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席慕深跟着泠泠到了病房,我給泠泠擦了擦臉,看着泠泠漂亮的臉蛋此刻卻一片粉白,心中泛着一股難以言喻的感覺。
“好了,孩子不是沒事嗎?別哭了。”席慕深見我看着泠泠一直在哭,忍不住皺眉的對着我說道。
“都是我沒有好好照顧好泠泠,泠泠還這麼小,就要遭受這些。”我紅着眼眶,擡起頭看着席慕深啞着嗓子道。
“慕清泠,你在這個樣子,我就生氣了。”席慕深沉下臉,不悅的看着我,伸出手,異常粗魯的擦拭着我眼瞼的淚水。
“你總是惦記着這個小鬼,別忘了,我是你男人。”
“席慕深……你不可理喻。”聽到席慕深喫味的話,我忍不住白了席慕深一眼道。
“以後不許將對他的關心,超過我,別忘了,我纔是你的男人。”席慕深邪肆的挑眉,一臉認真的朝着我說道。
我被席慕深霸道的話,弄得面紅耳赤的時候,葉然過來了。
她估計也是知道了泠泠突然生病的消息吧。
“清泠,我的外孫現在怎麼樣了。”
葉然緊張的看着我,雍容的臉上滿是擔憂。
“沒事,是急性闌尾炎,現在已經沒事了。”
“沒事就好,我聽到司徒醫生說然然在手術室,真的嚇壞了,我可憐的外孫。”
葉然走上前,看着躺在牀上的然然,心疼的摸着然然的臉說道。
“媽,然然好了之後,我就將然然交給你照顧,好不好。”
我看着葉然,做了一個決定。
我和席慕深都有工作要忙,沒有多少時間照顧泠泠,要是將泠泠交給葉然照顧的話,我也比較的放心。
“好,反正我和你爸爸沒什麼事情,你爸爸說,過幾天就將公司整個交給你,我和他正好給你帶孩子。”葉然聽到我的話,欣喜不已道。
“爸爸還老當益壯,不能在繼續管理一下公司嗎?”我瞅着媽媽,有些無奈道。
現在我回到了方家,爸爸就開始不想要管公司的事情,什麼事情都扔給我做,美其名曰他受傷了,要養傷。
可是,爸爸的身體底子很好,明明就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卻還是賴在醫院不肯離開。
我第一次發現,那個在外界說,有着鐵血手腕的方浩然,也會有這麼無賴的一面。
“你爸爸辛苦了這麼久,現在有你在,我們自然不會繼續管公司,而且,這些原本就是留給你的,你是我們唯一的女兒,公司什麼都交給你,我和你爸爸,只要享清福就可以。”
葉然看着我,目光慈祥道。
我一聽,只好無奈道:“好吧,不過有些重要的事情,我還是要找爸爸決策的。”
“行,清泠,你今天也很累了吧,先和慕深回去休息吧。”
葉然見我疲憊的樣子,不由得說道。
我的卻是很累,最近公司很忙,泠泠又發生這種事情。
“我今晚留在這裏看着泠泠吧。”我搖搖頭,就算是在怎麼累,我也不想要離開泠泠。
席慕深聽了我的話之後,原本難看的臉色,蒙上一層寒冰。
葉然無奈道:“清泠,聽話,身體要緊,泠泠我來照顧就可以了,你現在馬上回去休息。”
看着葉然固執的眼神,我只好和席慕深離開泠泠的病房。
我們坐上電梯的時候,我剛想要和席慕深說話,席慕深卻將我按在牆壁上,霸道粗暴的咬住我的嘴巴。
“嗚嗚嗚……”我被席慕深用這種方式堵住嘴巴,忍不住捶打着席慕深的胸膛。
“慕清泠,你是我的,聽到沒有。”
席慕深目光兇狠的瞪着我,聲音沉沉道。
我有些無語的白了席慕深一眼。
“你又在喫什麼醋?”席慕深鬆開我的嘴巴的時候,我忍不住摸着自己紅腫的嘴巴抱怨道。
這麼用力,當我的嘴巴是香腸嗎?疼死我了。
“不許你這麼擔心泠泠。”席慕深挑眉,一臉認真的朝着我說道。
我聞言,黑着臉,掐住席慕深的耳朵道:“泠泠是我們的兒子,你這說的什麼話?”
“反正是別人的老公。”席慕深不滿道。
我一聽,頓時有些好笑。
“慕清泠,我們結婚吧。”
我和席慕深正享受着擁抱的溫馨,席慕深突然擡起我的下巴,對着我輕聲道。
結婚嗎?
我和席慕深雖然重新在一起了,卻沒有想過結婚的事情。
看着席慕深沉沉的眼眸,我忍不住說道:“你就這個樣子?想要娶我?”
“你想要怎樣?”席慕深恣肆的掀脣,俊美的臉上帶着些許魅惑道。
“我現在可是方氏集團的代理董事長,馬上就是正式的董事長,要迎娶我這個董事長,你不拿出一點誠意怎麼可以?”
我挑眉,抱胸的對着席慕深道。
“那……你想要什麼誠意?嗯?”席慕深走進我,突然咬住我的耳垂道。
席慕深這個卑鄙小人,明明知道,耳垂是我最敏感的地方,現在竟然這個樣子挑逗我的神經。
我勉強的穩定心神,朝着席慕深冷哼道:“看你自己了,要我滿意纔行。”
“是嗎?滿意嗎?”席慕深突然看着我,用一種異常詭異的目光。
我被席慕深這種古怪的目光看的整個身體都僵住了,後背也毛毛的。
我忍不住吞嚥了一下口水,結結巴巴道:“席慕深……你想要做什麼?”
席慕深幹嘛突然用這種奇怪的目光看着我?怪……滲人。
“咔擦。”電梯在這個時候開了,席慕深抱起我的身體,對着我幽幽道:“你不是要我讓你滿意嗎?今晚老公就讓你滿意。”
“混蛋,我不是說這個滿意……”我一聽,就知道席慕深說的是什麼,頓時爲席慕深這種不要臉的話,氣的面紅耳赤。
“不是這個滿意?是什麼滿意?嗯?”可是,席慕深卻靠近我的臉,恣肆的朝着我懶洋洋道。
我被席慕深的話,刺激了整個身體,羞惱不已的瞪着席慕深。
最終,在席慕深的強硬的攻勢下,我最終還是沉浮在席慕深的身下。
第二天,我躺在牀上,揉着痠痛的腰身,看着站在我牀邊正在打領帶,神清氣爽的席慕深惱怒道:“席慕深,你一個月別想要碰我。”
昨晚他竟然這麼用力,腰都要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