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君宇臉的表情立即嚴肅了起來,“放勳不出席的生日宴,那也叫他的生日宴?”
嵐堂流雲笑眯眯的道:“江先生,你這話不是和剛纔說的話矛盾了嗎?我們當然是怕累着他了,纔沒有讓他出席生日宴的。 .
但我們這些長輩爲放勳操持生日宴,自然也是希望借用生日宴的喜氣讓放勳的身體好轉起來!”
江君宇覺得嵐堂流雲說的話有些荒唐了,他毫不客氣的翻了一個白眼給嵐堂流雲。
而此時,江夫人似笑非笑的對葉青衣道:
“葉小姐,今日的你真是光彩照人啊。”
葉青衣得總統夫人的一句誇獎,她沒多想,笑着應承道:
“青衣謝謝總統夫人誇讚了。”
說到這裏,葉青衣又拉來嵐堂櫻璃:“櫻璃,快向總統大人和總統夫人問好。”
嵐堂櫻璃之前在總統府的宴會吃了閉門羹,她心裏還有些不爽。
可當着總統和總統夫人的面,嵐堂櫻璃根本不敢表露出來,因爲在她的骨子裏深藏着對高位者的畏懼。
嵐堂櫻璃典雅大方的欠了欠身,向江君宇與江夫人問好。
江夫人笑道:“青衣,櫻璃,你們這樣站在一起,還真像一家三口呢~”
葉青衣和嵐堂櫻璃笑着,然而她們笑着笑着,發覺江夫人說的話,有些不大對勁了。
一家三口……
江夫人指的是嵐堂流雲,葉青衣和嵐堂櫻璃是一家三口嗎?
葉青衣心裏咯噔了一下,正當她想要開口解釋,江夫人又對江君宇說道:
“我剛纔遠遠看到青衣的打扮,覺得她像一個人,現在走近一看青衣的妝容,覺得更像了。”
江君宇和江夫人一唱一和的,“哦,你覺得葉小姐像誰?”
江夫人道:“我覺得她今天的妝容很像冰淚呢。”
葉青衣臉的笑容像被刷了水泥一樣僵住了。
江夫人對葉青衣微微一笑:“青衣要是想將冰淚的妝容學的更像,我可以給你一些指導意見~”
“謝謝江夫人,您的好意我心領了。”葉青衣在臉努力扯出一個不算特別難看的笑容來。
她以爲自己終於可以取代冰淚了,誰知道,自己在別人眼,又成了一個拙劣的仿製品!
江君宇和江夫人轉身落座在酒桌邊。
這時候,嵐堂流雲的一位心腹連忙走過來,他在嵐堂流雲的耳邊低聲說道:
“放勳老爺好像快不行了。”
嵐堂流雲眉毛一挑,他的神色裏沒有震驚,反而涌了一絲喜悅的情緒。
他的心腹又說道:“放勳老爺現在在醫院搶救,至於能不能搶救的過來……”
嵐堂流雲低低嘆了一聲:“看來放勳是過不了自己47歲的生日了,唉……”
葉青衣聽到嵐堂流雲的低語,她怔了一下,臉色略顯發白的看向嵐堂流雲。
“你說什麼?放勳他……”
嵐堂流雲見葉青衣的臉涌出關切的神色,他冷哼了一聲:
“怎麼,到這個時候還想着人家呢?可惜了呀~有的人,註定了不長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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