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聞媒體常常被人戲稱爲無冕之王,雖說有幾分戲弄的情緒在內,但是在這種信息化的時代,沒有人敢小看媒體的力量。
失蹤已久的陳氏集團董事長突然又現身,這絕對是個勁爆無比的消息,誰都想第一時間拿到具體情況。
林白看着被堵的水泄不通的走廊,心中鬱悶無比,他回想起來之前得到的交代,硬着頭皮擠了進去。
人潮人海的人羣中,他雖然體型健碩,但是根本沒有任何主動權,被擠得左搖右擺,如同大海里的一葉扁舟,根本沒有任何的自主權。
屋漏偏遭連陰雨,船遲又遇打頭風。
偏偏這個時候,擁擠的人羣中突然傳出了騷亂的聲音,原來是有個倒黴的女孩,不小心絆倒了,四周的人想要停下來,奈何人羣洶涌的太厲害,立刻有無數雙腳踩了下去。
林白眉頭頓時皺了起來,數量這麼多的人,一旦發生踩踏事件,後果不堪設想,女孩的命多半保不住了。
他深深地吸了口氣,不能見死不救,果斷的推開了身邊的人,勇敢的來到了女孩的面前,彎下腰竭盡全力的護住了她。
可同一時間,擁擠的人浪再一次洶涌而來,無數雙腳從他背後踩了上去,陣陣鑽心的疼痛差點讓他眼淚掉下來。
“奶奶的,老子英明一世,總不能在這裏被踩死”
林白心中掠過了這個念頭,猛地使出了全身的力氣,抱着女孩衝出了人羣。
樹倒猢猻散,隨着陳初之和秦夢雅的離開,原本甚囂塵上的陳氏集團,在缺乏主心骨的情況下,已經逐漸顯露出了不繼的頹勢,基本上有些能力的全都跳槽了,留下的大多數都是些保安或是接待等等,根本沒有資格來樓上,所以這裏空蕩蕩。
女孩死裏逃生,緊緊的攥着拳頭,臉頰上寫滿了痛苦,林白不敢大意,蹲下身子小心翼翼的撩起了她的褲子。
“你這個流氓,想幹什麼”
女孩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驚聲尖叫了起來,下意識的一腳踢了過去,林白措不及防之下,被踢的人要麻煩倒在了地上,氣急敗壞的說道。
“你這人怎麼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我是想檢查一下你的傷勢,剛剛是崴到腿了吧”
“真的假的,該不會是想要趁機非禮吧”
“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好不”
女孩上下打量了他片刻,心裏還是信不過,但這時候腳腕更疼了,只好無奈的說道。
“檢查傷勢可以,但是你要是敢亂來,別怪我不客氣”
“切,你想的太多了,我纔對你沒什麼興趣。”
林白沒好氣的嘟囔了兩聲,底氣不足的說道。
其實說句良心話,女孩年紀二十出頭,但是身材已經發育成形了,雪白的酥胸雖然尚且不到d杯,可勝在挺翹的驚人,沒有半點多餘的贅肉,一手剛好可以掌握,花叢老手都知道,這纔是真正的極品。
他強行按捺下心裏的雜念,雖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女孩臉上還帶着傷,不至於趁人之危。
他小心翼翼的撩開了女孩的褲子,露出了光潔如玉的小腿,認真仔細的檢查了起來。
房間內的氣氛一時陷入到了尷尬中,女孩還從來沒有和陌生男人如此親密的接觸過,一時間心中像是小鹿在不停亂撞。
“問題不大,只不過是軟組織拉傷而已,敷點藥就行。”
他一邊說着,像是變戲法似得,從口袋裏拿出了紅花油,證明自己沒有撒謊。
女孩瞳孔深處的驚慌失措,漸漸變成了感激,擦過藥後感覺稍微好點了,看着爲了救她狼狽不堪的林白,遲疑地說道:“我來幫你擦藥。”
林白爲了護住她,後背上大大小小全是淤青,猶豫了片刻後,脫掉上衣,隨便找了張辦公桌趴了下來。
女孩柔嫩的小手劃過皮膚,讓他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當真是痛並快樂着。
但是緊接着更艱難的考驗來了,女孩塗藥以後,也脫下了外衣,指了指後腰上的幾處淤青。
“麻煩你幫我也塗一下藥吧,淤血如果不散開的話,我害怕明天不能去上班了。”
林白心中暗暗叫苦,這是非要考驗我呢
他暗自咬了咬舌尖,強行讓自己冷靜了下來,女孩如同一塊上等的美玉,如今卻有了不少的瑕疵。
她的傷勢比想象中還要嚴重,好幾處的淤青裏都帶着血,如果要是不及時處理,很容易留下後遺症。
女孩白皙的額頭上冒出了淋漓的香汗,房間裏的氣氛,以驚人的速度升溫着。
林白手臂越來越僵,手臂不斷的顫抖着,爲了不讓思想繼續跑偏,他主動打破了沉悶,沒話找話的說道:“我叫林白,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趙芷。”
“來這裏是爲了採訪陳初之”
“是啊,這是我接到的第一個獨立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