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名姝仍舊如此張狂,簡直想把罪責昭告於衆,讓大家都知曉,曾經的梁若馨有多可悲……
如何被她誣陷,監禁,又如何被她奪去原本屬於自己的地位,對她施以暴行。
餘名姝簡直該死,爲她撐腰的男人,也不應該活得這般大方得體。
“梁若馨”的死,這些罪魁禍首一定要付出應有的代價。
“好了,我有些累,準備歇息了,明天別忘了過來取包……還有,今後再碰到那個女人,別再搭理她。”
喬語嫣輕輕彎曲着手指,慵懶地注視着指甲上的那抹鮮紅,雙脣輕啓,“她總有一天會淪爲過街老鼠的,我們走着瞧。”
林詩詩把電話掛掉,喬語嫣卻一直沒有把電話放下,她仍舊維持着剛剛的姿勢,直直地立了很久。
昏黃的燈光把她前凸後翹的完美身材勾勒地淋漓盡致,彷彿老天最滿意的畫卷一般,本該供大家欣賞景仰。
“餘,名,姝……”
喬語嫣彷彿喃喃學語的孩童一般,慢吞吞地講出這個惡毒的名字,她揚起嘴角,笑得彷彿初放的曇花一般,冰冷又盛大,“我言出必行,不會反悔。”
誰也不知道,深夜的房間一角。
地下室上流淌的鮮血早已幹成密密麻麻的深紅色斑痕,由於數量很多,時間一長,乍一看彷彿在黑夜中綻放的血花,一層層疊交着,延伸至整片地板的各個角落。
女人粗重的呼吸和哀嚎,讓人聽起來渾身發冷,她不復白天的高傲自大,彷彿垂死的狗一般,倒在男人做工精緻的皮鞋之下,奄奄一息。
“我錯了,拜託你,我真的錯了,下不爲例,請你饒過我……”
女人淚流滿面,鮮血淋漓的面孔非常可怕,她早已不顧自尊,懇求着想要起身跪下。
在她仰視之下的男人神情冰冷,對她視若無睹,靜靜地望着穿邊投射進來的一絲月光,彷彿在憧憬與思念什麼。
這裏的狼狽和血腥,都和他毫無關聯。
沒有收到男人停下來的命令,身旁的手下不留情面地揚起手中的鞭子,彷彿機器一般,用力抽向女人。
女人悽慘地哀嚎着,跌在血地之中,許久都沒有出聲。
“探一下呼吸。”男人冷冰冰地說着。
手下俯身,探測着女人的呼吸,感應到氣息奄奄的溫熱,“還活着。”
“恩,接着打。”男人閉上雙眼,精美到毫無瑕疵的面龐此時看來,彷彿再世修羅一般。
剛剛昏迷的女人彷彿聽到了他的命令,忽然清醒地擡頭。哀嚎着抱着男人的腳,渾身顫抖地說道,“全是我的錯,我不該那樣說,我錯了,我自己懲罰,拜託你饒過我……”
女人毫不遲疑地擡手,一左一右地扇着耳光,響亮毒辣的聲音此起彼伏,沒有停歇,只能聽到她由於害怕而紊亂的喘息聲。
她不害怕捱打,只怕男人會要了她的命,已經熬了3年,她不願在這重要關頭喪命。
殷紅的血從女人的鼻孔中涌出,嘴邊也浸出絲絲鮮血。
她的手仍舊沒有停下來,力度和速度卻有些削減,最終,她承受不住地口吐鮮血,摔倒在地,一動不動。
地下室內瞬間寂靜無聲,手下等了一會兒,這才俯身擡起女人,“這回確實是昏迷了。”
“今日先到此爲止吧。”
男人聞到空氣中血的腥氣,冰冷的神情不由得嫌惡尖銳起來,他毫不猶豫地離開這裏,接過一旁手下遞上前的帕子,輕輕擦着不沾一丁點鮮血的手。
“把醫生請來,等休養好了,再讓她出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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