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厲瑾臉色也極其難看“媽,咱能不這樣嗎”
“不能,趕緊回答。”
“不是,這個問題你說也是如果,既然是如果,咱們就沒有回答的必要了吧”
“不行趕緊說”
潘雪琴故意板着一張臉。
雖然知道她是開玩笑的,可是白輕竹還是忍不住幫他捏了一把汗,這要是在蕭厲瑾面前,她肯定會給他使眼色的,可是現在他也根本看不見啊
“這個,媽,妙妙這邊還有事,我”
“耀然在呢,用不着你”
潘雪琴不給她機會。
“不是,妙妙要上洗手間,難道還要讓別的男人幫忙嗎”
別看孩子小,但是他依然不允許任何男人有機會靠近。
“你哪兒來的那麼多事再說,她是真的想去嗎”
“奶奶,我”
白語妙還沒說完,潘雪琴便嚴厲的說道“難道你就沒想過他是怎麼對你媽媽的嗎”
可憐的白語妙看了一眼蕭厲瑾,對不起,爸爸,我幫不了你了。
蕭厲瑾別想找各種藉口,根本沒用,他哭喪着一張臉,再一次說道“媽,你說,你和輕竹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女人,真要是到了那種時候,我都得救啊,就算是我死了,也不能讓你們死。”
潘雪琴知道,這是真把兒子給逼得不成樣子,於心不忍。
“行了,不逗你了,我們繼續溜達了。”
跟着,她就掛上了電話。
蕭厲瑾聽着電話傳來的嘟嘟聲,特別鬱悶,他一直以爲他媽媽是個明事理的人,沒想到她卻也做得出這種事來,真是厲害了。
“哈哈哈”
上官流雲又開始笑了起來。
白輕竹笑着說道“媽,估計這會兒厲瑾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嘆了一口氣“其實我也沒什麼,就是隨便逗逗他,沒想到還把他給”
然後,潘雪琴也跟着笑着“也不知道是誰想到的這個問題,還真挺有意思的。”
安琪倒是鬆了一口氣,幸好她們婆媳沒有因爲這點兒事而鬧情緒,不然的話,她在中間都不知道幫誰了。
接下來,潘雪琴的意思是,衣服和褲子都買了,鞋子也要買,白輕竹和安琪都順從了。
“哎喲,我這是看到了誰,白輕竹啊,是你吧”
一個打扮的濃妝豔抹、有些暴發戶感覺的女人走到她面前。
她身上那濃烈的香水味,實在讓人有些不舒服。
潘雪琴問道“輕竹,你認識她”
白輕竹仔細看了一下,想起來了“她是我的同學。”
“我還以爲你不記得我了呢”
他們是一起學美術的,那一次出去寫生的時候,也是有她的,白輕竹自然記得,當然,那時她就不太喜歡她,現在也一樣。
“薛麗麗,好久不見。”
畢竟是同學,面子功夫還是要做的。
“是好久不見,我記得咱們出去寫生的那天晚上之後,你就離開王城了吧,對了,什麼時候回來的這些年你都去哪兒了”
白輕竹出於禮貌,還是回答了“去了國。”
“哎呦,那麼厲害的國家啊,你這些年在美術的造詣上,應該挺了不起吧。不過,我怎麼都沒有聽說過你有什麼作品呢”
那會兒上大學時,學生都是從五湖四海過來的,比較雜,什麼樣的家庭都有,不過,能學的起美術的人,家庭條件自然也不會太差,只是像是白輕竹這樣家庭的確實很少。
而且從薛麗麗身上的打扮來看,她最近幾年過的還算不錯,只是,那又怎樣
“我已經改行了,不,應該是迴歸了老行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