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顏疑惑的望着墨修斯,“修,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
墨修斯溫柔道:“小柒,你很快會明白的,你現在跟我來。”
墨修斯起身,他對傾顏做了一個邀請的手勢。
傾顏從牀起來,墨修斯伸出手來,想要牽住傾顏的手,但卻被傾顏拒絕了。
墨修斯也沒有生氣,他聲音溫柔,領着傾顏往臥室外面走去。
墨修斯一出房間,他的保鏢跟了來,君兮愛也跟來了,然而她不是來保護墨修斯,而是來保護傾顏的。
傾顏隨着墨修斯走進電梯內,她看到墨修斯的保鏢按下了7樓的按鍵。
當電梯抵達7樓的時候,隨着“叮”的一聲響,電梯門打開,喧譁的世界闖入傾顏的眼睛裏。
“極樂號”的7樓,是大型賭場,在這裏有來自世界各地的富豪們在牌桌豪賭一場。
因爲“極樂號”航行在公海,賭場不受任何國家的管制,前來豪賭的富商們,他們可以大把大把的花着手並不太乾淨的錢。
傾顏轉過頭疑惑的看向墨修斯,她不明白,墨修斯爲什麼帶她來賭場。
然而墨修斯優雅的對她做了一個邀請的姿勢,傾顏只能跟隨着墨修斯走出了電梯。
墨修斯先帶她去人多的牌桌轉悠。
圍着牌桌的賭客他們的賭資在幾十萬到幾百萬之間,千萬賭資的賭客一般會到更加私人的賭桌玩牌。
傾顏只被戰凌寒淺淺科普過各種賭牌遊戲的玩法,然而她對這些並不感興趣,賭博,對傾顏而言只有一種結果,那是“贏!”
這種能一直“贏”下去的遊戲,傾顏自然一點興趣都沒有。
傾顏與墨修斯出現,他們兩人稍稍引起了部分賭客的關注,一位容顏傾世的女人出現在賭場,而賭場的紙醉金迷的氣氛更爲她增添的亮眼的光芒。
許多賭客癡迷的凝望着傾顏的容顏,然而大部分的賭客,他們都還沉浸在牌桌。
墨修斯帶着傾顏來到了一張牌桌前,這場牌桌周圍已經圍滿了人。
牌桌邊坐着一個看去非常氣定神閒的年男子,男人的面前擺放着高高的籌碼,籌碼邊還放着起碼幾十萬美元的現金鈔票。
傾顏看到那個男人在“小”這個字的區域裏下了籌碼,周圍的人立即跟風和那個男人在同一區域裏下注。
另一邊“大”的區域裏,一片籌碼都沒有。
牌桌後面的荷官心裏無奈,這個年男人已經連續贏了九局了,越來越多的人,跟着這個男人下注。
而這時候,一隻纖細修長的手指將一疊十萬的籌碼放在了“大”的區域裏。
年男人眉毛一挑,他擡起頭看了墨修斯一眼。
“小夥子,有能耐啊。”年男人笑吟吟的看向墨修斯,在他的眼裏墨修斯是個愛跟別人作對,喜歡與衆不同的小青年。
這個小青年肯定是不信他能一直贏,所以纔在和他對立的區域裏下了注。
年男人挑起脣角,很快他會教這個毛頭小夥子重新做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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