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緒坐在太師椅上,椅子微微搖晃着。
就在他用手揉着頭痛的額頭時,柳君被人帶了進來。
柳君見張緒臉色不好,內心更是慌得一匹,很識趣的沒有開口說話。
“嗯你就沒有想說的嗎”張緒擡頭問道。
柳君勉強擠出一絲獻媚的笑容,“不知道老爺想讓我說什麼”
張緒站了起來,舉手就狂扇柳君耳光:“說什麼說什麼說什麼”
只是一會功夫柳君就腫成了一個大豬頭。
“別打了,別打了。”柳君說話都變得有些含糊。
“md,居然被人給耍了,老子今天非得弄死你。”
張緒對柳君拳打腳踢,手下絲毫不留情,大廳裏只聽得見哀嚎聲聲不絕於耳。
“放過我,再給我一次機會,我可以幫你去找他。”柳君喫痛,連聲求饒。
拿柳君泄了肚子裏的無名怒火,長長舒了口氣,此時他才鬆開抓住柳君衣領的手,又坐回太師椅上,“好啊,我可以再給你一次機會。”
停頓了一會,張緒接着說道:“雨清煙的妹妹雨清寒還在附近,你現在代我過去一趟。”
之前雨清煙以死相逼這才使得張緒沒有對她妹妹動手,現在是時候了。
柳君如搗蒜般連忙點頭,爾後小心翼翼的問道:“老爺,是將她捉拿回來嗎”
張緒用手捏死一隻趴在桌子上的蜘蛛,舉在眼前瞧了瞧,說道:“我知道她們姐妹之間有獨特的聯繫方式,你找到她,自然就能夠找到雨清煙,接下來的事,不用我教你也知道怎麼做了吧”
“懂得,懂得,小的這就去辦。”
不久後,柳君帶着大批人馬浩浩蕩蕩的鑽進茂密的森林當中。
另一邊,蕭十月已經與雨清煙建立起了良好的關係,不得不說,蕭十月長得十分陽光,像是一個大男孩,很難讓人生起戒心,和牧獄這種一臉陰霾的人顯成鮮明的對比。
蕭十月已經說服了雨清煙留在這裏,並擱置出一塊地盤給對方。
雨清煙沒想到對方不僅沒有把自己囚禁起來當工具人,而且還給了自己發展的基金,這讓她詫異的同時涌現感激之情。
原來他真的想要幫自己。
能夠交易並不是雨清煙的專屬技能,而是系統上顯現出“商人”的稱號所帶來的能力。
她除了基礎建築外,其它的建築都與交易有關,現在唯一能夠招募兵種的建築就只有“僱傭兵大廳”,裏面的兵種亂七八糟什麼都有,而且會隨着時間的變化而變化,有可能現在見到的這個僱傭兵,下一秒他就離開了。
能力越強的僱傭兵消耗的水晶就越多,而且有着非常高的溢價,可能平時幾個水晶就能招募到的人族士兵,到這裏就要十多個水晶。
即便如此,雨清煙還是將“僱傭兵大廳”安放下來,招募到幾個靈活度非常高的甲賀忍蛙後,便學着蕭十月開始拉怪、補刀。
反正牧獄範圍攻擊的防禦塔多,也不在乎讓出來的這幾個怪。
之後雨清煙在蕭十月的慫恿與資助下建造了酒吧場所,牧獄知道後當時差點就想宰了蕭十月祭天。
這天,一隻綠皮單眼魔蛙從森林裏跑了出來,背上坐着一個白衣小蘿莉,牧獄一眼就認出了對方,便將她標識爲黃色,放了她進來。
“雨清煙,原來你在這裏哇,哼哼,我就說你不會有事的。”
見到雨清煙後,山兔叉着小腰可愛的說道。
“那傢伙,又忘記自己要來幹嘛了,都這個時候了怎麼還說着有的沒的。”一旁的魔蛙心中暗聲說道。
“你怎麼來了雨清寒呢”雨清煙知道如果沒什麼事,自己的妹妹不會放山兔跑到這的,於是連忙問道。
“哎呀,遭了遭了,我差點忘記,雨清寒遇到了壞人的襲擊,她是讓我跑出來搬救兵的。”山兔這才急道:“上次那個大壞蛋呢他在不在這裏我得趕緊叫他過去打跑壞人才行。”
說着山兔四處張望起來。
牧獄控制着之前的那個小兵走了出來,說道:“你在找我”
“就是你,走吧,我們去救雨清寒吧。”山兔騎上魔蛙就要跑,還是被牧獄一把抱了下來,“不急,你先和我說說到底怎麼回事。”
雨清寒有精怪可以控制常人很難注意的小精靈,有了這些小精靈她不僅能夠通過系統注意雨清煙的一舉一動,同時還可以通過小精靈向雨清寒表達一些簡單的訊息。
雨清寒每天都會在固定的時間裏與雨清煙聯繫,而牧獄救出雨清煙的時候,她並沒有注意這邊的動向,雨清煙通過傳送門逃走,那些小精靈並沒有跟過去,使得雨清寒與雨清煙斷了聯繫。
這一切張緒並不知道,柳君卻不想知道。
柳君按着張緒的指示,帶了大批人馬找上了雨清寒的基地,雨清寒見勢不對,再加上得知姐姐已經不在對方手上後,她也少了後顧之憂,強硬的與對方對峙起來。
最終兩方還是打了起來,雖然雨清寒有主場優勢,但依舊敵不過對方,特別是張緒還特地造了座道觀,在柳君出來之前招募了兩個道士,更是將她手下精怪的法術給破了七七八八。
眼看局勢不對,雨清寒想到之前來到自己基地的那夥怪人。
“如果實在走投無路,可以往右邊走出森林找我。”
想起對方說過的話,雨清寒也管不了對方說的是真是假,連忙將山兔派了出來。
山兔是雨清寒的專屬技能,她來到這個世界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這個萌萌的小蘿莉,山兔目前覺醒的能力是爲範圍內的友軍增加移動速度,用來送信剛剛好。
山兔是個路癡,坐在魔蛙頭上胡亂指着方向,但魔蛙心如明鏡,帶着山兔快速的出了森林,在一片廣袤的草原上,那密集的建築顯得十分扎眼,想不注意都難,於是便有了之前的那一幕。
“牧獄,求求你,幫忙救救我妹妹。”雨清煙心急,生怕牧獄不同意,連忙哀求道:“只要你能救我妹妹,以後我什麼都聽你的。”
牧獄想到“無以爲報,以身相許”與“無以爲報,來世做牛做馬”的笑話,暗自思忖着對方是哪一種。
“即使沒有你我也一樣會幫她的,放心,我之前承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