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着利箭將喉嚨刺穿的聲音傳來,幾個土匪兵倒在了地面上。
這時候,特種兵士兵們一招手,百餘精銳士兵朝着土匪窩子裏面衝了進去。
哨卡被快速清理,士兵們一路殺到了土匪窩的最深處。
這時,一個土匪走了出來,這土匪也是酒水喝多了,所以想找個地方放放水。
他醉醺醺的提着褲頭兒,走到了外面。
剛好解開褲頭兒,將一肚子的水放出去時。
下一秒,滿肚子的水往那土匪兵的褲腳處灑了過去。
“這……這……”
“敵襲……敵襲……”
那土匪兵的話音剛落下,就被一名特戰士兵端起自動步槍,一梭子打了過去。
“噠噠噠……”
三發點射,土匪兵死的不能再死了。
但那土匪剛纔的叫聲,已經是驚醒了在喝酒取樂的土匪們。
一時間,衆多土匪清醒了過來。
“敵襲?”
“哪裏來的敵襲?!!”
“靠,這幫傢伙玩陰的,他們怎麼殺上來的?”
“準備戰鬥,都他孃的快起來,別他孃的喝了,準備戰鬥。”
“起來,都快給老子起來,準備戰鬥。”
“殺上來的人肯定不多,把這幫王八犢子全給我趕下去!”
酒壯慫人膽,雖說被這支特戰部隊的突然襲擊給嚇到了。
但那領頭的土匪大概是因爲喝多了,他竟然要和特戰部隊的士兵戰鬥。
還真是無知者無畏。
只見那領頭的土匪拿起了自己心愛的突擊步槍,就往外殺了出去。
而此時,特戰部隊的士兵們已經是控制住了局面。
“噠噠噠……”
子彈朝着特戰隊員的方向掃射過去。
但身手敏捷的特戰隊員輕而易舉的躲開了那密集的子彈射擊。
在躲避的同時,這些經過專業訓練的特戰隊員快速扣動了扳機。
子彈快速射擊而出。
朝着土匪兵的身上打去,血花從土匪兵的身上爆裂開來。
不斷有土匪兵被當場擊殺。
看着土匪兵一個接着一個的倒了下去,那土匪頭子就瞬間清醒過來了。
雖然說酒壯慫人膽,但子彈擊殺的聲音是實打實的。
“別打了,別打了!”
“我們投降,我們投降,只要你們能放過我們,我們就投降!!”
那領頭的土匪對特種部隊說道。
劉道成見狀,他讓士兵們暫時停止了攻擊。
“你們把槍全部扔掉,扔在一邊!”
“將雙手緊緊抱着後腦勺,蹲在地上。”
“沒有這樣做的,我們將毫不猶豫的開槍射擊。”
劉道成大喊道。
聽到劉道成的聲音,那領頭的土匪趕忙對自己的小弟們吩咐道。
而那些小弟們自然也是被特種部隊強悍的攻擊給嚇到了。
他們趕忙將手裏的槍械扔在一邊,然後一個接着一個蹲在地面上。
雙手抱頭,不敢擡頭看這羣特戰士兵。
他們聽說奉軍是從來都不殺俘虜的,所以在打不過的情況下,自然是選擇了投降。
等到槍械都被扔在一邊之後,作爲特戰部隊隊長的劉道成卻在這時候突然下令,“執行軍令,一個不留!”
話音剛落下,密集的子彈就像不要錢一樣朝着這羣土匪射擊過去。
劉道成當然不會輕易放過這羣土匪,要知道二公子下達的命令就是清除所有的土匪。
所以讓土匪繳械投降,只不過是劉道成將土匪的殺傷力降低到最低程度。
俗話說,兵不厭詐!
劉道成自然是不會真的俘虜這羣土匪。
對於突襲鐵道兵、造成澤袍傷亡的土匪。
只有徹底的殺光才能一勞永逸。
“你們……”
“你們說話不算話……”
“不……”
那些原以爲逃過一劫,不用死掉的土匪兵們絕望的大吼道。
他們哪裏知道,劉道成從一開始就沒有打算放過這幫土匪。
一梭子子彈打完之後,地面上的土匪沒有一個還活着的。
即便是有還活着的,也被特戰部隊的隊員們挨個補槍。
“隊長,我們這麼做……”有特戰隊員看向隊長劉道成問道。
劉道成一下子就猜到了這名士兵的意思。
他只是淡淡的回答道:“有人看到了嗎?”
話音落下,那名士兵的眼眸一亮。
對哦!
根本就沒有其他人看到了。
那有什麼問題?
“而且這是二公子下達的命令,對於這羣畜生,全部殺掉可以殺雞儆猴,讓其他地方的土匪都看到。”
“要不然他們還真不知道馬王爺到底長了幾隻眼睛。”
說完,作爲特戰部隊隊長的劉道成指揮着士兵將這些屍體堆放在一處。
此時本該是將這些屍體一把火燒掉。
但是火焰和煙霧會把他們所在的位置給暴露出來。
十分不利於他們接下來的特種作戰方式。
所以劉道成也只是讓士兵們打掃了一下戰場。
隨後,他們提着槍再次向前突擊而去。
眼下的土匪分守再各個關隘處,根本不知道特種部隊已經像是一把鋼刀,狠狠的扎入了他們的心臟。
而在這片叢林之中,劉道成與他麾下的特戰士兵們,纔是真正的王者。
那些土匪看起來,更像是被按在砧板上的魚。
指揮部。
粟於皺着眉頭看着眼前的這份地圖,這是當地老百姓提供過來的地形圖。
由於土匪常年佔據着玉山,所以這些地圖並不是特別的完整。
畢竟就算是再怎麼膽大的農戶,也不敢去玉山深處,去土匪窩裏面狩獵。
畢竟這些個土匪,一個個都是殺人不眨眼的貨色。
他們又哪裏敢去招惹這些人呢?
“揚參謀長,日後將整個華夏的土匪窩都平定之後,我們應該讓地址勘探組們奔赴華夏各地,繪製出更加詳細的地圖來。”
“我們要守好自己的領土,要減少我們士兵的傷亡。”
“就要做好戰前的準備工作,準備工作做的越是充分,戰鬥的時候遭受的損失就越小。”
這一戰,粟於自然是知道沒有什麼意外。
畢竟土匪終究不過是土匪而已,怎麼能跟自己麾下的精兵強將對抗呢?
不過此時的粟於卻在考慮戰爭之後的問題。
也難怪張宗卿會如此看好這個年輕的將領。
粟於的腦袋似乎從戰爭開始的時候,就沒有停下過來過。
他一直在思考着一些問題,戰鬥之前、戰鬥之中以及戰鬥之後。
這樣的一個戰爭天才,他又怎麼可能不成爲一代名將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