莉身邊那名濃眉大眼的男警員怒道:“大飛,你不要太囂張”
灣仔大飛就瞥了那男警員一眼,語氣不屑道:“你算老幾你們楊督察還沒講話,你插什麼嘴懂不懂規矩,會不會做人怪不得混這麼久還是個癟三”
男警員大怒,正要開口,卻被楊雪莉攔住。
楊雪莉俯身過去,雙手撐在桌子上,美眸犀利盯着灣仔大飛:“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拖延時間是嗎不過很可惜,這次你跑不掉的,人證物證具在,你就等着洗乾淨屁股蹲大牢”
灣仔大飛被楊雪莉看穿心思,就冷笑道:“這些話你等我的律師來了再說在律師沒來之前,我一切都無可奉告”
“是嗎”楊雪莉微微一笑,“不過怎麼般辦呢,好像你的律師來不了了”
大飛一愣,“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還是問一問你那位手下師爺蘇吧”
須臾
“對不起啊,大飛哥,我幫不了你,那些律師都不願意接手這個案子”師爺蘇坐在大飛對面,帶着哭腔,仰着苦瓜臉說道。
“爲什麼有錢不賺難道這些律師都是白癡”大飛拍着桌子大叫。
“因爲豪豬死了”
“什麼”大飛噌地一下跳了起來,瞪大眼:“你再說一遍”
“那個豪豬死了,被你給活活打死了”師爺蘇說道。
灣仔大飛直接僵在原地,張大嘴巴一副難以置信模樣。
“他怎麼會死他不可能死掉我纔打了他幾拳而已”大飛驚愕,“你到底有沒有打聽清楚”
師爺蘇:“我查清楚了的你拳頭那麼重,那豪豬本身又體弱多病,被你一通狂毆,送去醫院沒多久就不治身亡”
大飛:“”
那個豪豬體弱多病看看不像啊又默默地看向自己的拳頭,心說,你該硬的時候不硬,不該硬的時候怎麼這麼吊
師爺蘇繼續道:“所以現在那些律師都不願意接你的案子,人證物證具在,輸定的你也知道,那些律師都很現實,最講究什麼勝負率,要是接了你的案子,輸掉官司,對他們以後的工作會有很大影響”
“那我怎麼辦”大飛急了,“殺人罪名很大的”
師爺蘇點點頭,“是啊,原本毆打禁錮頂多做一兩個月,現在你涉嫌殺人,那可能要蹲一輩子大牢”
灣仔大飛倒吸一口冷氣,“師爺蘇,你要救我我不願意蹲大牢你只要肯救我,我出去以後一定獎賞你”
“千萬別這樣說,大飛哥”師爺蘇情深義重道,“你一天是我大佬,就一輩子都是我大佬我一定撐你的”
“謝謝你,師爺蘇,沒想到你這麼講義氣”大飛都有些感動了。
師爺蘇也充滿感情道:“所以大飛哥,我想來想去現在只有一個人能幫你”
“誰”
“就是我咯”
說話間,就見葉勁東出現在門口處,斜靠着房門,笑眯眯地望着灣仔大飛。
“怎麼是你”大飛一臉驚愕。
葉勁東看着反應激烈的灣仔大飛,忍不住道:“怎麼,嚇到你了不好意思,我無心的來見你是不是要先敲門”
說着話,葉勁東就舉起手“咚咚咚”敲了敲靠着的門板。
“你看,三下夠了嗎”葉勁東貼心地問。
灣仔大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