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若馨害怕地趕緊辯解,兩隻手高舉起來示弱,“是仰慕的感情,純屬仰慕!”
傅琛的神色稍緩了些,把手放開,“這就對了。”
“你做錯了事情,不管是爲什麼,都一定得受到懲罰,要不就罰你……”
傅琛思忖過後,隱約的燈光照射在他的臉上,展露出玩弄的笑容,“吻我一下?”
梁若馨目瞪口呆,羞澀中夾雜着憤怒,“色狼!”
他爲什麼每天都要打自已的主意?!
傅琛的表情突然變得嚴肅,高高在上地俯視着梁若馨,“你是選擇自已接受處罰,還是讓我幫你接受?梁若馨,把我惹怒,就一定得做好準備付出相應的代價,我從不對別人手下留情,你也一樣,聽懂了嗎?”
周遭的氛圍一下子變得焦灼起來,傅琛的每字每句,都帶着極強的威壓,梁若馨感覺危險重重。
她根本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傅琛的眼神如狼似虎,帶着要把她生吞活剝的兇悍。
梁若馨微微擡頭,緊閉雙眼,帶着必死的信念在傅琛冰涼的嘴脣上一吻。
帶着要戰死沙場的堅決與勇敢。
傅琛的嘴脣不厚,卻並不寡味,脣部的線條優美精緻,彷彿一幅精美的畫,讓人找不到一丁點缺陷。
在接吻這方面,梁若馨一無所知,她艱難地吻着,秀美的眉頭輕輕皺起,愚笨又稚嫩地討好傅琛。
她也曾經設想過,自已有朝一日會和丈夫親密地相擁,接吻,可她從來沒有想過,這個人會是傅琛。
如果說是在接吻,倒不如說是在完成任務。
梁若馨像小狗一樣又聞又舔,傅琛的表情冰冷,一動不動,對她的取悅滿不在乎。
“你就準備這樣交差麼?”傅琛輕輕揚起嘴角,嘲諷地問着。
他薄脣輕啓,梁若馨細小的舌頭便不經意間陷入進去,彷彿掉入陷阱的獵物。梁若馨試圖縮回舌頭,卻爲時已晚。
傅琛快速又精準地捉住梁若馨的丁香小舌,伸出手撫摸着她的臉,猛烈地吻過去,梁若馨一聲輕哼,剩餘的話都被淹沒在深深的吻裏。
洶涌澎湃的吻攜着梁若馨沉入深不見底的海里,分明只吻在嘴脣上,可爲何覺得全身燥熱?
梁若馨的身子彷彿有魔法一樣,傅琛用力抓緊她的雙肩,用情地吻下去,腹部的火越發地燥熱。
似乎有個魔鬼在控制着他,不停地喧嚷着——
霸佔她,擁有她!讓她沒膽量再看其他男人,變成自已珍藏的寶貝。
傅琛努力控制着自已的大腦,正當快要崩潰之時,他猛地脫身,把梁若馨放開。
梁若馨被他吻得幾乎要昏厥。
清新的空氣重新涌進肺裏,梁若馨被嗆得猛烈地乾咳着,她把身子縮成一團,鼻尖迴盪的是傅琛的餘味。
自已的身體似乎已經被他刻上了印記一般。
梁若馨看到傅琛再次走來,害怕地拿起被子蓋住身體,驚慌失措地看向他。
她實在不願再經歷一次。
傅琛見她這樣逃避自已,面色突然陰沉,燥熱的小腹幾乎要控制不住,隨時可能潰敗瓦解。
要是他再禽獸一些,再毫無人性一些,根本不需要經歷這種痛苦,可受罪的,就會是梁若馨了。
“不用擔心,我現在對你提不起興致。”
傅琛咬牙切齒,冷冰冰地說着,面色陰沉地看向她,撿起自已的衣服走到洗手間。
不一會兒,嘩嘩的水流聲傳出來,過了很長時間,水流聲越來越大,把梁若馨輕輕呼氣的聲音埋沒住了。
梁若馨覺得臉上燥熱,整個人六神無主,似乎被吻得呆滯了。
她把腦袋深深埋進棉被裏,頭昏腦漲地睡着了,到了後半夜,感覺身後有些火熱,似乎被什麼東西頂着一樣。
梁若馨朦朧中反抗了很多次,也沒有見效,只好被困在傅琛火熱的懷中。
景局的事件調查結束了,萬舒婷涉嫌故意傷人罪,需要受到刑罰。
這樣的審訊結果,少不了喬肅清在背後推波助瀾。
喬語霏原本試圖隱瞞爺爺,但是好幾天沒有回家,喬家的眼線又遍佈全城,壓根瞞不住爺爺。
看到自已最寵愛的孫女被燙得慘不忍睹,喬蕭清氣到快要犯病。
他向來捧在手心裏的寶貝,被萬舒婷害成了這樣,這個該死的女人,居然出手如此狠毒!
聽別人說,萬舒婷連哭帶鬧地,要求和那位給她撐腰的陳董事再見一面。
可那位董事,把自已置身事外,根本沒露面,帶着妻子和孩子到國外休假,避避風頭。
星期一到單位上班,梁若馨感覺氣氛有些特殊。
平常最喧鬧的英姐都老老實實地在工位上一動不動,平常愛閒聊的小集體們也都安靜了下來。
“英姐,出什麼事情了?爲什麼大家這麼奇怪?”梁若馨倒了杯茶水,走向英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