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城在這十五天裏的時間裏自然是能夠處理好這件事情的。只是因爲喬楚受傷的原因,洛城並沒有對他說任何感謝地話。
那個男人有些尷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他看了一眼洛城懷裏的喬楚說道:“你能夠有這麼喜歡你的姑娘,也真的…”
那個男人沒有再繼續說下去,因爲他的心裏也不清楚。洛城能夠有這麼喜歡自己的一個姑娘到底是禍還是福。
那個男人等做完這些後就轉身離開了,他答應喬楚的事情已經做到了。只是喬楚真的劃傷自己這真是個意料之外的事情。那個男人在心裏不停地想着,女人真是個可怕的生物。
喬楚自然知道發生了什麼,她顫抖着對洛城說道:“洛城,你看吧,我就說我會有辦法的。”
“你傻不傻啊?”洛城都快要被喬楚給嚇死了。
“不傻,爲了你做這種事情怎麼能算的上傻呢?”喬楚說話的聲音也越來越小。
“真傻。”洛城不容置疑的說道。
喬楚的臉上艱難的扯出來了一個笑容,她說道:“太好了,你不用再爲公司裏的事情擔心了。”
洛城現在對於喬楚爲自己做的這一切,他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他的心裏感激,生氣,各種複雜的感情都混合在了一起。
“洛城,我好睏啊,我先睡一會哈。”喬楚剛說完,她就因爲失血過多而暈了過去。
洛城楞了一下,趕忙叫喬楚:“楚楚?楚楚?你別睡啊。”
洛城看到捂着喬楚傷口的白色手帕現在已經完全沒有了開始的模樣,他顫抖着,恍然間他有一種快要失去喬楚的感覺。
洛城這纔想起來趕快把喬楚給抱了起來,他火急火燎的趕到了醫生,生怕自己來晚一會,喬楚就不行了。
到醫院後又是一陣忙活,醫生護士不停地搶救着,而洛城則是在手術室外焦急的等待着。他的心裏很慌,他擔心萬一喬楚怎麼出了意外怎麼辦?還有喬楚肚子裏的孩子也跟着一起遭殃。
洛城覺得時間過得真的好慢,他覺得他在手術室外等了好久好久,裏面的人才出來了。
喬楚已經做完手術了,被護士推着送回了病房。洛城想要跟着過去,卻被醫生攔住說了一些喬楚的情況。
而洛城也被醫生狠狠的訓斥了一番,說他是怎麼搞的,怎麼可以讓自己的女人懷孕的時候還受到這麼大的傷害。
洛城也無法反駁什麼,一個大公司的總裁就這樣被醫生訓斥小孩子一樣訓斥了一番。而洛城什麼也不敢說,只是聽着,時不時的還點了點頭。
“你也不要覺得我說你,你不高興,畢竟我們醫生都是爲了給好。幸好這是大人和小孩都沒事,要是真有事了你說你後悔不?”醫生又說道。
洛城一個勁的點頭:“謝謝你啊,醫生,謝謝你。”
醫生說道:“照顧好你老婆孩子,去病房看着他們吧,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了。”
“謝謝,謝謝。”洛城道謝後趕忙跑回了病房裏。看到喬楚安靜的躺在病牀上睡着了,他一直懸着的
那顆心才平穩的降落了。
洛城輕聲的來到喬楚的身邊,看到她的臉色已經慢慢的恢復了紅潤,他的心裏這纔不這麼自責。
洛城沒想到喬楚竟然會願意爲了自己付出這麼多,剛纔的一切都好像一場噩夢一樣。洛城想到喬楚拿着刀砍向她自己的胳膊,洛城就覺得有些瑟瑟發抖。
還好這是並沒有傷到什麼主要的脈搏,萬一真有個什麼三長兩短呢。洛城還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了。
現在的洛城還些生自己的氣,他覺得是自己沒有做到一個丈夫應該做到的責任。他氣自己沒有保護好喬楚,自己竟然讓一個女人出面爲自己決絕了難題。
洛城想到這裏心裏就有些複雜,他覺得自己的臉上火辣辣的痛着,像是被誰狠狠的扇了幾個耳光一樣。
這時喬楚睡着動了幾下,洛城看到後還想着還好一切都還來得及彌補,還好沒有釀成什麼大錯。
洛城靜靜地看着熟睡中的喬楚,他覺得自己的心跳的很快。他在心裏想着喬楚真的是一個好女人啊,她竟然會願意爲自己付出這麼多。
洛城忍不住想要心疼喬楚,覺得喬楚真的是一個好女人,他想要一輩子都對喬楚好。
不知道過了有多久,喬楚才醒了過來。而洛城一直在喬楚的身邊守着,沒有離開她半步。
看到喬楚醒來之後,洛城這才把心放到了肚子裏。他急忙上前看着喬楚問道:“感覺怎麼樣了?還難受嗎?還疼不疼了?”
喬楚臉上帶着笑溫柔的搖了搖頭。
“那你渴嗎?餓嗎?要不要喫點東西?”洛城又問。
喬楚看着洛城對自己這麼慌張的模樣,她笑着開口說道:“我不渴,我不餓,你不要那麼緊張嘛。”
“怎麼可能會不緊張,你都快要嚇死我了你知道嗎?”洛城又有點生氣的說道:“以後絕對不能再做這種事情了知道嗎?”
“嗯呢,嗯呢,我知道了。”喬楚順從的說道。
“苦了你了,楚楚。”洛城突然彎腰把喬楚抱在了自己的懷裏。
“不辛苦。”喬楚搖了搖頭說道:“爲了你什麼都值得。”
“你還說,以後不許這麼做了。”洛城的聲音在喬楚的頭頂響起來。
“我不是也沒事嘛。”喬楚安慰着洛城說道。
而洛城霸道的說道:“不許,我說不許就不許。”
“好好好,我什麼都聽你的。”喬楚笑嘻嘻的答應道。
洛城抱着喬楚半天沒有說道,喬楚戳了戳洛城問道:“怎麼了嗎?”
“楚楚,我愛你,真的真的好愛你,我會好好的照顧你一輩子的。”洛城深情的表白道。
“嗯。”喬楚也抱住洛城說道:“我也是。”
那一晚宮渝因爲葉筱沫的事情心情煩躁,喝醉和莫敏琪睡在一起被宮渝的母親看到後。宮渝的母親對莫敏琪就比以前更加的好了,對待她像是對待自己已經進門的兒媳婦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