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宿舍剛剛回來。”蘇奇笑着回答道。
“那個,蘇奇,你能不能夠過來一趟?”
夏洛聲音中似乎帶着一絲哭腔。
“你在哪裏?”蘇奇眉頭一皺,連忙問道。
夏洛這個人,如果沒有發生什麼事情的話,是絕對不會像現在這樣說話的。
只要他用這種語氣說話,那就代表他現在正在遇到了問題。
“我在幸福酒吧。”夏洛連忙回答道。
“幸福酒吧?你們怎麼跑到酒吧去了?”
蘇奇一聽就知道,他們肯定是三個人一起去幸福酒吧玩了。
“說來話長,你能不能快點過來?我們現在被十幾個人圍着不讓我們走。”
夏洛現在就連聲音都顫抖着,似乎非常的害怕。
“好,你們保護好自己,等我過去。”
蘇奇一聽,頓時坐了起來。
在幸福酒吧被人圍着,那肯定就是出問題了。
而夏洛雖然是重生回來的,但他上一輩子也沒有什麼好的經歷,所以現在哪怕是一個重生者,也沒有多大的優勢。
在酒吧被人圍着,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只好打電話給蘇奇求救。
很快夏洛便發來一個地址,蘇奇立刻開車趕往這個地方。
因爲擔心夏洛他們會出事,所以蘇奇開車非常的快,只是用了十分鐘左右的時間,就已經趕到了幸福酒吧。
一進入幸福酒吧,蘇奇被感覺不是很對勁。
因爲,現在整個幸福酒吧都沒有音樂,就好像是一個餐廳一樣。
而且,蘇奇還一眼就看到了在酒吧大廳中有十幾個人,這些人正圍着夏洛、周翀和馬興三人。
“蘇奇,我在這。”
夏洛一眼就看到了蘇奇走進來了,連忙喊道。
只不過,他的聲音已經開始有點哭腔。
很顯然,這樣的場面已經快要讓他承受不了了。
而周翀和馬興,更是已經害怕得緊緊地抱在一起,雙雙躺在沙發上,連動都不敢動。
“怎麼回事?”
蘇奇走了過去,那些人也主動地讓了開來,任由蘇奇來到夏洛的身邊。
“我……我們來這裏喝酒,周翀他因爲喝多了一點,站不穩時碰到了他女朋友,結果他們就說周翀非禮他女朋友,要我們賠錢。”
夏洛連忙簡明扼要地,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是這樣嗎?你有沒有非禮人家女朋友?”
蘇奇聽完夏洛的話,邊看向了周翀。
畢竟夏洛不是當事人,有些事情的細節他也不是很清楚的。
“沒有,我怎麼會非禮他呢?”
周翀輕輕的搖了搖頭,“我們都是在自己的卡座上面喝酒跳舞,結果她自己跑過來,說要我們請他喝酒,結果才喝了一杯,她的男朋友就帶人過來了。”
“好的,我知道了。”
蘇奇輕輕的點了點頭,“放心吧,只要你們沒坐過,誰也動不了你們。”
說完蘇奇便站了起來,看上了其中一個趾高氣揚的青年。
“說完了,是吧?說說唄,該怎麼賠?”
那個青年一臉高傲地看着蘇奇,嘴裏還嚼着口香糖,好像非常瀟灑一般。
“我朋友說沒有非禮她,是她自己過來的。賠償是不可能賠償的了,識趣的就趕緊離開。否則等會鬧出了什麼不愉快的事情,可就不好了。”
蘇奇看了他一眼,淡然大說道。
雖然對方有十來個人,但蘇奇卻完全不放在眼裏。
這些小混混,哪怕是他沒有得到傻妞也能夠輕易的對付。
雖然十來個人可能稍微有點多,但他卻一點都不害怕。
更何況他現在有傻妞在身,哪怕對方人數再多幾倍,也完全不在話下。
畢竟傻妞上身之後,連齊天大聖孫悟空都不是他的對手。
這些小混混又怎麼可能打得過他呢?
“你什麼意思?”
“難道你以爲隨便說兩句話就能夠把我們嚇跑嗎?你是這裏的老大還是西虹市地下勢力的老大?”
青年不屑的一笑,用一種看傻子的眼神看着蘇奇,似乎聽到了什麼非常好笑的笑話一樣。
而他身邊的那些人也都紛紛笑了起來。
對他們來說,眼前的這個少年竟然說出這樣的話,簡直就是無知。
他以爲他是誰呀?
來到這裏說兩句話就要他們離開?
“得饒人處且饒人,更何況我的朋友他們根本就沒有做那種事情,你如果想要訛錢的話,還是另外找人吧。”
蘇奇臉色非常平靜,聲音平淡的說道。
“哈哈,我今天就看上你們了,不賠錢的話,你們一個都別想離開這裏半步。”
青年哈哈一笑,聲音非常大地說道。
“沒錯,想走可沒有這麼簡單。”
“不賠錢也可以,每個人打斷一條腿就行了。”
“還有哪隻手非禮的,也把那隻手給打斷。”
一衆小弟紛紛叫囂起來。
聽到這樣的話,夏洛、周翀和馬興都臉色蒼白,嚇的瑟瑟發抖。
沒辦法,眼前這種情形他們從來都沒有遇到過。
最多也只是在電視電影裏面看見過而已。
雖然他們也知道在這種情形下不能夠認慫。只要他們氣勢比對方還要兇狠的話,對方肯定會有顧忌。
但他們實在是強硬不起來。
畢竟他們一點底氣都沒有,而對方又有十幾個人。
“錢就沒有了,拳頭倒是有一隻。”
蘇奇輕輕地搖了搖頭,頗有些無奈。
像這種小混混,他怎麼可能給錢呢?
不過他倒是不介意免費給對方一些教訓,讓他們知道不能夠在這裏肆無忌憚的勒索別人。
“你說什麼?你這是打算戲弄我了?”
青年臉色一沉。滿臉兇狠的盯着蘇奇,突然就伸出一隻手掌,甩向蘇奇的臉蛋。
這是他的慣用招式。
在對方完全沒有準備的情況下,突然給對方一個耳光。
這招式幾乎百試百靈。
而且只要狠狠地抽了對方一個耳光之後,對方就會乖乖的聽話。
這一次他也是依葫蘆畫瓢,想着只要抽了對方一個耳光之後,對方就會乖乖的賠錢。
然而他的手纔剛剛揚起,蘇奇的手就已經抓住了他的手腕,讓他絲毫都動彈不得。
那感覺就彷彿是被鐵鉗牢牢地鉗住了一樣。
“放開我。”青年惡狠狠地盯着蘇奇。
蘇奇輕蔑的一笑,手掌輕輕地用力,青年只覺得自己的手腕傳來一陣陣劇痛。讓他忍不住大聲地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