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若馨傅琛》
梁姍上前一步拽住餘名姝的頭髮,“你不過是個第三者,有什麼可跋扈的?現如今連第三者都可以作威作福了?”
“無恥的人是你吧,賤貨,要10萬元都讓你佔了便宜,否則你那些臭錢根本沒人要!只有我沒嫌棄你,勉強收下,別再裝模作樣了!”
梁家雖然算不上名門望族,可梁珊從小便衣食無憂,是家中的掌上明珠,從來沒有被誰這樣諷刺過。
她實在鄙視餘名姝第三者的行爲,全然忘記自已做過同樣的勾當。
二人瞬間打得難解難分,拽住頭髮,劃破臉頰,不斷胡拉亂扯着,兩個影子相互交疊,在地面和沙發上滾來滾去,時不時有尖銳犀利的叫罵聲傳出來。
兩人打得不可開交,周圍的人不由得滯在原地,驚訝地張大嘴巴,觀看着二人的這場打鬥。
梁珊的身子較爲魁梧,牢牢地把餘名姝壓在下方,餘名姝雖失了利,卻仍舊不肯認輸,凶神惡煞地抓撓着梁珊的皮膚,把她的臉咬得鮮紅一片。
梁若馨率先回過神來,面色陰沉,心中一驚,感覺大事不妙,急忙帶劉媽過去攔架。
一旁的老楊和傭人把打得水深火熱的二人分開,二人彷彿黏在一起似的,廢了好大力才拉開,卻仍舊紅着雙眼準備衝上前繼續打個你死我活。
這根本不是人,簡直像瘋狗一樣!
想到餘名姝懷着身孕,老楊嚇得渾身冷汗,專門找了出手有分寸的老傭人把餘名姝拽到一旁。
她雙眼猩紅,身子輕巧靈敏,傭人根本拽不住她,彷彿利劍一般衝到梁珊面前,卻被她一下子揪起耳旁的頭髮,用力拉住耳朵,幾乎要把耳朵揪掉。
餘名姝疼得大叫,淡雅清透的粉玉耳墜拽得她雙耳泛紅,幾乎要流出血來。
劉媽察覺不妙,趕緊上前把餘名姝拽走。
她伸出胳膊環住餘名姝的身子,女人像瘋狗一般,在她後背上不停抓撓着。
劉媽的眼眶被女人劃出一道血痕,痛得慌了神,餘名姝強勁的巴掌朝她臉上打來。
“啪”的一下——
女人雪白嫩滑的臉頰瞬間高高腫起,帶着鮮明的巴掌印,由於肌膚白皙無暇,就連輕微的抓打都會顯露出驚心動魄的痕跡。
梁若馨痛地閉緊雙眼,毫不猶豫地抱緊劉媽,替她擋下這個耳光。
餘名姝雖有身孕,可不知爲何,仍舊留着又尖又長的指甲,劃過梁若馨的皮膚,幾條微弱的血絲順着抓撓的痕跡蔓延出來。
梁若馨痛苦地睜眼,犀利又憤怒的神情注視着餘名姝,“你竟敢傷我?”
這沉重的耳光,終於結束了這場糾葛不清的戰鬥。
餘名姝不知是害怕還是暢快,嘴邊擠出尷尬的微笑,解釋說道,“少夫人,您誤會了,我剛剛是想打劉媽,沒想到你忽然衝上前……”
“劉媽跟你無怨無仇,你爲何這樣打她?”
梁若馨劍拔弩張,犀利尖銳的話語讓餘名姝渾身顫抖,她原本覺得梁若馨好欺負,不然不可能如此跋扈,可此時的梁若馨,似乎跟平常有些不同。
非常冰冷,非常……兇狠!
梁若馨白皙的手指輕點臉上的傷痕,瞬間被鮮血浸紅,她輕輕嗤笑着,手指用力攥緊,把劉媽護在背後,吩咐老楊說道。
“我掌管傅家也有些時日了,從未與任何人結下仇怨,可這並不代表我好欺負,我向來沒有用家規懲罰過任何人,可傅家家規不能用來做擺設。不允許被別人蔑視!”
“劉媽,找人看着餘小姐跪在這裏,好好教她在傅家該如何生存下去!”
劉媽立馬應和着,壓住心有不甘的餘名姝,使她跪倒在冷冰冰的地板上。
按傅家家規,餘名姝無論如何都會捱上幾大板。可梁若馨卻手下留情,同樣身爲媽媽,她不可能傷到餘名姝。
畢竟寶寶無辜,不管是餘名姝的寶寶,還是自已的寶寶……
餘名姝紅着眼,氣急敗壞地大吼道,“梁若馨,你一定是有意的!是你和你妹妹串通起來,給我設計圈套,想用這種方法傷害我腹中的寶寶。”
“我早知你心狠手辣,要是我的寶寶有什麼三長兩短,不要說傅少爺了,就連老夫人都不可能饒恕你,我們走着瞧!”
壓制住她的傭人在她的極力反抗之下,幾乎要拽不住,不由得嘟囔道,“真沒看到過哪個孕婦身體如此靈巧,可能沒有跪出問題,自已已經鬧出問題了……”
梁若馨在餘名姝面前坐好,鎮定自若地感受着她仇恨狠毒的眼神,“老夫人向來公平公正,她有多少次動用家法,罰過多少個人,你心知肚明,不需要我再重複一次了。”
“你犯了錯誤,即使被她知道,仍舊會處罰你,並且會處罰得更重,更加不顧情面。讓傅家人看清楚,這便是輕視傅家家法的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