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似乎很確定她會出手?”季修問道。
“她不出手,總有人會出手。”白豪不置可否,眯眼輕嘆一聲:“我以前的想法還是太溫和了一些,既然時勢催生至此,與其在別人準備好後向我動手,不如在我自覺還有些優勢時,主動出手。”
季修老眼一眯,意味深長地說道:“差點忘了,那你到如今也沒說自己到底是和境界。”
“真打起來不久知道了?”白豪站起身來,朝前方的場地望去。
此時,白利羣領着一大羣精銳士兵朝四名花魁衝去,他臉色蒼白,眼裏陰鬱到了極致。
失去了男人最重要東西的他,在醒來後最開始的一兩天當真是懊喪到了極致,無盡痛苦之後,卻也催生出了無盡的怒火。
特別是此時被衆多高手簇擁着朝那些趴在地上的賤女人走去時,他頭一次覺得對於男人來說,權利比美色還重要。
啪——
一條黑色的鞭影劃過半空,在烈日下顯得無比醒目。
白利羣人還沒走攏,便扯開了手中的長鞭朝這些花魁身上落去。
這條長鞭由幾千根曬乾的荊藤編制而成,上面還保留有無數細小的倒刺,每一鞭的落下,勢必會在帶走花魁破碎衣襟的同時帶走被抽碎的碎肉。
圍觀的百姓們幾乎在一瞬間就陷入了沉默,卻又在下一刻發出了比之前更大聲的議論。
但白利羣眼裏可沒有那些賤民,他聞着瀰漫開的血腥氣,尚還虛弱的身體本能就要發出一陣乾嘔,一旁的侯義勇看不下去,想要扶住他,卻被他用鞭子揮開。
惡狠狠地瞪了不識趣的侯義勇一眼,白利羣看着匍匐在自己腳下,嗚咽哭泣的花魁,身體有了缺陷之後的痛苦鬱悶終於是發泄出了一點。
但這還遠遠不夠。
“把東西給我擡上來。”
有士兵聞言立刻搬來一個木桶,木桶裏裝滿了水,白利羣利索地將鞭子在木桶裏浸泡片刻,而後便又抽鞭打向了地面這些花魁。
呃——
“卻春,你這個賤女人臭婊子,不過是犯官出身,就敢在老子面前故作清高。”
地上的四名花魁,白利羣就定準了離自己最近的綠衫女子狂打,正是之前派丫鬟向柳月杉報信的卻春。
白利羣看着一張臉皺成一團,卻依舊能看出眉眼姣美的卻春,看着她咬破嘴脣卻不吭慘叫出聲,下手越發力重,其中一鞭更是直接抽在卻春的臉上,在她的眉心留下了柳葉打下的血痕。
“你這賤女人,以前一直不肯服侍我,老子今天定要玩死你。”白利羣腳踩在卻春臉上,心中堆積的戾氣終於尋到了發泄口,腳底使勁扼踩着卻春的側臉,聲音尖刻無比地笑道:“身上的這些傷口,是不是開始發癢了?是不是感覺很痛快?”
“實話跟你說吧,我這鞭子上沾着的鹽水裏還放了最烈性的春藥,等藥性一發作,老子就把你往那些憐憫你的賤民中人仍,我想到時候你欲-火焚身,他們肯定會爭先恐後地救你吧。”
“你……就是個畜生。”
卻春自知今日難逃一死,卻沒想到在死前還要遭受這般非人的折磨,努力地掙扎片刻,轉過臉就吐了一口血水在白利羣的褲腳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