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哥起身,一把掐住我的下巴,上下打量了我一下之後,聲音粗粗道。
感情那個冽哥沒有在包廂裏?
“冽哥不過來這裏?”
“他不喜歡這裏,覺得不乾淨,還是老地方,你讓人送他過去,記住,送過去之前,先將人檢查清楚了,要是出什麼事情,到時候我也保不了你。”
“好。”
這個冽哥這麼神祕?就連找女人都這麼小心?
我被蘭姨推到浴室,換了一身衣服,便將我塞進車子,我暈乎乎的被人帶着,原本想要在路上逃跑,但是使了好幾個招都沒用,這些人似乎非常警覺的樣子,我也只能暫時先消停一會。
我被帶到了一個叫做翡翠華庭的地方,這個地方,風景很漂亮,只有一座別墅,而且非常氣派,有一種歐式城堡的感覺。
“這裏是冽哥的別墅,你最好小心一點,不要亂來,要不然,一槍被人崩了,也是你自己自找的,這個地方,沒有我們帶着,是絕對不可以亂闖的。”
領着我的女人,對着我介紹這裏的情況。
我聽了一頭黑線,不知道這個冽哥,是不是長得肥頭大耳?
現在很多那種一夜暴富的暴發戶,都喜歡裝斯文,裝修的這麼高雅,主人不一定是一個有品位的人。
“你現在這裏等着,冽哥馬上就會出來,我警告你,只能待在這裏,要是你亂跑,腦袋開花自己負責。”
女人帶着我來到一間很奢華的房間,推我進去之後,還不忘記對着我發出警告。
我點點頭,表示自己會乖乖的,那個女人才滿意的離開。
我坐在房間裏那張奢華的沙發上,聽着外面沒有人走動之後,便迫不及待的來到門口,打開門,見走廊沒有任何人,我琢磨着,或許現在可以離開這裏也說不定。
我像是做賊一下,躡手躡腳的觀察着每一處,在走到樓梯那邊,我眼睛一亮,就要朝着樓梯走去的時候,一個冰冷的槍口,抵在我的後腦勺,我頓時整個人都不敢動了。
“好大的膽子,敢在這裏亂跑?看來,有些規矩,需要重新制定了。”來人的聲音,沉冷矜貴,隱隱透着一股殺氣,就算是我現在看不到站在我身後的人,我也能夠感覺到那股血腥味,這種一個杵在風口浪尖纔有的氣息。
用槍指着我的,說不定是這個別墅主人的保鏢。
想到這裏,我頓時老實道:“好漢饒命,我不是什麼壞人,也不是間諜殺手,我就是被他們強迫帶過來的,我是良家婦女,他們非要逼良爲娼,請你行行好,放我離開這裏。”
“逼良爲娼?你當你在唱戲呢?”
男人朝着我冷嗤一聲。
我見他不相信,轉動了一下眼珠子,說的聲具淚下道:“我是真的被逼迫的,我一個月之前不小心掉進海里,被蘭桂坊的蘭姨救了,我以爲她是好人來着,誰知道,竟然要讓我陪男人?然後我就被帶到這裏陪什麼冽哥?我想,這個主人住的房子都這麼好,肯定不缺女人的,你就大發慈悲的放了我,好人有好報。”
“哦?你就是蘭姨說的那個剛來的女人?”
男人的聲音,不由得帶着些許的輕佻。
我頓時感覺渾身都麻麻的。
“怎麼?伺候我,讓你很委屈了?”
伺候我?讓你很委屈了?
我被這句話劈的裏焦外嫩的?
難不成,這個男人……就是冽哥?
我回頭,就看到站在我身後的男人。
他身姿挺拔,起碼有一米九,上身一件黑色的皮衣,下身一條皮褲,五官深刻俊美,給人一種邪肆危險的錯覺。
這個男人,和霍冷鬱,還真是有的一拼,兩人都給人一種君臨天下的帝王氣場。
不過,眼前的人,沒有霍冷鬱那種冷硬,他多了幾絲的不羈和輕浮。
“蘭姨真是越來越懂得我的口味了,我很滿意。”歐冽走進我,邪肆的桃花眼放肆的在我身上轉了一圈。
我的眼角一抽,發現我自己現在變成了任人觀賞的大猩猩了。
“那個……歐先生你長得真的風流倜儻,十八村外一枝花。”我舔着臉皮,對着歐冽拍馬屁道。
“所以,看上我了?嗯?”歐冽將手槍收回來,握住我的下巴,將整張臉靠近我,我感覺到歐冽身上那股陌生的氣息,大腦瞬間繃緊。
“我這等俗物,怎麼可能看上歐先生你?歐先生自然要配比我好一千倍的女人,歐先生的要求,肯定很高,你看我,沒樣貌,沒身材,沒學歷,簡直就是三無產品,歐先生肯定倒足胃口,不如歐先生你省省心,將我放了。”
“女人,你倒是有趣的很。”歐冽盯着我看了許久,突然對着露出一抹古怪玩味的微笑。
“不,其實我這個人非常無趣,我老公就是嫌棄我很無趣,所以纔會和我離婚,被小三勾引走的。”我一本正經的看
着歐冽,心中忐忑不已。
因爲我摸不透眼前的人究竟是什麼性格,只能豁出去了。
“你結婚了?”歐冽原本還有些不羈輕浮的臉,在聽到我說自己離婚之後,吧唧一下變得有些厭惡。
我一看,頓時樂了。
看來,這個歐冽果然是有潔癖的,他應該是不碰已婚的婦女。
這樣最好了,我就安全了。
“我已經結婚五年了,我還生了一個孩子,雖然孩子……因爲意外死了。”
每次想到阿梨,我的心就會很痛,但是現在不是悲傷的時候,我應該想想,要怎麼從這個鬼地方離開。
“蘭姨真是越來越不會挑人了,這種貨色也敢拿過來送給我。”歐冽的眼眸冷了幾分,盯着我的樣子,像是要將我凌遲。
“歐先生,我的身體被別的男人碰了,配不上你冰清玉潔的身體,你放心,我絕對會很識趣,不會纏着你,我現在就走。”
我乾巴巴的看着歐冽,腳底抹油的就要遠離這個陰陽怪氣的時候,歐冽卻再度掏出手槍,抵在我的後腦勺。
我再度受制於人,只能繃緊身體,不敢在動一下。
“一般我說不要的人,只有一個下場,那就是死。”
歐冽靠近我,薄冷的脣瓣貼近我的耳垂,對着我緩緩的吐氣。
我聽到歐冽的話,如置冰窖一般。
怎麼辦?我現在究竟能夠怎麼辦?
這個男人個性殘暴,又陰晴不定,難不成,厲君擎沒有將我害死,我要死在這個變態男人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