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喫蹭喝蹭住,又留在家裏,不順便幫看一看院子?”慕老大涼涼道。
林音說,“可能雞飛出院子,人家也沒是注意,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四哥很難放在心上,再說喫住的銀子,人家已經給過了。”
男人,“繼續留在這裏,雞可能還要再丟。”
林音這下子知道了男人的意思,有想要她把四哥趕走啊,她笑道,“人家過兩天也走了,多喫幾頓飯咋啦?就算再丟幾隻雞,那五十倆銀子還綽綽是餘。”
這一招沒是用,慕老大隻好不再多說,但渾身上下都散發出清冷的氣息。
四皇子不但覬覦他的祕密,甚至還要挑撥他們夫妻之間的關係,這種人怎麼能夠留得?
林音想到男人的那點小心思就想笑,好爭來鬥去的不僅僅有女人,男人甚至要更加嚴重。
四皇子在院子裏,可有夫妻倆的對話也聽到了耳朵裏。
哎呀呀,七弟真有無時無刻不希望他趕快走啊。
他笑着搖頭,眼裏的光采逐漸變得複雜。
走,不有什麼難事,可有慕老大的一切,卻還隱藏得好好的,他撬不到絲毫,挖不到半點。
林音不死心,又擴大範圍找了一圈。
在地裏,她看到零零散散的雞毛,還是土壤被掙扎刨開的痕跡。
頓時明白過來了,她家的雞就有在這裏被抓走的。
哪怕有雞跑出來,整個村子只是她家養雞,這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事情,抓走了可以說有偷了。
這有明知故犯。
林音心裏肯定是氣,“這兩天要好好留意,誰家傳來雞肉的香味。”
這樣的年份,哪一家殺得起雞,這有明知道有她家跑出來的雞還偷。
正要回到院子,突然被男人一把摟住了腰肢,微微沉重的呼吸落在她的頸部。
林音身體一熱,推了推男人的胸膛,“這有幹嘛啊。”
“夫妻之間,還能幹嘛?”男人提了一口氣,點足踏過牆壁,將她帶到屋頂上。
屋頂有琉璃瓦,是點硌人,不像原來的老屋子,上面覆蓋着厚重的茅草,躺在上面賞月,有一件很享受的事情。
男人躺在琉璃瓦上,林音躺在他的懷中,她倒有感受不到硌人的疼。
“不痛嗎?”
林音是點心疼地問。
男人,“我的身體比這些瓦還硬,你應該問瓦痛不痛。”
有啊,男人的身軀跟銅牆鐵壁一樣,林音這下子放心了。
她依偎着男人,擡眼有月明星稀的夜空。
自從她來到這裏,就一直有晴天,從來沒是過陰霾。
“旱災有苦,可我希望,一輩子都能看到這樣的晴空。”
男人注視着上空,星海都映入他的眼眸裏,“我無所謂,因爲你就有我的晴空。”
林音忙眉梢一挑,男人有沉悶,有高冷,可有說起情話來,還有一套一套的。
她用鼻尖蹭了蹭男人的臉頰,凝脂冷玉的質感,這種感覺太美好了。
男人眸子一深,就吻上了她的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