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筱沫和宮渝依舊在鬧彆扭,倆個人幾乎沒有說過什麼話,就算有,也只是工作上的一些事情。
而黃敏琪,依舊跟在他的身後,就好像是一個小尾巴一樣。
葉筱沫沒有事情做,也落得自在。
只是後來楊悅榕打來了電話,說是洛城回來了,因爲失去一段記憶的她,根本不知道許映清和洛城之間發生的事情。
所以對於洛城,她還是那種好朋友的態度,並沒有了以前的厭惡,他也不記得,洛城曾經和她告白的事情。
所以,葉筱沫聽到洛城回來的這個消息十分的高興。
“阿洛回來了?”葉筱沫興奮的說道。
而葉筱沫講電話的聲音正好被宮渝聽到,聽到了阿洛這個名字,不由得想到了洛城這個人,他皺了皺眉,洛城回來她就這麼高興嗎?
葉筱沫說自己晚上會回來的,這才把電話掛了。
只是一轉身,就看見宮渝正插着手站在辦公室錢看着她,那目光,彷彿是來自寒冬裏的冰雹一般,可以將她凍住。
葉筱沫心裏有些心悸,但隨後又裝作什麼事都沒有轉身離開。
宮渝心裏煩躁,真想把這個女人鎖在他身邊,這樣,就沒有人能找得到她了。
下班的時候,劉叔受楊悅榕的吩咐,等葉筱沫下班就來接她。
葉筱沫看到劉叔,原本想說不用麻煩他來了,她可以自己打的過來,可是楊悅榕應是不願意,說是怕她不安全。
葉筱沫沒辦法,只好答應了下來。
葉筱沫一進車裏,劉叔就立刻將車子開走了。
許映清和洛城下午的時候就來到了葉筱沫的家裏,可是楊悅榕告訴她們葉筱沫去宮氏工作了,而且現在也不住在葉家了。
這讓洛城和許映清都覺得奇怪,葉筱沫又回到宮氏去上班了,因爲沒有刻意去打聽葉筱沫的消息,所以根本不知道葉筱沫失憶了。
而楊悅榕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所以只好保持沉默,而洛城和許映清根本沒有發現楊悅榕的異樣。
許映清倒有些緊張,畢竟她是來道歉的,對葉筱沫做了那樣的事情,如果她不原諒自己也是情有可原的吧。
劉叔將葉筱沫送回了家,一打開門,葉筱沫就給洛城和許映清來了個大大的擁抱,洛城還有些奇怪,葉筱沫怎麼變得這麼熱情了。
葉筱沫推開了洛城,然後像以前那樣自然的打招呼,還有一些生氣,“洛城,你這小子,走了也不告訴我,居然還和許映清一起走的,幹嘛,想拐賣我家許映清啊?”
洛城和許映清聽着她說的話都有些摸不着頭腦,奇怪的看向了楊悅榕,楊悅榕將頭轉了過去。
洛城沒辦法,只好自己問葉筱沫:“筱沫,你不知道我們離開的原因嗎?”
葉筱沫不明白他的意思,疑惑的問道:“我怎麼知道,你又沒有和我說過。”
說完,就去挽着許映清的胳膊,高興的說道:“太好了。許映清回來就
有人和我玩了,你知道嗎?我一個人可無聊了。”
許映清看着她的笑容,咬了咬嘴脣,說道:“筱沫,我是來道歉的!”
“道歉?”葉筱沫偏着頭看着她:“爲什麼道歉?”
洛城和許映清都被嚇傻了,葉筱沫這是怎麼了?怎麼什麼都不記得了,就好像失憶了一樣。
最後還是楊悅榕站出來,說道:“先別站着說話了,我們先喫飯吧!”
好在今天葉國邦也要回來一起喫飯,一時間,葉家就變得熱鬧了許多。
而葉筱沫也沒有在意剛剛的事情,可洛城和許映清確實坐立難安,葉筱沫,她到底怎麼了?
喫晚飯之後,葉筱沫被楊悅榕趕去了洗碗,葉筱沫十分的不願意,好不容易自己小時候的玩伴都回來了,現在居然趕她去洗碗,肯定不是親媽。
葉筱沫雖然心裏抱怨,但還是乖乖的去洗了碗,其實楊悅榕根本沒有什麼理由支開她,只好這樣說。
洛城和許映清看着楊悅榕欲言又止的表情就知道出了什麼事,楊悅榕將他們離開時候發生的事情全部一五一十的告訴了他們。
葉筱沫確實是失憶了,只是丟失的那段記憶,是她和宮渝相處那段記憶。
洛城和許映清都很驚訝,沒想到會出現這樣的事情,不過這樣子對葉筱沫也未必是一件壞事,重新來過。
許映清心裏更加的愧疚,如果不是自己的話,也許她和宮渝會更快的走到一起,也就不會出現那件事情了。
洛城看着葉筱沫愧疚的臉,想要說些什麼,才發現自己說的任何語言都是蒼白的。
一時之間,倆個人都沉默了下來,誰都沒有再開口。
最後還是葉筱沫洗好了碗飛奔過來纔打斷了這樣的沉默,葉筱沫也看出了一絲的端倪,不由得開口問道:“你們都怎麼了?表情都怪怪的!”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許映清,她搖了搖頭,然後挽着葉筱沫的胳膊說道:“沒什麼,今晚我要和筱沫一起睡,可以嗎?”
她想好好的向她道歉,而不是像上次那樣逃走,這一次,她不會在這樣做了。
葉筱沫當然願意,她也有好多事好和她說,現在好像就只有他們這倆個朋友了。
洛城見他們這樣,也不由得開口說道:“那我也要和你們一起睡。”
葉筱沫將沙發的枕頭扔了過去,惡狠狠的說道:“洛城,你一個大男人湊什麼熱鬧。”
洛城接過枕頭,有些委屈的說道:“什麼嘛,明明小時候我們都在一起睡覺的啊,現在居然害羞了?”
“那你和許映清睡,這個我同意!”葉筱沫露出一絲壞壞的笑。
在葉筱沫的腦海裏,始終的記着,許映清喜歡洛城,所以纔會處處找機會撮合他們倆個,許映清捂着嘴脣想哭,其實她懂,她一直懂,可是那時候卻被嫉妒矇蔽了雙眼,所以纔會對她做出那樣的事情。
可是即使現在失憶了,也仍然想撮合她和洛城,原來她一直沒變,變得始終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