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冷鬱見我看着他,他將脣瓣移到我的胸口,自言自語道:“葉淺溪,你願意成爲霍冷鬱的妻子嗎?一輩子,不離不棄?”
“霍冷鬱,這種生活,真的是你想要的嗎?”我沒有正面回答霍冷鬱的問題,只是將目光看向了我的手指,輕聲道。
他原本應該是站在世界最高點,是天之驕子,現在卻變成被人羞辱的工地工人。
做着又髒又累的活,回來還要一副去上班的模樣對着我,這樣的生活,真的是霍冷鬱想要的嗎?
“只要和你在一起,不管什麼生活,都是我想要的。”霍冷鬱繃緊俊臉,目光深沉的對着我說道。
“葉淺溪,不要背叛我,不要拋棄我,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會答應,我願意爲了你,拋棄所有的一切,好不好?”
霍冷鬱將我壓在牀上,喃喃自語道。
莫名的,我感覺一股酸澀的感覺,充斥整個胸口。
我側頭,看着手中的戒指,眼眶不由得滿是溼意。
“答應我,葉淺溪。”
霍冷鬱見我沒有說話,手指不由得移到我的下巴位置,緊緊的扣住我的下巴,朝着我嘶啞道。
“好。”我垂下眼眸,輕聲道。
“葉淺溪,你答應了,就不要反悔,我什麼都不要,我只要你一個人,只要你。”
他的眼底洋溢着欣喜的光芒,雙手緊緊的箍住我的腰身,裸露的肌膚,緊緊的貼在一起,我聽到霍冷鬱強而有力的心跳聲。
……
第二天,天還灰濛濛的,一大早,我就感覺自己的眼皮一直在跳,我穿上衣服,走下樓,便看到了霍冷鬱正在廚房做早餐,見我下樓,他放下手中的東西,朝着我走進,一把摟住我的腰肢,重重的咬住我的脖子道:“早安,老婆。”
老婆兩個字,讓我的心中充滿着無限的甜蜜,我回應着霍冷鬱,眨巴着眼睛,看着霍冷鬱邪肆俊美的臉,嬌嗔道:“霍冷鬱,你這張臉還真的要藏起來纔行,要不然,會讓人沒有辦法專心工作。”
霍冷鬱就是一個禍水,這張臉,絕對會吸引很多女人的,好在霍冷鬱在的工地,只有一些男人很少女人。
“喫醋了?”霍冷鬱邪肆的盯着我,魅惑性感的樣子,撓的我心都癢癢的。
“誰喫醋了?”我鼓起腮幫子,不悅的推開霍冷鬱的身體道。
“寶貝,我是你的,身體是你的,心也是你的。”霍冷鬱愛憐的吻着我的脣瓣,低聲道。
我被霍冷鬱的話,弄得耳根一陣燥熱起來。
霍冷鬱鬧了我一陣,便和我一起喫早餐,喫完早餐之後,霍冷鬱便去上班了,我假裝不知道霍冷鬱去工地上班,目送着霍冷鬱離開,我捂住臉,眼眶不由得溼熱了一片。
我的眼皮,從剛纔開始就一直跳,不僅這個樣子,就連心都開始慌了起來,我甚至不知道,究竟爲什麼會這個樣子?
難不成是要發生什麼事情嗎?
我收拾好東西,便出門,正想要去上班,卻被厲君擎的車子攔住了。
我皺眉的看着攔着我的車子,厲君擎又想要做什麼?
“上車。”厲君擎降下車窗,還是和以前一樣,倨傲強硬的對着我發出命令。
我黑着臉,淡漠道:“抱歉,我還趕着去上班。”
“葉淺溪,不要讓我說第二遍,上車。”厲君擎沉下眼眸,冰冷的寒眸,涌動着些許陰沉和詭譎道。
我被厲君擎身上那股莫名的戾氣震懾到了,脊背一寒道:“厲總究竟是想要做什麼?”
“想要霍冷鬱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嗎?”
厲君擎撐着下巴,對着我笑得意味深長道。
“你要將公司還給霍冷鬱嗎?”我反問道。
厲君擎的眸子,微微閃爍了些許的光芒,他低笑道:“有何不可。”
什麼意思?厲君擎在玩什麼把戲?費盡心機將霍冷鬱的公司弄垮之後,現在又告訴我,想要將公司還給霍冷鬱?
是我耳朵有問題,還是厲君擎故意在玩我?
我正想着出神的時候,厲君擎邪冷的拿出一個文件袋,對着我搖晃道:“葉淺溪,這個就是霍冷鬱公司的轉讓合同,我可以將公司還給霍冷鬱,但是作爲代價,我要你陪我去一個地方。”
“你以爲我會相信你。”我嘲笑的看着厲君擎道。
厲君擎的心思,神祕詭譎,根本就猜不出他想要做什麼,對於厲君擎,我一定要處處提防纔行。
“不相信我也沒有辦法,那麼,你就讓霍冷鬱繼續在我的工地上當一個工人,每天遭受那些白眼吧?”厲君擎冷嘲的笑了笑,面無表情道。
我看着厲君擎,抿脣握拳道:“你有什麼條件。”
將公司還給霍冷鬱,厲君擎肯定不會白
白的將公司還給霍冷鬱?他隱藏的目的,究竟又是什麼?
“我的條件就是,商冷寒的骨灰。”
“你說什麼?”
商冷寒的骨灰?厲君擎想要霍冷鬱哥哥的骨灰做什麼?
“別這麼緊張,我只是想要有一個籌碼牽制霍冷鬱罷了,霍冷鬱最敬重這個哥哥了,我需要你,將骨灰交給我。”
將骨灰交給厲君擎?
“你應該知道,商冷寒葬在什麼地方吧?”厲君擎的眸子微微幽暗下來,我看不真切,厲君擎眼底閃爍着的光芒。
我咬脣,對着厲君擎說道:“厲君擎,你明明知道,商冷寒對於霍冷鬱意味着什麼,你以爲我會將他的骨灰給你嗎?”
“我只是想要你帶我去他的墓地,放心,我不會將他的骨灰挖出來的,怎麼樣?這個交易,應該非常划算吧?”
厲君擎雙手交疊的放在腹部,淡漠道。
只是讓我帶他去墓地?他不是說想要商冷寒的骨灰嗎?我還以爲,厲君擎是想要將商冷寒的骨灰帶走,藉此威脅霍冷鬱,想要從霍冷鬱得到別的東西。
“你究竟有什麼目的?”我看着厲君擎,沉聲道。
厲君擎低笑一聲,面帶詭譎道:“我有什麼目的你很想要知道嗎?成爲我的女人,我就告訴你,我想要做什麼?”
“你怎麼肯定我會將你帶到商冷寒的墓地?”我有些惡寒的看了厲君擎一眼,嗤笑道。
“你會的,除非你想要霍冷鬱在工地上摔死?你要知道,每年都有很多工人會不小心從工地上摔下來,只是一個農民工罷了,就算是摔死了,我僅僅就是賠錢罷了,現在的霍冷鬱,我想要捏死他,簡直就是太容易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