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老闆娘也是一個十分優雅的女人,三十多歲卻保持的很好,有一股姣好的面容,還有一個很好的脾氣,最主要的是老闆娘的性子不急不躁的,不怪怎樣都不會跟你發活,也不會大聲說話。
葉筱沫很快就到了咖啡店,整個店因爲葉筱沫的到來,都是歡快了不少。
“阿姐,想我沒有呀……”葉筱沫說着就給了老闆娘一個大大的擁抱,當然伴手禮是少不了的,在巴黎個許映清還有洛城都帶了東西,地攤的老闆娘,咖啡店的老闆娘一樣都不少。
“小沫,虧得你這麼有心,去工作好記的給我帶東西過來!”阿姐真名叫什麼,葉筱沫不知道,只是每次見到她都覺得就像是自己的一個姐姐。
被老闆娘這麼一說葉筱沫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揚手給了老爸娘一個飛吻就直接過去找許映清了,去了巴黎這幾天葉筱沫最想念的還是老爸孃的咖啡。
葉筱沫跟許映清在說着什麼,似乎並未發現不遠處那一某光,自打她進來開始眼睛就在她的身上不曾離開過,此人正是羅燼,葉筱沫剛一進來他便認出了這個女人,那天撞車的女人,不就是這個女人嗎?
那天她穿着工程服,倒是沒有看出她的身材還蠻好的模樣也屬於很出衆的哪種類型,主要是看到他跟阿姐的關係居然這麼好,阿姐可是一個很難相處的人。
當然羅燼之所以也叫阿姐是因爲這個女人就是自己的姐姐,只是同父異母罷了,只是羅家的人並不承認她的存在,尤其是羅燼的妹妹羅玉,對她更是恨之入骨,不過羅燼倒是很喜歡這個姐姐,父輩的事情,根本就不是他們的錯,姐姐不該承受這些。
從小就不能生活在一個完整的家庭裏面,作爲一個女人,羅燼不知道她這些年是怎麼過來的,自打羅燼懂事之後,就跟她有了來往,當然是瞞着羅家人的。
羅燼走到阿姐的跟前,揚眉看着葉筱沫那邊,道:“姐,你認識那個女人?”
“嗯,小沫?”阿姐在確認羅燼詢問的就是葉筱沫之後,才繼續說道:“她是一個特別好的姑娘,沒心沒肺的剛搬來不久,你也知道的我不喜跟陌生人說話,這葉筱沫倒是很對我的口味,我自己的妹妹不愛搭理我,那我且只能自己找一個了。”
阿姐說着語氣跟眼眸裏都盡是無奈,羅燼自然知道阿姐的意思,沒敢接話,畢竟羅玉的性格就這樣了,自己再怎麼都沒有辦法改變她對阿姐的看法。
在阿姐那邊拿了一杯咖啡之後,便悄悄來到了葉筱沫的身後,聽她跟對面那個女孩在聊天。
“小沫,你知道你不在這幾天我很無聊的!”許映清無奈的嘆口氣,拉着葉筱沫的手,真真的是想念葉筱沫了,以前葉筱沫在的是,也沒有覺得那麼在意她,可是當她真的消失幾天時,許映清才發現原來葉筱沫是自己在這個城市唯一的一個朋友了。
“映清,你不是還有洛城嗎?那小子是不是又去泡妞了?”
葉筱沫說着喝了一口咖啡,瞬間轉眸看着阿姐道:“阿姐,今天這咖啡不一樣,不
是你做的!”葉筱沫撒嬌的看着阿姐, 雖然味道也是蠻不錯的,可她依舊能嚐出味道的不同來。
葉筱沫逗趣的樣子,就連羅燼都忍不住笑了,自己可是跟阿姐學了好久的,來這裏的顧客都沒有發現什麼異樣,葉筱沫是第一個發現不同的人。
“小沫,也就只有你才能嘗的出來了。”阿姐笑着說完,剛想將羅燼介紹給葉筱沫認識,就看到自己的弟弟對着自己招手,似乎並不想跟葉筱沫認識一般,阿姐有些納悶,羅燼的脾氣她還是瞭解的,怎麼會不想認識一下葉筱沫呢?
不過她也不想強人所難。
“阿姐,我可是你最爲忠實的粉絲,我們公司附近的那間咖啡店,我幾乎都不去,跟你的手藝簡直是沒法比!”葉筱沫可不是在誇讚阿姐,確實是阿姐的咖啡比起別人有一種特別的味道,濃濃的親情在裏面。
第一次喝阿姐的咖啡的時,葉筱沫就曾經詢問過,阿姐當時的回答雖然很字面可是卻說的很有道理:“缺少什麼,在我的咖啡裏面就能喝出什麼來。”
當時葉筱沫還不怎麼相信,可是慢慢的她也相信了,自己雖然是有父母可自己的父母並不是多麼的愛自己,自己就像是一個生來的交易品一般。
“小沫,你這嘴是越來越會說話了。”阿姐說着把自己最新研究的一種咖啡給葉筱沫拿了過來,見她要走, 才叫住她道:“你嚐嚐這個,這是我這幾天閒來無事研究的一種咖啡,也不知道味道怎麼樣?”
“新品?”葉筱沫眸子裏面閃着光芒,她此時開心的模樣盡顯無遺。
阿姐覺得葉筱沫最大的特點就是再小的事情,在她看來都有它必須存在理由,她重視所有的事情。
“嗯!”阿姐擡手將自己的頭髮掖在耳後,纔對着葉筱沫笑笑。
葉筱沫高興的不成樣子,拼命的點頭。
能遇到一個這樣好的人,對葉筱沫而言是很難得。
葉筱沫抿嘴一笑,對着阿姐招招手便離開了。
葉筱沫走後整個咖啡館都安靜了不少,羅燼這才走到阿姐的跟前。
眼睛卻一直看着葉筱沫消失的方向。
阿姐見羅燼並非是不想認識葉筱沫的樣子,倒是更爲納悶了,拍拍羅燼的肩膀,揚眉想讓他給自己一個解釋。
她很特別。
這是他此時的內心,對葉筱沫最爲真實的一個想法。
作爲一個心理方面的碩士,羅燼很容易就能看穿一個人的內心,葉筱沫這個女人是一個很灑脫的人,她對阿姐的好並非是佯裝,她人就是這麼好相處的一個女人。
“阿姐,你介紹我們相親如何?”羅燼突然就有了這樣一個念頭
阿姐以爲羅燼是在跟自己開玩笑,轉眸看着他,想在他的眼睛裏面找出開玩笑的意思,可是卻看到的是一枉真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