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冷鬱做的最多的動作,就是摸着我的肚子,瘋了一般吻着我的腹部,喃喃自語的不知道在說什麼。
直到被霍冷鬱以這種瘋狂的方式,囚禁了半個月,霍冷鬱接了潘玲玲的電話,才放開我。
我的身體很狼狽,無止盡的歡愛和囚禁,讓我身心疲憊。
我看着腹部上那道傷疤,眼眸不由得一陣苦澀,昨晚霍冷鬱吻着那道傷疤,一直在流淚,一直在說對不起。
想到霍冷鬱,我的心臟像是被刀子割開,特別的難受。
“小姐,午餐。”本堂推開門,端着午餐走進房間。
他放下手中的午餐,便要離開的時候,我啞着嗓子,低聲道:“本堂……”
本堂腳步微頓,回頭看向我,卻在接觸我脖子上猩紅的吻痕之後,立刻撇開頭。
我穿着霍冷鬱給我套上的長裙,卻怎麼都遮不住脖子上的痕跡。
我看着臉上不自在的本堂,知道本堂爲什麼不自在,畢竟這個房間,充滿着歡愛的味道,這一切,都是霍冷鬱不知節制的原因。
“本堂,霍冷鬱去了潘玲玲那邊,對不對。”
“嗯……因爲潘小姐肚子有些不舒服,所以……”本堂猶豫了一下,還是將實情告訴我。
我聽了之後,面帶嘲笑,眼眸低垂下來。
本堂見我這個樣子,緊張道:“小姐,其實老大他……”
“本堂,我求你一件事情好不好?我……不知道要求誰,只能夠求你了。”我打斷本堂的話,笑容艱澀難過的對着本堂說道。
本堂聞言,怔怔的看着我。
“小姐想要我放了你?”
本堂果然狠聰明,我這個樣子一說,本堂就知道,我究竟是想要做什麼了?
“我……想要離開這裏。”我看着本堂,疲倦道。
我已經沒有這個經歷,在和霍冷鬱這個樣子糾纏下去了。
本堂聽到之後,冷峻的臉上帶着複雜道:“小姐,我……辦不到。”
“我知道,你是霍冷鬱最得力的手下,我求你,好不好?本堂,你放了我。”
“我必須要離開這裏,我沒有辦法接受霍冷鬱和潘玲玲在一起,更加沒有辦法接受那個孩子。”
我希望本堂可以幫我,因爲在這個別墅裏,我唯一能夠想到,可以幫我的人,除了本堂之外,我再也找不到第二個人。
“本堂,算是我拜託你,幫我一回,好不好。”
見本堂不說話,我悲傷的看着本堂。
空氣漸漸的凝結,許久之後,我有些失望的坐在牀上,本堂卻上前,輕聲道:“好。”
本堂答應了?
我原本如同死灰一般的眼眸,在聽到本堂的話,倏然一亮。
本堂拿出鑰匙,將我腳上的鏈條解開,他扶着我下牀,我因爲一直都在牀上,雙腿都麻了。
“老闆可能隨時都會回來,等下你聽我的話,我將你帶出去。”
“謝謝,謝謝。”我激動的握住本堂的手,抱住了本堂。
本堂的身體微微一僵,卻沒有推開道。
我沒有看到本堂眼底的眷戀和決絕。
也不知道,本堂原來對我有那種心思,而我,全然不知道。
……
我順利的離開了別墅,本堂給了我一些錢,還託關係幫我買了車票。
車票是去深城的,我想要遠離霍冷鬱,只能去深城,那是一個四季如春的城市,很漂亮,也是本堂的故鄉。
他將一串鑰匙交給我,是他在深城的房子,他說,那個地方,沒有人可以找到,讓我住在那裏就可以。
面對着本堂的體貼,我無以爲報,只能和本堂說謝謝。
本堂說,真的要離開霍冷鬱嗎?
我沒有猶豫,點頭道:“他和別的女人有了孩子,不管他的初衷是什麼,我都沒有辦法容忍。”
本堂沉默了,他看着我,欲言又止,最終,卻沒有說什麼。
我坐上了去深城的火車。
在擁擠的火車裏,我看着沿途的風景,心中卻格外的平靜。
我拿出手機,給林司令打了一個電話,林司令最近一直給我打電話,想要我過去陪陪他,但是因爲被霍冷鬱禁錮着,我根本就沒有機會和林司令說話。
我只是說我有些事情,可能要離開京州一段時間,讓林司令好好照顧身體。
林司令慈祥道:“你的傷剛好,不要亂跑,回來就來林家看看爺爺,我的身體越來越不行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離開這裏,我希望你可以陪着我聊聊天。”
“爺爺一定可以長命百歲的。”聽到林司令這個樣子說,我有一種衝動,馬上回去陪着林司令。
可是,我不能夠,因爲我回去,霍冷鬱會做出更加瘋
狂的事情。
“傻丫頭,爺爺會等你回來,就算是爺爺只剩下最後一口氣,都會等着你回來的。”林司令的話,讓我的眼淚再度涌了出來。
“爺爺,你爲什麼,對我這麼好?”我們明明沒有任何血緣關係,可是,林司令卻對我像是親生孫女一樣,在林司令的身邊,我體會到了當初爺爺對我的慈祥。
林司令似惆悵一般,對着我低喃道:“傻孩子,因爲你很像年輕時候的烈兒,真的很像,你們有時候的眼神和動作,都很像,每次看到你,我還以爲烈兒還在我身邊。”
“淺淺,不管你在什麼地方,爺爺都希望你可以開心。”
“是,爺爺。”
掛斷了林司令的電話之後,我的心情沒來由的很沉重。
有些時候,人的情感就是這麼微妙,明明沒有一點關係,卻能夠情深意重。
坐了幾個小時的火車之後,終於到了深城的車站。
因爲是白天到的,我直接便按照本堂給我的地址,去找那個房子。
誰知道,我剛走到那個地方,卻被人抓住了。
“你們想要做什麼?”我看着出現在我面前的一羣人,警惕道。
我以爲,是霍冷鬱發現我離開,找到了我的蹤跡,想要將我帶回去。
但是,這些人,似乎不像是霍冷鬱的人。
他們抓住我的手,強行將我推進了車子,我剛想要掙扎,一把刀子抵在我的腹部,我頓時不敢動一下。
我不知道他們是什麼人,我問什麼,他們也不肯回答我,我看着窗外,心中着急的不行,而車子,而已在這個時候,行駛到了一片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