鎂國,華府,某高爾夫球場。
張宗卿揮動手中的高爾夫球杆,他朝着那白色的小球上狠狠甩了一記。
受到這猛然重擊,白色小球被撞飛了出去。
朝着遠處重重落了下去。
在綠色的草坪上,落在地面上的那白色小球彈起、落下了好幾次之後。
這才慢慢朝着一個插着旗杆的洞口方向滾了過去。
小球像是有意識一般,朝着前方不斷的滾動。
直到最後,那小球兒滾落到了洞中。
一杆入洞!
這可是神蹟啊,張宗卿隨便揮一揮這球杆兒,竟然打出了一杆入洞。
看到這一幕的衆人都是陷入了懵逼之中。
隨後熱烈的掌聲猛然響了起來。
“打的真好,漂亮!”
“一杆入洞,這可是神蹟啊!”
“這一手真漂亮,沒點技術是打不出來的。”
“是誰打的啊,打的真好啊!”
圍觀的衆人紛紛是開口稱讚道。
他們紛紛看向穿着得體的張宗卿,又是一陣誇讚。
“張,沒想到你的高爾夫技術這麼好啊!”
“竟然一杆入洞了!”鎂國首席執政官羅絲服如此誇獎道。
“都是運氣,都是運氣!”
“只是恰好,剛纔那一手剛好將高爾夫球打進了洞中。”張宗卿笑着解釋道。
他練習高爾夫技術的時間也沒有多長。
所以出現剛纔的那一幕,張宗卿也是十分的意外。
畢竟“一杆入洞”的神蹟,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打出來的。
這應該是算得上是奇蹟了。
即便是有技術的人,也不見得能夠打出這樣的一幕。
鎂國首席執政官羅絲服也是笑了笑,兩人並沒有在這個話題上做更多的交流。
由於身體上的一些缺陷,鎂國首席執政官羅絲服並不能和張宗卿一起打這高爾夫。
所以鎂國首席執政官羅絲服也只是看着張宗卿一個人在那裏抽打高爾夫球。
若不是因爲身體上的這些缺陷,鎂國首席執政官羅絲服也想與張宗卿一般。
只是有些事情,大概也只能想上一想了。
畢竟身體的侷限,讓他做不出這些動作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張宗卿大概是覺得揮動高爾夫球的球杆沒有啥意思。
他推着鎂國首席執政官羅絲服又是走了一段距離。
突然,在鎂國首席執政官羅絲服的身邊出現了一個人。
在這之前,張宗卿可是沒有發現有什麼人跟在羅絲服的身邊。
不得不說,鎂國人的安保工作做的還是不錯的。
張宗卿在心底暗暗評價道。
只見那人俯下身子在鎂國首席執政官羅絲服的耳邊輕聲說了些什麼。
鎂國首席執政官羅絲服點了點頭,隨後對那人說:“嗯,我明白了。”
“你下去吧!”
等到那人離開之後,鎂國首席執政官羅絲服看向張宗卿笑道:“張,我們有個老朋友就要過來了。”
“老朋友?”張宗卿有些奇怪的問道。
他與鎂國首席執政官羅絲服也是第一次見面。
能夠同時成爲兩個人老朋友的,也就那麼幾個人。
目前大熊國在D國的鋼鐵洪流下,也只能是做到苟延殘喘罷了。
身爲大熊國首席執政官的思大琳,他自然是不可能出現在鎂國的華府。
至於大不列顛的首相邱擊邇更是要直接面對來自D國的強大威脅。
爲此,身爲大不列顛首相的邱擊邇簡直是每天都處於焦頭爛額之中。
至於D國的元首嘿特勒更是不可能出現在敵對國的境內。
如此一來,可供選擇的人就不多了。
再仔細思索一番,得出的結果也就不難猜測了。
張宗卿聽到鎂國首席執政官羅絲服這麼一說,便是差不多猜測到了這個人是誰。
不過猜是猜到了,但張宗卿也不會做什麼喧賓奪主的事情。
“噢?”
“我們的老朋友?”
張宗卿笑着接了鎂國首席執政官羅絲服這句話,不過他還是靜靜的看着鎂國首席執政官羅絲服,等待着羅絲服的下文。
果然,鎂國首席執政官羅絲服思索了一番,他組織了一下語言。
“這個人是我們兩個人的老朋友了!”
“你在歐洲進行訪問的時候,也是見過他的!”
“他是個很有見識的領導者,一個很有才華的年輕人。”
“這次發生在歐洲的戰爭,高盧國的表現實在是讓人感到有些不滿意!”鎂國首席執政官羅絲服皺了皺眉頭,他對張宗卿這般說道。
不滿意?
豈止是不滿意啊!
號稱世界第一陸軍的高盧國啊,在D國人的裝甲坦克軍團強勢攻擊下。
才堅持了多長時間?
就是這麼一個國家,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之後竟然混入了五常的序列。
他們簡直是五常之恥啊!
簡直是不能接受!
眼下鎂國首席執政官羅絲服用“有些不滿意”來評價高盧國人在這場戰爭中的表現,已經是足夠的剋制了。
要是讓張宗卿來對他們進行評價的話。
用“垃圾”來形容,簡直是絲毫不爲過。
一個大國,一個人們印象中頗爲強大的國度。
這般的外強中乾,簡直是不堪一擊。
不過說雖然是這麼說,但有一個人被稱作是高盧國在二戰之中唯一的一個男人。
也正是這個男人,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之後重新締造了高盧國。
成爲了高盧國未來的首席執政官。
不得不承認的是,這個男人確實是有能力、有氣魄的。
能夠讓這個D國坦克裝甲車軍團,還沒到達高盧國首府城市巴釐之前。
就選擇投降的高盧國重新回到五常行列,並且擁有不俗的戰鬥力。
並且在鎂國的強勢主導下,擁有自主權。
能夠獨立於鎂國,能夠對自己的事情擁有一定決定權。
不像那個所謂的日不落帝國一般,像是跟屁蟲一樣緊緊的跟在鎂國的身後。
這已經是這個國家取得的成功了。
如果張宗卿沒有猜錯的話,鎂國首席執政官羅絲服口中的這個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