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瞪了他一眼:“你剛剛戳我那一下是什麼意思?家暴嗎?你還想跟我動手嗎?”
他俊眉微挑:“那也叫家暴?你腦子裏想什麼呢?你捶我那一下比較重吧?行了,我去看看我小姨,你去找劉媽說說。”
溫言輕哼了一聲,轉身下樓,把劉媽叫到了客廳:“小姨白天在家裏是不是摔倒了?穆霆琛說沒人理會。”
劉媽一臉茫然:“有嗎?我不知道啊,我就知道少爺下午突然回來了,然後帶她出去了一趟,沒聽說摔倒啊,摔倒了她不知道叫人嗎?穆家上下這麼多人,又不是聾子,我雖然年紀大了,耳朵還好使呢,她絕對沒叫人。你要是不說,我都不知道這事兒。”
看劉媽不像在說謊,溫言一陣無語,安雪莉這又是在唱哪出?明明是自己沒叫人幫忙,卻要在穆霆琛面前演示出一副沒人管的假象。以她對劉媽的瞭解,就算再討厭安雪莉,也不可能在安雪莉摔倒的情況下不管不顧,除非是真的不知情。
溫言沒有因爲這件事情跟穆霆琛據理力爭,如果會場事故是安雪莉故意爲之,那麼到時候有證據了,就新賬舊賬一起算。
夜裏睡覺時,溫言躺在牀上想着會場事故的事兒,同時也在等着手機響起來,這點小事,葉君爵要真的上心查起來,應該很快。
她時不時查看一下手機的動作引起了穆霆琛的注意,他不滿的拿過她手機翻了一遍:“你等誰電話呢?”
溫言怕他翻到‘不該看’的東西,慌張的把手機奪了回來:“你幹嘛呢?我沒等誰電話,你明天不是還要去公司嗎?趕緊睡吧,別鬧。”
他向來沒有看她手機‘查崗’的習慣,這方面他們兩人都有共同的默契,一般不互相‘查崗’,但是彼此也都心裏沒鬼,偏偏今天她跟往常不一樣,他不免覺得心裏有些不得勁:“溫言,你長膽子了?沈介沒回國,你在等誰的電話?”
溫言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翻身背對着他:“神經兮兮的,都說了我沒有了,你怎麼還扯上沈介了?難不成你一直盯着他來着?”
穆霆琛強行將她身體掰過來正對着他,試圖從她眼神裏找到什麼信息。
溫言伸手推着他:“幹嘛啊?你不睡覺還不讓別人睡了?”
他很不喜歡這種沒有安全感的氛圍,陰沉着臉盯着她看了兩秒,隨即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
溫言現在可沒心情幹這事兒:“我今天出去了一天,累死了……別這樣……”
她越是拒絕,他越是惱怒,低頭在她脣瓣上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
溫言疼得皺起了眉頭,更加用力的推他:“你幹嘛啊?我疼死了!”
他將她雙手鉗制在身體兩側,直勾勾的盯着她的眼睛:“說,你等誰電話呢?視線停留在手機上的時間都比停留在我身上的多,爲什麼不敢給我看?嗯?”
至於爲什麼,當然不能說,溫言別過臉避免跟他對視,怕被看出點什麼來,沒出結果之前,她什麼都不能說:“沒有,你別這麼疑神疑鬼的,我成天都在你眼皮子底下,我能幹什麼?你把我手腕捏得好疼,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