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微微擡眼,視線所及是他的喉結,她臉頰微微泛紅,拍開他的手:“小糰子在呢,我帶他再玩一會兒,等等他該睡覺了。”
他看向了她懷裏的小糰子,頓了兩秒,朝樓下叫道:“劉媽,把小糰子抱去玩一會兒!”
溫言知道他想做什麼,但還是鬼使神差的讓劉媽把小糰子抱走了。
關上房門,他伸手略微用力的將她攬入懷中,看她的眼神裏,帶着霸道和隱晦的壓抑:“怎麼?都這時候了,你還無動於衷?偶爾主動一點……好嗎?”
她被他身上的氣息包裹着,呼吸變得急促了起來:“晚上劉媽哄不住小糰子的,等會兒該找我了……”
穆霆琛擡手,拇指指腹輕輕的在她脣瓣上摩擦:“聽你的語氣,把這個當做應當履行的義務?你就沒有,想過?”
她只感覺身體四肢不聽使喚,腦子也有些糊了,一對上他的眸子,她心裏就小鹿亂撞:“我……不是……”
他脣角微微上揚,低頭覆上了她的脣。他喜歡看她在這種事上面對他時,緊張得手無足措的模樣;喜歡看她跟少女一般紅着臉不敢跟他對視;喜歡一點點的把她的冷靜和淡然瓦解……他會有種成就感。
他做足了準備,最後輸的是溫言。她聲音細若蚊吟:“我好像聽到小糰子在哭了……”
穆霆琛在她脣上輕吻一下:“他哭沒哭,我能聽得見。你是在催促我快些麼?”
她咬着脣在他胸口錘了兩下:“你就不能……不要使壞嗎?!逗我很好玩嗎?”
他不假思索:“對,好玩。”
她無論如何都不肯徹底妥協,索性推開他作勢要穿上衣服走人。
還沒等她碰到散落在牀沿的衣物,整個人又被他拽了回去,這次他沒再繼續逗她,終於熄滅了那把燃燒已久的烈火。這種事要慢慢來,他會等到她主動盛放的那天。
翌日清早。
溫言早早的到公司打了卡,今天天氣不好,看起來要下雨,所以她沒出去寫生找靈感。
徐陽陽比她晚到了好一會兒,整個人像是昨晚通宵沒睡一樣,眼袋和黑眼圈十分明顯,也顯得很憔悴。
溫言有些奇怪,徐陽陽不是搬回家裏住了麼?徐母也妥協了,按理說短時間內應該不會爆發“戰-爭”,而且據她觀察,徐陽陽生活作息很規律,沒有當代年輕人喜歡熬夜的惡習。
她問道:“怎麼了?昨晚沒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