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狗東西,你剛剛在和誰倆呢”
吐出一口帶血絲的吐沫,承浩伸手拽住青年的衣領,將已經嚇的面無人色的青年從車上拽下來。
在青年恐懼的目光,包涵憤怒的一拳重重砸在青年臉上,直接將青年砸的鼻血長流腦袋暈眩,身子無力的往地上癱軟下去。
“大大哥別打我,別打我、我知道錯了。”
身體本能的讓青年護住了腦袋,但是眩暈疼痛的腦袋,讓他說話都有點喫力。
“知道錯了,呵呵,那還要警察干什麼我去你的,去你媽的。”
此時的承浩,就像完全變了一個人一樣,雖然青年已經倒地,但是他卻沒有絲毫停手的意思,直接坐在青年身上,拳頭再次向後揚起。
一下一下的重重砸在對方頭上,從哪沉悶的聲響中,可以聽出來,承浩沒有留手的意思。
“大哥我真的知道錯了,放過我我會賠償你醫藥費的。”
真正讓青年恐懼的,不是來自傳來的疼痛,而是透過手臂間縫隙,承浩那張佈滿冷意的臉。
“你很吵吶”
似乎是覺得身下的青年很煩人,承浩從青年身上起身,在青年恐懼的注視下,單手提着對方的腦袋,內心毫無波動的直接往車門上撞去。
“嘭嘭嘭”,也不知道撞了多少下,車門已經被撞的凹陷下去,青年的求饒聲也漸漸停止,身體開始不由自主抽搐。
而承浩就像不知道一般,抓着青年腦袋,繼續往車門上撞去時。
口袋裏的手機突然輕輕震動了一下,那熟悉的短信提示音,讓承浩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
“嗯”
看着除了打包盒,空蕩蕩的黑色袋子,知恩疑惑的睜大漂亮的眼睛,仔細將袋子倒過來抖了抖,還是沒有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這不由讓她冷笑起來,就連看像面前色香味俱全的中餐,都沒有食慾了:“呵呵,男人啊”
。
隨手將青年像扔垃圾一樣扔在一旁,承浩依靠着車身一屁股坐在地上,用着被鮮血侵染的右手,緩緩從口袋裏掏出了手機:
“今天爲什麼沒有便利貼,已經開始敷衍我了嗎果然男人,呵呵。”
雖然瘋女人不在自己面前,但是承浩還是可以從短信裏感受道其主人,此時的不滿。
將手在青年衣服是擦了擦,在確定不會影響打字後,承浩這才笑着回了一條短信:“今天客人有點多,出發晚了點,明天補上。”
在這一刻,承浩終於知道了,爲什麼自己總會在無形之中和這個瘋女人糾纏了。
因爲他們好像有着某種共同點,區別只在於一個善於掩飾自己的內心真實一面,而另一個則會表現出來。
“不許動,警察。”
就在承浩靜靜依靠在車身上,無聊的默數着警察還有多久才能來的時候。
一臺警車快速駛來,在距離他們不遠處停了下來,緊接着兩位警員拿出電擊槍指着承浩,一臉警惕的走了過來。
“警員xi,我是受害者。”
見兩個警員同時警惕的將電擊槍對準了自己,承浩一副人畜無害的舉起了雙手。
“不許動。”
不過很可惜,相比此時頭破血流正在地上抽搐的青年,兩位警員更願意相信,承浩就是那位酒駕撞人的司機,而地上的那位纔是受害者。
“讓開,快讓開。”
相比警察的警惕,隨後趕來救護車上的醫護人員,就要盡責多了,直接推開兩位警員,向着承浩身旁躺在地上抽搐的青年跑了過來。
。
“姓名”
“承浩。”
“性別”
“男。”
“年齡”
“23。”
“爲什麼尋釁滋事”
“警官,首先我需要聲明一下我是受害者,如果警官應爲我是華籍就想要扭曲事實,我有權像我國駐漢城大使館求援。”
大拇指被扎絲帶纏死,承浩擡頭看着面前這位和自己玩着文字遊戲的警員,突然笑了起來,這就是大國自信。
“砰臭小子,你當這裏是你們國家,你將人打成中度腦震盪,你還有理了。”
看着有恃無恐突然笑起來的承浩,警員顯然憤怒了,砰的一聲重重砸在桌子上,擡手指着承浩呵斥道。
“警官,你這樣說,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臭小子,你一個外國人,竟然將我國公民打成腦震盪呢警官你這是在歧視敵視我華夏公民的身份嗎”
“呵呵,就是不知道,如果這個消息傳出去了,後果警官你承擔的起嗎”
聳了聳肩,承浩冷笑着看着對面的警員不在言語。
這次似乎運氣不怎麼好呢盡然碰到這種種族歧視的二b警員。
“好一個伶牙俐齒的小子,好,好,我看你還能嘴硬多久。”
被承浩一推大帽子蓋下來,這位警員顯然已經有點失去理智了,說完竟然起身從腰間解下警棍就要動手的樣子。
“住手。”
“住手。”
在兩聲幾乎是同時響起的呵斥中,審訊室大門被人推開,緊接着一大一小兩道人影快步走了進來。
“啪,崔警員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現在馬上立刻給我滾出去巡邏,這裏沒有你什麼事了。”
走在前面同樣一身警服,但是從警銜來看明顯要高上幾級的中年大叔,一把奪過青年警察手中的警棍,反手一點面子都不留,就是一個大嘴巴子重重扇在青年臉上。
“崔警員是嗎你盡然想對一個合法的納稅人用私刑,我會起訴你的。”
焦急的向着承浩跑去的女人聞言,扭頭不善的瞪了一眼低頭往外走去的青年警員,語氣冰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