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集團那邊出什麼意外了嗎?”
梁若馨起身,微微發涼的手指輕輕拂上傅琛的肩膀。
沒想到這小小的動作,卻讓傅琛反應強烈。
他向後退去,繼而在梁若馨驚愕的神情中把她緊緊抱住。
這個擁抱持續了3秒,傅琛轉身走了出去,走到門口,這才轉過頭來,輕輕皺起眉頭,
“我去處理點事情,你稍等一下,聽話,別亂跑,好嗎?”
梁若馨彷彿他的寵物一般,順從地點着頭,獨自走回燭光晚餐的餐桌前。
梁若馨想喫一塊牛排,但香濃的牛肉放進嘴裏時,
目光略過傅琛空空如也的座位,美味的肉也難以下嚥,她拿出紙巾輕輕擦拭嘴角,靜靜地坐在座位上,等他回來。
傅琛把多半人都帶走了,姜浩也包括在內。
門外只剩2個保鏢保護她的安全。
梁若馨拄起下巴,目不轉睛地看着面前慢慢消融的蠟燭,撫摸着燭臺,心中空蕩蕩的。
在傅琛心中,究竟是什麼事情……比自己更爲重要?
……
夜色籠罩之下的傅家別墅裏,女人抽噎的聲音傳了出來。
傅琛坐在座椅上,渾身顫抖的餘名姝跪倒在他的身下,哭得幾乎要昏迷過去,座上的傅琛不爲所動,依舊目不轉睛地瞪着她,彷彿要把她抽筋拔骨一般。
“我最後問一次,那枚耳釘是哪裏來的?”
傅琛一字一句,咬牙切齒地問道,嚇得餘名姝壓根沒膽量擡起頭來。
她抽噎地說道,“確實是我的東西,少爺,不過是枚耳釘,你怎麼會這樣憤怒,又不是我偷來的!”
聽到“偷”字,傅琛臉色陰沉,神情越發地冰冷,“不過是個耳釘,你爲何要跟姜浩說,3月15日當晚你到酒吧去過,剛好,耳釘正是丟在那裏?”
餘名姝哽咽着,長長的睫毛委屈地忽閃着。
“確有此事,那時姜助理看起來緊張兮兮的,我還以爲他有非常重要的事準備問我,所以就說了,難道我他明去過,卻要說謊麼?”
姜浩難爲情地望向傅琛,乾咳之後說道,“這樣的事情,怎麼能隨便讓別人知道?我只是隨口問一下,你便滔滔不絕地答了出來,是不是知道我會問你,早就有所準備?”
“姜助理……你也太過分了,你聽好,我是相信你,否則當晚發生的事,我根本不願提起!”
餘名姝面色發白,咬牙切齒地起身,“我心裏清楚,要是沒有老夫人,你們誰都不會歡迎我,既是如此,我就不在這裏礙你們的眼,我走還不行嗎!”
餘名姝氣急敗壞,強忍住眼裏的淚水,扭頭走向門外,瘦削羸弱的身體在晚風的吹拂之下,看起來越發的惹人憐惜,彷彿河邊的小草,接下來便會被勁風吹得攔腰折斷。
傅琛的眼神犀利,似乎要把她的身影看穿,他咬牙切齒,怒不可遏,似乎再走近一點,便會讓她粉身碎骨,“滾回來!”
餘名姝滯了一下,鼓起勇氣走了出去,果斷堅定。
“我說滾回來,你聽不到麼?”傅琛放大音量,嚇得連在他身旁相伴已久的姜浩都渾身顫抖。
這個餘小姐,這無所畏懼的樣子,和少夫人真的有些相像……
傅琛一聲令下,站在門外的保鏢彷彿兩座人牆一般,擋住餘名姝的去路,不管她哭得再怎麼委屈,也一動不動,餘名姝無可奈何,只好轉過頭去,憤憤地望向傅琛。
“我在這裏受盡了委屈,你還要繼續折騰我嗎?我到這裏來,是來幫少夫人調養身體的,不是你的傭人,不會任你擺佈!麻煩你讓我離開這裏!”
餘名姝瘦小的身子在凜冽的風中不停顫抖着,被淚水浸透的雙眼澄澈動人,彷彿被水沖刷過的玉石。
傅琛強忍住心中的怒火,指向剛剛她下跪的地方,手指輕輕下壓,“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老老實實回到這裏,別惹怒我。”
“不然的話……”
傅琛脅迫的話還沒講出來,女人便面色慘白地跪倒在他面前,擡起頭,委屈巴巴地說道,
“你準備怎樣懲罰我,隨便吧,只要別要了我的命就行。”
傅琛沒料到餘名姝居然如此軟弱,他不由得滯住,眼神中滿是嘲諷,
“剛剛你說,你根本不願提3月15日當晚的事,那天晚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以至於你提都不想提?”
傅琛的話,像鋒利的劍,刺入她的心。
餘名姝的小臉瞬間變得通紅,彷彿馬上就要滴出血來,她迫不得已只能抽噎地說道,“那……那天晚上,我被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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