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瑞擔心她是真的,這裏特別危險,一個人送來,簡直就是等於死在這裏。
白輕竹站起身,勞瑞這纔看到,她全身上下沒有一個好地方,可見這一路她都經歷了什麼。
人的心都是肉長的,勞瑞看到之後,心裏特別難過,鼻子也酸了一下,說道“輕竹,你就那麼在乎蕭嗎”
“他是我的男人,是我的丈夫,是我一輩子要追隨的人,你說我在不在乎他”
“所以,你一定要找到他”
“對。”
白輕竹並沒有任何懷疑。
“好,我們先找個地方休息一下,然後明天再找。”
“不,我現在就要去。”
“白輕竹,你這樣做是不對的,就算你要找人,難道在沒找到人之前,你先讓自己垮了嗎”
沒有人知道,白輕竹還在承受着另外一個痛苦,那就是漲奶。孩子還在兩個多月,她的奶水很充足,從出來到現在,一直都沒給孩子喝上一口,漲的她非常不舒服。
但是她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結束,只能這樣忍耐着。
很多時候,如果不是她一個人,都會覺得特別尷尬,因爲奶水有時自己會溢出來,弄到衣服上。
“輕竹。”
勞瑞看到人昏了過去,直接把人給抱住。
再一次醒過來時,已經是亮天了,白輕竹立刻從車上坐起來,就要下車。
勞瑞按住了她“你要幹什麼去”
“誰允許你把我送到這裏來的”
“聽着,輕竹,你昨天晚上昏過去了,如果不是我,你可能就喂毛人了。”
聽到“毛人”這個詞,白輕竹想到了那個昨天晚上見過的全身都長了毛卻又血肉模糊的“人”,便問道
“毛人是怎麼回事”
勞瑞見她語氣好了許多,便解釋着“是一些小孩子,本來沒有人要了,但是不知道怎麼的就在這片山林裏活了下來,他們每天都以人類的血爲生,有時還會喫人的肉,可能長期在這邊,身上也跟動物一樣,長了不少的毛。”
白輕竹的身體微微震了一下“那麼厲瑾他會不會”
想到這裏,她頓時着急起來“不行,我得去找他。”
勞瑞也跟着從車上走下來“輕竹,你得先喫早餐,我們有了力氣才能繼續去找人。”
白輕竹停下來,直直的看着他,並且問道“勞瑞,我能相信你嗎”
勞瑞的眼神微微一變,但是轉瞬即逝“輕竹,我從國內跟你到這邊,你還有什麼不能相信我的”
“記住你今天說的話,他日若你傷害了我,我要你付出慘痛的代價。”
勞瑞的眉頭緊皺,白輕竹一直都是個很聰明女人,如果被她發現什麼,也不是不可能,但是他的計劃部署了一年多,試驗過很多次,就算被她懷疑,沒有任何的證據,她也拿她沒辦法。
所以,他並沒有在意。
白輕竹接過他遞來的三明治和牛奶,快速的喫着,然後說道“裏面是不是不能進車”
“對。”
“我們走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