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輕竹開車直奔家裏。
此時的蕭厲瑾已經在等着她了。
在她去蕭夜離的家裏開始,他就已經知道了,有好幾次,他都動了想要去找她的念頭,可是他還是放下了。
他應該相信她,也應該相信自己。
等啊等,從來都沒想過,原來等就是這麼煎熬的事。
當門口那邊終於有聲音時,確定是白輕竹開的瑪莎拉蒂,他放鬆了一口氣,同時,嘴角揚起了一個笑容。
她人還沒到,他就已經在門口等着了。
白輕竹過來時,看到他站在那,很意外。
“你怎麼出來了”
“想你了”
他說的很自然,就像是普通的丈夫等着妻子一樣。
這種話說的多了,可是卻依然說到了她的心裏。
“蕭厲瑾,沒人告訴你,有些話該說,有些話不該說嗎”
“什麼叫有些話該說,有些話不該說,難道我想你了,發自我肺腑的話,都不應該說嗎”
白輕竹的臉更紅了。
他的表現完全不像是假的。
可是她告訴自己,不能相信。
“今天在家老老實實的養傷了嗎”
爲了掩飾尷尬,她一邊走進去,一邊問道。
“老婆交代的事,當然要做到了,不信你去問他們。”
他修長的手指頭指向其他傭人,大家的臉上都帶着笑容。
誰都看得出,這兩人的相處模式是越來越像夫妻。
自從白輕竹過來之後,她沒有什麼架子,而且她因爲是醫生,經常傭人們身體上有什麼不舒服,只要她知道了,都會主動給他們看。
他們很清楚,白輕竹出一次診,其實很貴的,他們要給錢,可是她從來都不要。
他們也是真心希望他們兩個越來越相愛。
白輕竹紅着一張臉,不知道該說什麼。
她準備上樓去換衣服,卻被他給抓住了。
他把她抱在懷裏,仔仔細細的看着。
“你哭過了”
從蕭夜離那邊回來,這一路上也有十幾分鍾,她想着他應該不會發現,可是沒想到還是被看出來了。
“沒有。”
她躲閃着。
“你的眼睫毛都有些花了,你以爲我眼瞎看不出來嗎”
蕭厲瑾是嫉妒的,她之所以哭,肯定是因爲蕭夜離那個傢伙。這一輩子,蕭夜離從來都是他的附屬品,他是因爲他而存在的,可是偏偏在白輕竹這件事上,讓他對他無比的嫉妒。
“只是眼睛裏進了沙子,沒事的。”
他清楚她不可能說哭的原因,他也清楚,一旦知道,他也會嫉妒的發狂,最後,他開口
“你給我聽好了,不管你是因爲什麼而哭,凡是讓你哭的,都不是什麼好事,以後遠離那些讓你哭的原因,你記住,真正愛你的人,是不會讓你哭的。”
她錯愕的看着他。
他以爲她被感動到了,可是突然卻冒出來一句話。
“今天晚上,能不能讓我見一下你的那一位”
哪一位
蕭厲瑾想了半天才想明白,他頓時哭笑不得,他們在一起也差不多兩個來月了吧,到現在她都還認爲他是gay
“你真的確定我是gay”